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狗男女就是用來損的

055 狗男女就是用來損的!

丁寧瞄一眼那電影票。

厚~~!江小柔同學這電影票挑的可真是夠時間的。

竟然只有二十分鐘就開場了,而且這次挑的絕對很果斷的是浪漫言情片。

江小柔同學十分有愛心的對着親爸和小娘眨巴兩下那小白兔般的雙眸,然後揚起一抹十分曖昧的微笑之後,對着兩人很是果斷的一揮她的小手,扭着她那其實真還沒有長開的小腰,自認風華絕對的離開了。

“她這是要去哪?”某小娘良心發現之際,江小盆友的身影已經不見了,然後木楞楞的看着首長大人訥訥的問道,“你不擔心啊?”

首長大人朝江小柔消失的方向瞥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正好能訓練她的獨立能力。”

丁寧:……

首長,您這爸真是親的嗎?

有你這麼訓練自個才七歲的女兒的嗎?

這是丁寧與首長第二次來到電影院。當然上一次是在江小柔在場的,這次只有他二人。呃,說實在的,丁寧的心裡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還有一種七上八下有些不太現實的感覺。說實在吧,她還真願意有江小柔那熊孩子在身邊。

這次的放映廳裡倒是坐無虛席。不像上次那般,整個大廳就只有他們一家三口,那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大包廂。

找到位置,坐下。整一排,其他的位置都坐滿了人,就她邊上還有兩個位置是空着的。

“幹什麼好好的請我看電影?”丁寧擰頭,不解的看着他問道。

“今天政審的時候沒緊張吧?”江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起了他比較關心的問題。

丁寧眨了兩下眼睛:“我應該緊張嗎?”

江川抿脣淺笑:“看來江太太的適應能力不錯。是我多擔心了。”

“你什麼時候有空?”丁寧一本正經的看着他問道。

“這兩天都有空。”

“那不然,一會看完電影,一起吃個飯。”

江川微微的彎起雙眸,淺笑:“江太太,這個問題就算你不提,我也會照做的。”

丁寧先是一怔,隨即對着他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司馬追風的號碼。

“幹嘛?”耳邊傳來司馬追風乾巴巴的聲音。

“晚上有空嗎?妞有沒和你在一起?我不管你們有空沒空,反正晚上我把人帶你們面前,一起吃飯,地點你們選。選好了發短信給我,行了,就這樣吧。電影開場了,我掛機了。”完全沒有給司馬追風說話的機會,直接一股腦的說完後很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才發現首長大人正用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視着她。

“那個,追風和小妞說想和你見個面。就和我住一起的兩個朋友,我們跟親人沒什麼兩樣的。那個,既然都已經決定了,總也得見見家人的不是。反正我也都已經見過你爺爺和奶奶了,你也得見見我的家人的。”丁寧有些尷尬般的看着他,嘰哩咕嚕的說了這麼一長竄。

江川抿脣一笑,笑的有些痞卻是一臉的真心:“當然,應該的。”

音樂停,整個放映廳燈關掉,大屏幕亮起。然後身邊的位置有人坐下。

丁寧沒去看坐在她身邊的人是誰,而是輕聲的問起江川:“一會看完電影接小柔一起去吧。反正她和追風還有小妞也很熟的,突然之間身邊沒她在,倒是覺的還真有些不太適合了。”

“江太太,你這算是有被虐傾向嗎?”江川再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江先生,我很好奇江小柔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丁寧一本正經看着他。

江川毫不猶豫的回道:“不是,撿來的。”

丁寧:……默。

江小柔,攤上這麼一個親爸,到底是你的不幸還是幸?

“軒,怎麼了?”隔壁很輕的聲音傳來,那是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丁寧轉頭。

老天,你不至於這麼厚待我吧?爲什麼這麼狗血的事情也能發生在我身上?我這是過日子,不是拍狗血的肥皂劇好不好!你至於這麼厚待我?!

