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藍冰從車座上彈了出去,坐穩後惴惴不安的答,“你可能對韓宋有什麼偏見,我只能告訴你,他不是那樣的人。81中網”
霍峰轉頭看她,鄭重的說:“以後我不允許你再和他來往,再也不要見面,聽到了麼?”
“你,沒有權利決定我和誰來往。”慕容藍冰賭氣的扭過頭,霍峰重新動車子,直接開回別墅。
到了目的地,慕容藍冰不肯下車,霍峰站在車門前,居高臨下的問:“是不是要我抱你下車?”
她面色一紅,乖乖自己走下車。
“我有自己的家,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跟在他身後進屋時,慕容藍冰小聲的嘟囔道。
霍峰迴頭面無表情的答:“不會讓你住太久的,不過這幾天你必須住在這裡。”他要派人二十四小時注意她的行蹤。
“那白天呢?”
“白天你和我去公司,給我當幾天的助理。”霍峰脫了外套,裡面的黑色針織衫襯的人面冠如玉。
慕容藍冰心裡有一絲甜蜜掠過,可一想到這幾天要朝夕相對,她又不高興了。
不等她說話,霍峰已經進書房處理手頭上的工作了,隔着門縫看着他寬大筆直的背脊,她忍不住心裡的悸動。悄悄溜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她打開手機,幾十個未接來電的名字都來自韓宋,她無聲的嘆氣,然後把手機重新關機。
吃晚餐時,慕容藍冰對着霍峰做的一大桌菜毫無胃口,只喝了一碗湯就說吃飽了。
“你這在和我賭氣麼?怪我阻攔你和韓宋交往?”霍峰低沉的聲音在夜色中聽來竟是格外魅惑。
“我真的不餓,還有,你做的飯菜很好吃。”
“好吃怎麼不見你動筷子?”霍峰勾了抹笑容,用筷子夾了菜放在她碗裡,慕容藍冰實在是吃不下,找個藉口跑回了房間。
霍峰還維持着夾菜的動作,許久,才慢慢放下來。
經過上次的事,吳東昊再也沒和江寧夏提過讓她離開公司的話。
早上七點鐘。
江寧夏把連夜趕工出來的企劃書交給總監,但那更年期的女人很不屑的翻開只看了一眼就說不合適。
“總監,可以告訴我爲什麼嗎?”自己的心血被一口否決,江寧夏心情沮喪不已。
見多了這樣的愣頭青,指着那張企劃書不耐煩的說:“你連今年的主流都搞不清楚,更別提款式和創意了。”
“一定要選用那種方案嗎?”
“你在質疑我的判斷?”女人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小姑娘,譏笑道:“你纔在公關部混了多久?”
“沒有,我只是想問一個理由。”江寧夏沒有自信的聲音越來越小,的確,在這部門之中她是個默默之人,根本沒有說話的份。
懶得耽誤時間,一揮手之間不屑的把件丟給她,連頭都沒有捨得擡起一下“拿去改,下午再送來給我看。”
江寧夏拾起地上的稿件,關上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回到位子還沒坐下,吳東昊就打來電話要求看她的公關創意。江寧夏和她說了部長的意見,吳東昊直接讓她把稿傳真過來。
江寧夏把東西傳過去沒幾分鐘,吳東昊郵件來,說對方案很滿意,就敲定這個了!
心情好像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江寧夏給吳東昊回覆郵件後跑去部長的辦公室告訴她這個消息。
“副總真的選用了你的創意?”簡用一種極度懷疑的眼神看她,江寧夏高興的點頭。
既然副總已經選用了她的,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只是,不甘心就這樣輸給一個新人,往後她還怎麼在吳東昊面前做事?!
江寧夏前腳剛出辦公室的門,另一個大美女在江寧夏後腳進去,撩着風情萬種的卷倚着部長的辦公桌。
“嘿,公司新來的那個女人勢有搶過你風頭的趨勢哦,你打算怎麼辦啊?”
一語擊中老女人的心事,她無所謂的整理桌上的件,“有新人不好麼?你不努力自然會有人頂替你下去。”
“真可愛,現在該擔心這個問題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波浪勾着烈焰紅脣,笑的格外陰險。
老女人的腳步一滯,原本就心煩意亂,聽了更多的閒言碎語的話難免不多想,她開了辦公室的門走出去。
從辦公室出來,江寧夏去茶水間倒咖啡時,平時和她並不熟絡一個聲音忽然叫住她,“寧夏!”
“有事嗎?”
轉頭一看,是剛纔進去部長辦公室的人。
她擅自的拿過她的咖啡放在一邊,“寧夏,時間還早,咱們一起去樓下用下午茶?”
盛情難卻,江寧夏正盤算該想個什麼理由拒絕,但來人卻已經拉起她的手往電梯走。
“你知道嗎,咱部很多人早就看那個傢伙不爽了,她又不是副總,憑什麼對我們呼來喝去?”一撩自己的長,轉而卻是砰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擱,江寧夏嚇得咬住吸管,被果汁嗆了一口。
“咳咳,她沒有你說的那麼可怕。”
“呵,你果然是太年輕了。”對面那厚重的眼妝和她的眼睛有種不太搭調的感覺,“之前有個得到賞識的女公關,因爲一次的成功而名聲大噪。但是,在短短一個月內,她已經再無立足之地,你知道爲什麼麼?”
江寧夏眨了眨眼睛,黑亮澄淨的眼睛不染一絲塵埃。
“因爲在一次重大的公關上,她被指出**的事件,事業就此中斷。”聽着對面那聲音語氣輕快,好像在說今天是個晴天一樣,可江寧夏後背的汗毛不禁豎了起來。
“根本不是什麼意外,是有人故意的。”她眼神犀利透出藍幽幽的光,江寧夏輕聲問:“是誰,放的火?”
紅脣妖豔,吐字清楚的念着那個的只有兩個人才明白的代號,“她”
心裡早有答案的江寧夏還是忍不住露出吃驚的樣子,長卷用餐刀切了塊蛋糕放進口中,“你現在明白爲什麼自己的案總是被駁回?”
“告訴我這些,對你而言有什麼好處?”她不信這辦公室裡會對自己有什麼好感,畢竟都爲了生存。
對面的人搖着一根手指,“寧夏,我說在這些並不想得到什麼好處。只是,你比她更適合留在副總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