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祺指了指她,委屈的不行:“我以爲大白是你朋友,咱們見過也算朋友了,哪知道你這小美女竟然身手那麼好,直接賞我一個過肩摔,哎喲喲,我的老腰!”
喬念瞳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被他這麼一搞,兩人倒是像老熟人一般。
一同乘電梯下去時,喬念瞳問他:“你說的大白是簡亦白?”
“除了他還有誰?”韓祺說,還在揉着自己的腰:“我跟你說,這臭不要臉的以前可是比非洲酋長還要黑,結果兩年就白成這樣,是個女生都得被氣死!”
喬念瞳哈哈笑:“那你也不能叫他大白啊,傻傻的,跟他一點都不符。”
“私底下叫叫嘛,他又打不着我。”韓祺忽然扭頭,很嚴肅的說:“鑑於我的老腰被你摔疼了,所以你晚上必須要請我吃飯,不然我嚶嚶嚶給你看。”
喬念瞳:“......”
厲害啊,這禽獸來這不久,居然連嚶嚶嚶是啥都知道了。
好在喬念瞳最近發了筆財,手裡什麼不多,錢倒是多,哪怕是韓祺說他要去哪家法國餐廳吃正宗的法式料理時,她也能面不改色的點頭同意。
這禽獸一看就嬌生慣養,吃喝全要最好的,來這種高級餐廳簡直是家庭便飯,點啥菜都不帶瞄價格的,只見一旁侍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先生這稱呼叫的更加親熱。
等他心滿意足的點完餐後,喬念瞳問他:“我能不能問你一點關於他的事?”
“他?哪個他?”韓祺愣了一下,然後嗨了一聲,擺着手說:“他又啥好問的,你不覺得我長得很帥嗎,我沒有一種讓你能喜歡的慾望嗎?”
喬念瞳微微一笑:“如果你再不正經,我坐的這把椅子可以會落到你頭上。”
韓祺心裡一慫,感到好可怕:“你這小美女真不可愛!”
後來在喬念瞳的追問下,韓祺才說其實簡樂十二歲那會剛去澳大利亞時,他們就認識了,不過那會還不熟,真正認識是簡樂十九歲來墨爾本讀大學時。
韓祺家裡有錢,從小就浪慣了,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英國那邊禁槍又不嚴,他從小就天天往軍隊跑,等到墨爾本讀大學後,跟着簡樂兩人暑假往黑豹基地跑。
黑豹特種兵可以說是全歐洲最頂尖的特種兵,隸屬於澳大利亞,簡樂的老師艾希某些因爲研究而從德國來到澳大利亞,還順便監督簡樂訓練。
進了黑豹後,韓祺覺得自己以前就是在玩小孩過家家,這支歐洲最頂尖的特種兵每天的訓練簡直就是噩夢,幾乎是地獄般的殘酷。
要麼生,要麼死。
韓祺剛開始進去完全受不了,呆了沒幾天就往跑,結果半路就被簡樂給拎回去,簡樂說:“你他媽是孫子嗎,跑什麼?我有你這樣的兄弟?”
韓祺理直氣壯的回答他:“我願意當孫子!”
頭一年在黑豹訓練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可是看簡樂樣子那麼輕鬆,還次次因爲表現良好獲得休假後,韓祺心裡就不爽,慢慢地,就這麼挺過去了。
說到這,韓祺感慨一聲:“要不是這臭不要來一直激勵我,我怕是廢了!”
“你知道我們若是接一個任務多少錢嗎?”他朝喬念瞳晃了晃手中,很傲然:“像我們非國家型特種兵若是去接任務的話,一趟最少三四億的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