她的身邊竟然坐着明俊軒,而那熟悉的聲音自然是從寧言希的嘴裡發出來的。

此刻,明俊軒正用着一抹十分複雜的眼神直視着她。

就好似她欠了他百八十萬,幾世情緣。又好似她殺了他全家,然後還偷走了他的心一般。那叫一個複雜的盯着丁寧看。

寧言希很顯然的也是看到了丁寧。

放映廳裡雖然是關了燈,可是那麼大個屏幕掛着前面,此刻又正好是亮色的背影。是以,寧言希很是清楚的看到了坐在明俊軒身這的丁寧。

眼眸裡劃過一抹憤恨的怒意,卻又不能在明俊軒面前表現出來。於是只能對着丁寧抿脣一笑,一臉訝異的說道:“寧寧,怎麼這麼巧?倒是沒想到我和俊軒過來看場電影,也能在這裡遇到你。”

聽聽,這話說的。那感覺就好似是丁寧死不要臉的纏着明俊軒似的。明俊軒走哪,丁寧就死不要臉的跟哪了。

丁寧冷冷的面無表情的說道:“是挺巧的。怎麼到哪都能遇到你們!”

“要換位置嗎?”江川凌厲的雙眸如劍一般的穿過丁寧射向明俊軒與寧言希,柔聲的對着丁寧說道。

丁寧嫣然一笑:“不用!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幹嘛躲着人?行得端,坐正不就行了!”說完沒再斜一眼邊上的兩人,目不斜視的看着屏幕。

江川伸手很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就好似揉着江小柔的後腦勺一樣。

寧言希其實是很想和明俊軒換位置的,很想隔開了他與丁寧。看着兩個人這般近距離的坐着,寧言希心裡的那股滋味別提有多不好受了。

她討厭丁寧,討厭她那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她丁寧有什麼好?明俊軒即使與她在做的時候,那嘴裡叫出來的卻還是丁寧的名字。明俊軒在喝醉酒的時候,打她的電話,嘴裡叫的依然還是丁寧的名字。甚至此刻,她依舊還能在明俊軒的眼裡看到了一抹對丁寧的依戀。

寧言希恨,她從小就特別的恨丁寧。

就是因這丁寧的到來,分走了她一半的父親,也奪走了哥哥寧朗對她的疼愛。雖然寧振鋒一直說丁寧不是他的女兒,可是她只知道,丁寧一定是寧振鋒的私生女。她是絕對不會讓丁寧這個賤人拿走她寧家的一切的!

丁寧倒是看的十分的入戲,寧言希與明俊軒似乎半點也沒有影響她看電影的心情。該笑笑,該喝水喝水,該與首長低語還是與首長低語。完全沒有因爲她的身邊坐着明俊軒而覺的有什麼尷尬或者不妥之類。就似乎,她的身邊坐着的不過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手不知不覺的與首長的大掌十指相扣了。

明俊軒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那電影屏幕上,當他看到那被江川握在手裡的丁寧的手時,一股怒意竟是油然而生。然後“噌”下從位置上站起,一把拉過丁寧欲往外走去。

電影院的椅子本就沒什麼空隙,再加之椅子上都是坐滿了人。那更是半點沒有可以挪動腳步的地言了。然後在寧言希還沒反應回神過來之際,只見明俊軒一個站立穩,就那麼朝着坐在椅子上在看到明俊軒拉起丁寧的手時,同樣站起來的寧言希的身上撲了過去。

然後明俊軒的頭就那麼準確無誤的埋在了寧言希的那兩坐高高聳立的山峰上,又因爲寧言希是穿着一條深v領的洋裙。此刻,因爲明俊軒那大幅度的動作,楞是將那兩座山峰給擠出了一大半出來。而明俊軒的嘴巴也就那麼準確無誤的對着了她的“馬里亞納大海溝”,甚至明俊軒還是雙膝跪地的,寧言希則是雙腿微微的張開,正好將明俊軒的身子給扣在了自己的兩腿內。

這姿勢,這動作……

呃……

怎麼看,那都是這麼的不和皆與不道德的好不好。

“喲,明公子,你要猴急也不至於猴急成這個樣子的吧?你好歹顧及一下寧小姐的身份是不是?”江川幸災樂窩的聲音響起。

然後……

倏的!

