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夜錦深冷冷的咒罵一聲,轉身大步流星的朝浴室走去。
推開門時,他一眼看到睡在地上,身子蜷縮、扭動的夜夕夕。
上方嘩啦啦的水不斷的衝擊着她,她身上的衣服緊緊的貼着她身材的曲線,勾勒出無盡的誘惑。
而她、臉頰泛着異常的紅暈,紅潤的脣瓣溢出絲絲痛苦的聲音,甚至她的衣服都被她自己撕破,凌亂不堪的堆在身上,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
夜錦深走過去,面色冰冷,姿態高貴,清冷的視線冷冷的打量着宛如螻蟻的她,“寧願難受成這幅樣子,也不肯向我求救?”
聽到聲音,夜夕夕睜開微弱的眼睛,眼神迷離、渙散的看着上方的男人。
腿好長、人好高、身姿堅硬筆挺,每一個輪廓都彰顯着男人的霸氣、野性。
“……給我……我要……”夜夕夕情不自禁的發出哀求,潛意識裡她知道自己低賤、卑微,可夜錦深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忍不住的想到那日日夜夜與他的糾纏,他那麼霸道、強大,正是她此刻需要的。
她想要被他救贖、佔有。
夜錦深漆黑的眼眸深處跳動着火光,他蹲下身,冰涼的手指落在夜夕夕的脣瓣上,細細撫摸,“怎麼?現在知道求我了?”
他刻意放低音調,嗓音磁性、蠱惑,像帶了迷藥般吸引着夜夕夕。
然而,他卻又冰冷的質問,“可我又爲什麼給你?”
“夜夕夕,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真當我是你花錢找來的牛郎?”
“不是很高傲、不需要?怎麼,堅持不到最後了?”
夜錦深的一字一句無比清冷、犀利,帶着濃濃的諷嘲。
夜夕夕清清楚楚的聽到夜錦深話語裡的羞辱,可是她好像又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放在她脣瓣上的手不輕不重的貼着她的脣,冰冰涼涼的,帶着她需要的氣息。
那絲絲氣息鑽入鼻間,讓她滿足、卻又攀升起更大的渴望,想要更多、更深。
她情不自禁的擡起手抓住他的手臂,脣瓣艱難的抿開,“不要走,救我……救我……”
欲.望已經徹底吞噬夜夕夕的神經,她發出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哀求,那是低微的,沒有理智的。
夜錦深原以爲他可以淡漠的看着夜夕夕,無視她的請求,然後冷眼旁觀的嘲笑她、玩弄她。
可此時她的黑眸望着她,那裡面迷離深邃、泛着勾人的美。
這是多誘惑的一雙眼?讓人一看便恨不得沉浸進去,隨她瘋狂。
夜錦深的脣瓣緊緊一抿,伸出手一把將夜夕夕拉起來抱進懷裡,連出去都懶得走,一把將她放在洗手檯旁的位置上,目光如兇惡的狼,“記住,可是你求我的!”
冷冷的丟出一句話,他低頭噙住她的脣,吸取她的柔軟,然後再以更霸道的方式佔有她、深深的滿足她想要的慾望。
想到什麼,他停住動作,目光冷冷的望着她,質問,“說,我是誰?”
此刻的她說不定都分不清他是誰,是不是是個男人她都會這樣沒有理智?然後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
或者,哪怕是沈堂鷹……
夜錦深突然的喊停,讓夜夕夕欲罷不能,她下意識的開口,“夜……夜錦……深……”
聽到她說出他的名字,夜錦深冰冷的臉纔有一刻的柔和,他身上的氣息如冰天雪地般融化,輕輕的摟住她的腰,聲音低雅,“再叫我的名字。”
第一次覺得,他的名字被她叫的這麼好聽、動人。
夜夕夕急的不斷的拍打夜錦深的胸膛,卻還是耐着性子無比聽話的叫他,“夜錦深、夜錦深……”
此刻的夜夕夕在魅惑之中,倒更像是聽話的貓兒,讓人身心愉悅。
夜錦深目光深深的看着焦躁不安的她,話語帶着蠱惑的問,“愛不愛我?嗯?”
夜夕夕不說話、安靜着。
他嘴角勾起一抹陰險,威脅道,“不說話還是不回答?那別怪我不滿足你?”
說着,他就要抽身離開。
“愛!愛……”夜夕夕連忙抓住夜錦深的腰,整個人貼上去,緊緊的抱着他,生怕他離開,“愛你,好愛你……”
夜錦深聽着夜夕夕一句一句的告白,哪怕知道她此刻說的話根本沒有可信度,明早起來她甚至壓根不會記得,但他還是願意去相信。
相信這是一場有愛的運動。
夜錦深推開夜夕夕,大手捧住她的小臉,目光細碎的端詳着她的小臉,此時的她沒有先前的那般焦躁,只是在安靜的等着他的進擊,這樣的她,十分乖巧、誘人。
他發覺,此時此刻需要解藥的是他!
夜錦深沒再猶豫,深深的吻着夜夕夕,大手緊緊的抱着她,然後一最直接的都動作,解釋彼此。
一夜瘋狂、無休無止。
第二天,夜夕夕直接睡到下午六點,再睜開眼時,她全身痠痛、發軟,像是被鬼打了一樣。
不對!這樣的感覺好熟悉……特麼特別的熟悉。
她眉頭皺了皺,然後冷不丁的響起和夜錦深第一晚的那個早上,她醒來時也是這樣的感覺。
頓時,她漆黑的眸子在茫然過後呈現出一抹清醒,昨晚……她又吃他了!
夜夕夕又想到什麼,猛地坐起身,可身子還沒坐起,一股冰冷有力的力道就拉住她,緊接着她落入一個寬厚堅硬的胸膛,頭頂上飄下一道清冷高貴的聲音。
“怎麼?又想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提起衣服走人?”
也不知道是才醒的緣故還是昨晚一夜糾纏的緣故,夜夕夕覺得此時的聲音,格外好聽。
她剛剛因爲擔心而懸起來的行瞬間落回原位,然後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夜錦深的胸膛上。
剛纔嚇死她了,她無法確定昨晚的人是不是夜錦深,會不會是她中藥中的迷糊了?把別的男人當成他了?
一想到那種後果,也不知道是擔心夜錦深的懲罰,還是自己心裡原本的反感,她緊張死了!
此時,聽到他獨有的聲音,她才徹底的安心、舒坦。
還好……是他。
“謝謝。”夜夕夕想,這一聲謝謝她是必須要說的,昨晚如果不是夜錦深那麼快的趕到,她是不可能這麼快的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