簡璐從背後抱住他,咬着他的耳垂:“如果心情真的不好,就發泄出來吧。”
薄修年轉身的同時將簡璐按倒在柔軟的大牀上,落下的吻如狂風暴雨,似乎真的在發泄一樣,簡璐纖細的兩手從他腰身一路往上,尋找着他的敏感點。
這無疑是更刺激薄修年,他將身子繃起。
簡璐笑了兩聲,起身,湊到他耳邊悄悄道:“卷卷,你可別這麼沒用喔!”
薄修年好看的眉頭擰起,瞥見桌子上的半瓶紅酒時,伸手撈了過來,在簡璐還沒反應過來時將她翻了個身,浴袍往下一拉,手中的瓶口往下傾斜。
香醇而濃稠的紅酒襯得她皮膚越發晶瑩剔透,像紅透的荔枝一樣,輕輕一顫,有些從兩側腰身滑落濺入綿軟的牀被之中,而她細細的嚶嚀也更加刺激着男人。
男人薄脣在她的後背上細細吻着,一點一點的將那些紅酒都給吞進肚子裡,熾熱的吻讓簡璐整個後背都跟着發熱起來,雙腿一軟,差點倒了下去。
薄修年湊到前面去吻她的脣,親咬着,舔食着。
他的手向下,她的身子就顫的越發厲害,等轉過來面對他時,整張小臉都紅紅的,眼中蒙着一層水霧,真是好看的厲害。
薄修年朝她晃了晃還剩一大半的紅酒,挑着眉:“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嗯?”
“什麼?”簡璐眨了眨眼,當知曉他的意圖後,嚇得小臉更紅了,忙求饒着:“不要嘛,我不喜歡這樣!卷卷咱們換個玩法好不好,你不能欺負人的。”
“我喜歡。”薄修年低笑着,咬着她的脣:“我會幫你都喝掉。”
簡璐也笑,趁他不注意時就趕緊往牀下跑,結果腳髁被抓住,又跌了回去,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卷卷,好老公,咱們不要這樣玩好不好,我不要嘛!”
“你不是說老公心情不好可以任意發泄嗎?”
“可,可是......”簡璐咬脣,小臉爆紅,咕噥着:“可是這樣很難爲情嘛!”
薄修年俯身,吻住她的脣:“老婆,我愛你。”
簡璐渾身酥軟,沒勁了。
她就是這麼沒出息,總是那麼輕易地投降!
***
年初一一大早,鄭一曼就把喬北往外趕:“你不要在我眼前晃了,我看到你就煩的不行!你趕緊去把我兒媳婦和孫女帶回來!”
被親媽嫌棄的喬北很委屈:“媽,她說初二就回來了。”
“回回回,回你個頭!”鄭一曼罵,戳着他胳膊:“你就不能動動腦筋,現在跑到你丈人那給他拜年啊,關係不好你還不知道討好?我怎麼有你這個傻兒子!”
“.......”
他又沒往那想,也不要這麼罵他吧?
獵鷹組的人都回家過年了,喬北也不好意思喊人家過來幫忙,想買飛機票吧,全部爆滿,只好開着一輛保時捷帶着禮品往陸妃兒老家跑。
陸妃兒老家離帝都不遠,也就五百多公里,喬北路上沒堵車,很快就到了,就他們家房子買在縣城裡,那種雪路不好走,把喬北折騰到晚上纔到。
當初買房時有政府補貼,陸爸又是教授,能省不少,就咬牙買了一套,房子一直住到現在,哪怕陸妃兒在市中心給老兩口買房子,他們也不願意去,嫌太吵了。
這一片確實安靜,居民樓高低不一,因爲下雪的緣故,屋頂和地上都鋪上一層厚厚的白雪,別有一番風景,就是道路有點窄,車輛進出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