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一言不發的看着白齊嘉。
白齊嘉見白九的神情,知道自己可能說的太多了,訕訕的起了身。“其實我就是想問問姐姐好不好,最近我睡得不太踏實,生怕周圍的人有什麼事兒。”
“她很好,你放心。”白九並沒將辛良人被綁架的事情說出來,一來是說了也於事無益還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二來是說了反倒讓白齊嘉徒增煩惱。
語畢白九起身穿起了外套。
“三叔這是要出去?”白齊嘉問。
“恩,”白九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你安心養胎,閒了我會和你姐姐一起回來看你。”
“好。”
白齊嘉也沒停留,和白九一同離開了房間。
另一邊陶巧偷偷躲在自己房間裡,給蘇皖打電話,將餐桌上白九對蘇皖的詢問和態度一五一十的說給對方聽。見對方態度並沒有很積極,陶巧又反覆叮囑了幾句。
“我看老三的態度還是有緩和的,估計他最近和辛良人那個小賤人相處的也並不算愉快。你可得抓緊了機會,趕緊把老三抓在手裡,要是有個一兒半女的,那進白家的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電話另一頭的蘇皖表面上迎合着陶巧的話,實際上也有着自己的心思。
離開白家的白九直接將車開向了蘇皖的公司,停好車後的他徑直走進了公司大樓。
“先生您好。”接待處的小姐看見白九的裝扮,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身份最貴,所以畢恭畢敬地說。
“您好,請問蘇皖蘇經理在麼。”白九問。
“不好意思先生,蘇經理今天臨時請假,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幫您預約明天。”
“不用了,謝謝。”得到滿意的答案後,白九毫不遲疑的離開了。
被強制帶到島上唯一一個小木屋後,辛良人的日子過得倒也安生。基於辛良人實在是沒有什麼逃跑的意識,兩個綁架犯對辛良人的待遇也不算太差。
當粗嗓子變成良人口中的波哥,細嗓子變成蚊子哥後,辛良人覺得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
馬波剛到小屋的時候,看見辛良人的大胸、細腰、大白腿,哈喇子流了滿地。辛良人看見馬波對着自己意淫這猥褻的樣子,雖然在心裡暗罵了他祖宗十八代,但是表面上並沒表現出貞潔烈女的寧死不從。反倒是開創了一條肉票界的新路。
“波哥,看見你這麼喜歡我,當妹子的我很欣慰。”辛良人衝着馬波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那妹子還不趕緊讓哥爽一把。”馬波見辛良人似乎也沒那麼抗拒,這強暴馬上要變成暴強了,馬波的拉哈子流的更多了。
“那成吧,”辛良人將自己的裙子又往上撩了撩,“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生活就像強姦犯,如果你沒有辦法抵抗他,那還不如直接享受它。”辛良人將自己的秀髮披散開來。白淨的小臉碰上黑色的秀髮,半露的酥胸配上筆直的白腿,像白九那樣剛正的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不用說兩個小混混了。
“來吧,妹子。趕緊讓哥稀罕一下。”馬波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爆了,恨不得趕緊沉浸在辛良人的溫柔鄉里。
楊子文雖然也有點兒抑制不住身體上的衝動,但是腦子還沒糊塗,他總覺得辛良人這肉票態度轉變的有點兒太過於殷勤了。“妹子你平時不會就是幹這個的吧。”楊子文試探着問。
“哎呀,蚊子哥你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不就沒意思了麼。”辛良人一邊用眼神調戲的楊子文,一邊兒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自己和馬波之間的距離。
“靠,我說的麼,正經人家的姑娘怎麼可能騷成你這個樣兒。”馬波嘴角邪惡的一笑,“不過這纔好,這樣哥哥才能玩兒的開。”
“是啊,”辛良人媚眼如絲,“自從上次做了身體檢查,我也好久沒有嘗試過這種欲生欲死的感受了。”她用小手捧起了馬波的臉。
“檢查,什麼檢查?”楊子文腦子一轉,一把拽過快要粘到辛良人身上的馬波。
“哎呀,沒什麼檢查。就是讓我以後受了傷要注意點兒,做事兒的時候一定要帶套。”
“該不會,你這是染上什麼病了吧。”楊子文懷疑的問。
“蚊子,你幹嘛問這些沒用的。”馬波腦袋一熱,甩開了楊子文的手。卻又被楊子文一把拽了回去。
“你他媽瘋啦,萬一這娘們要是弄了些不乾不淨的病,你他媽命都沒有了還想什麼命根子。”楊子文的話像一盆冷水扣在了馬波腦袋上,馬波本來都已經被慾火淹沒的理智迅速的狂奔回來。
“我去,小丫頭片子,在這兒等着哥哥我呢啊。”馬波看着辛良人,猶如吃了死蒼蠅般的難受。
“靠,”辛良人白了兩人一眼,“什麼都不敢做,還出來混個屁。”
馬波一個巴掌拍在了辛良人臉上,“你他媽差點兒玩死老子,嘴上還他媽不饒人。”
“那不是沒確診的呢麼。”辛良人手捂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兩人,“誰告訴你得病就不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了。”
這兩個劫匪看着這電視劇般急轉直下的劇情,和辛良人這說哭就哭的演技,感覺自己都快被感動了。
“行了妹子,哥不動你。”馬波把辛良人的裙子往下拽了拽,“你只要不跑,我也不會傷害你。所以你也犯不着哭天抹淚尋死覓活的。”
“對對,出來混咱也就是爲了圖個錢,沒必要弄個殺人滅口血肉橫飛什麼的。你說是不是?”楊子文對馬波使了個眼色,兩個人迅速走到門邊將大門緊鎖,“妹子你就老實在這屋裡待着,等你的小白臉兒帶錢來贖你了,哥們立馬放你走。”楊子文看屋裡沒了聲音,將馬波拉到了一邊。
“哥,你覺得她的話可信麼?”
