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爵,你醒醒啊……”
“上官爵,都怪我,我不該用花瓶打你的,你快醒醒啊!”
竹幼晴一邊哭,一邊趴在上官爵的身上,人工呼吸,心肺復甦。
她沒想到她剛剛只是用花瓶打了上官爵腦袋一下,這個傢伙就這樣在她的面前掛掉了。
經過他一個番專業的急救措施後,上官爵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竹幼晴一見上官爵醒了過來,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下來,她破涕爲笑的上前給了上官爵一個擁抱。
竹幼晴抱着上官爵的脖子,眼中的流入出無比的愧疚和擔心,“你沒事吧?”
“我……我……怎麼了?”上官爵迷迷糊糊的問道,他顯然還沒有適應現在的環境,剛剛他明明這個小女人上演這激烈愛情動作的戲碼,怎麼一轉眼的功夫,這個小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
“剛剛發生什麼了?”
上官爵雙手撐在牀上,努力的讓自己坐起來,擡手揉了揉微微發痛的頭,他的額頭怎麼有點發脹,還有點火辣辣的疼!
“我……打了你!”竹幼晴跪在上官爵身邊,聳拉着小腦袋,身子旁邊還放着一個類似不鏽鋼的藝術花瓶。
“你打了我?”上官爵吃驚道,終於緩過勁來的他,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是他昏過去的幻覺嗎?
這個小女人未着寸縷在她的身上一絲不掛的放浪形骸的樣子都是他想象的?
還有剛剛他用這皮帶輕輕的敲打在她的身上也都是他出現的幻覺而已?
上官爵難以相信的深呼一口氣,接着揉了揉腦袋,倏地擡頭看着面前一臉愧疚之情,雙手合十跪在自己身邊的小女人。
他一時語塞。
“竹幼晴你說,跟你在一起爲什麼我總是受傷?”
竹幼晴蹙着兩彎清眉,擡頭看着上官爵,囁嚅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說完眨了眨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男人問她這個問題也是她一直想要弄明白的,她也發現但凡她單獨給這個傢伙在一起,那他勢必會因爲她而受傷,這個定律從她們再次相遇以來就不斷的論證着。
“你用這個打的我嗎?”
竹幼晴怯怯的點了點頭。
上官爵說着伸手拿起竹幼晴剛剛用過的‘兇器’,握在手中左右看了看,掂量了一下這個花瓶少說也有五六斤中,這樣的花瓶砸向他不暈纔怪。
這會竹幼晴也在犯着嘀咕,她剛剛只不過‘輕輕’的敲了一下這個男人的頭,他怎麼就這麼容易暈過去了呢。
擡頭看着男人正在端詳着手中的花瓶,她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位置,心中腹誹上官爵是不是想要拿着這個花瓶報仇?
竹幼晴越想越覺得有危機之感,急忙上前將男人手中的花瓶奪了過來,咧着脣傻笑道,“這個太沉了,還是我幫你放回去吧!”
竹幼晴說是遲那時快,抱着花瓶一個靈活的翻身下牀後,便將花瓶放到了離牀很遠的距離一個角落裡。
“放在這比較安全!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