“可不可信,就咱哥倆誰還敢碰她。”馬波想起自己差點兒命根子不報,整個人都覺得憋屈極了。
“要是真的,白九那孫子也應該沒啥好果子吃。” 楊子文向地上啐了一口。“還好咱倆懸崖勒馬;要是假的,我他媽栽倒這個小娘們兒手裡我也認了,誰讓咱技不如人呢。”
“趕緊打電話給那個女的,讓她趕緊聯繫人把贖金拿來,萬一哥們哪天真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這他媽我豈不是虧大了。”馬波想着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難免覺得惋惜。
“得了,你
個淫魔還是離這個小妮子遠點兒吧,我可不想到時候錢沒收到,還得給你小子收拾。”
“誰說不是呢,真他媽晦氣。”馬波看了看鎖上的門,衝楊子文揚了揚頭,“我去給那個女的打電話,順便讓她找人來給咱送點兒吃的,這個狗不拉屎鳥不下蛋的地方兒,虧他媽她也能找得到。”
“行你去吧,我看着。”楊子文看着馬波的背影,默默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被鎖在屋子裡的辛良人靜靜的聽着門外的動靜,發現這兩人沒有再進來的跡象,自己也長出了一口氣。
對於“強暴”這個話題,辛良人曾在部隊拉練間隙和陶彌討論過。記得陶彌當時還舉了一個朋友的例子。說那個朋友自覺姿色不錯,每每到了夜深人靜無心睡眠的時候,常常在人煙稀少的小路上徘徊。也不知道是在等着被暴還是等着要暴別人。終於有一次,這姑娘還真碰上了一個色狼眼神兒不好看上了她,沒想到姑娘直接從包裡掏出了個避孕套,衝着那個色狼說,“大哥,強暴可以,能把套先帶上麼。”色狼以爲自己遇到了神經病,倉皇逃跑,這姑娘的強暴事件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彼時辛良人還在嘲笑那個姑娘慾求不滿,現在想想姑娘的想法也算不錯。萬一她像自己一樣真碰到了嚇不跑的賊,這也算是一種自救的方法。就算真被暴了,我們大可不必太過悲傷,全當是自己被狗咬了。但是被狗咬是一回事兒,咬完之後得了狂犬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想到此刻,辛良人覺得那個姑娘不單單是聰明,反而是聰明至極。
辛良人不知道自己得病這個幌子能騙到這兩個綁架犯幾時,但是能騙一時是一時。
“他們說僱主是個女的?”辛良人在心底慢慢回憶,可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究竟哪個女人會使這種陰招對付自己。莫不是三叔又惹出的什麼桃花債?
“三叔啊?”辛良人默唸,“我辛良人能不能完璧歸趙,就全仰仗你的辦事效率了。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掉鏈子啊。”
看着窗外的天空,辛良人心裡莫名的感到淒涼。
在第二次被楊子文順窗戶丟進來的食物砸到頭後,辛良人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你他媽敢不敢正面和我單挑,總躲在背地裡暗算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妹子你別鬧了,”楊子文從窗戶外面朝裡看去,“你見過英雄好漢打家劫舍之後站在門邊兒給肉票把風的麼?”想一想覺得自己真他媽丟人,居然對着一個肉票倒苦水,也真是夠了。
“給,再來跟香腸。”楊子文順着窗戶又丟了根香腸進去。
辛良人無語的將其接過,總覺得自己有隻寵物狗的既視感。想想也真是滑稽。
馬波和楊子文本來覺得自己抓了個大肥肉,沒想到肥肉到手兩天,不但失主沒見着,差點兒連買家也聯繫不上了,這就有點兒憋屈了。還好馬波當機立斷直接找上了門去,結果買主說只是想讓辛良人多吃兩天苦。這惡作劇的意味就有些大了。
可能是和辛良人待得時間長了,覺得這個小丫頭除了嘴損點兒之外人還不賴,楊子文有時候會有一搭沒一搭隔着門和辛良人打着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