電影院風前後左右n多異樣的眼神,就那麼很一致的齊刷刷的朝着寧言希和明俊軒望過來。

正好這時,電影放完,放映廳內白熾燈亮起。

然後,明俊軒與寧言希二人就在這個時刻成了衆人觀望的焦點。

而剛纔被明俊軒拉起手的丁寧,此刻卻好整以暇的被某首長摟在懷裡。正用着強忍着笑意的眼神居高臨下般的俯視着他們。江川的臉上則是揚着一抹幸災樂禍中帶着看好戲甚至還是故意而爲之的壞笑。

明俊軒完全就沒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明明他拉的是丁寧手想要離開這裡的,可是爲什麼他卻是倒在了寧言希的身上,而且這姿勢,這動作……

倏的!

明俊軒一個快速的站起,卻又因爲站起的動作幅度過大,再加之這椅子與椅子之間的空隙本就不大,然後屁股就那麼重重的撞在了身後那排椅子的椅背上。再然後,又那麼重新的跌回了同樣欲起身站起,打算趕緊離開的寧言希的身上。再再然後,兩人又這麼當着所人觀衆的面再一次上演了一場泰山壓“頂”的標準動作。

“哈哈哈……”有人笑出了聲。

隨着這人的笑聲,其他人均是笑出了聲來。

“矣,明律師,這麼巧啊。和女朋友來看電影啊?”人羣中,有人認識出了明俊軒,很是熱情的打着招呼,“上次的官司真是謝謝你了……”

“不好意思,讓讓!”明俊軒趕緊一個起身,這次學乖了,起身時幅度沒那麼大了,然後拉起寧言希的手,低垂着頭,快步的朝外走去。

“有勞大家我夥的給明律師讓個道,看來明律師這可是忍的非常的辛苦呢!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理解一下明律師的。”江川那幸災樂禍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然後只見觀衆們很是自覺的就那麼給明俊軒與寧言希讓出了一條光明大道。

寧言希朝着丁寧投來一抹憤恨的眼神。然後與明俊軒一起硬着頭皮離開。

“江先生,你是故意的吧?”丁寧與江川並行走在出電影院的臺階上,側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首長回以她一抹痞子般的笑容:“只是讓他知道別的人老婆可不是那麼好碰的!”

一股曖曖的曖流在全身漫延開來。

如果不是他出手,估計這會出醜的可就是她了。

只要一想起剛纔那麼多看如看馬戲般的看着那兩人,丁寧就覺的心情非一般的暢快了。

突然之間,丁寧覺的她真的變壞了。

其實剛纔,她也是有一抹落井下石加幸災樂禍的快樂感的好不好!

“謝謝!”對着江川真心誠意的道謝。

某首長眼角一挑,眉梢一揚,一臉得瑟道:“江太太打算怎麼道謝?”

手機很適時宜的響起。

丁寧看他一眼,從牛仔褲袋裡掏出手機接起:“喂。”

“怎麼,二人世界過的怎麼樣了?”耳邊傳上來楊小妞八卦中帶着娛笑的聲音,“過完了,就趕緊過來,一品閣,16號包間。我和追風等着見跛腳女婿的。”

“楊小妞,你錯輩了啦!你能生出我小娘這麼的女兒嗎?能嗎?能嗎?不能吧!不能就別亂差輩哦!”江小柔同學熊熊的聲音傳來。

“追風呢?”丁寧問着那邊的楊小妞,至於江小柔同學是怎麼和楊小妞勾搭上的,她已經沒這個心情去問了。

“大俠,你家美人找你。”楊小妞直接把手遞往追風大俠面前一遞。

追風大俠瞟一眼手機,“老孃懶的跟她說,讓她趕緊着把她男人領了過來。”

“聽到沒?你家大俠沒空理你,惦記上你那個神秘的男人了。不然……哎,司馬追風,你幹嘛打我!”

“楊小妞,你信不信我給你安個鳥上去?”追風大俠小宇宙熊熊燃燒。

楊小妞噤言了。

然後那邊手機很果斷的掛了。

丁寧拿着手機,怔怔的看着坐在駕駛座上的某首長,然後有些糾結了。

“江太太,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你家男人沒那麼容易被人惦記兩下就勾走的。只有小白纔會被人勾走。”首長雙臂一環胸,對着江太太露出一抹“你得對你男人我的信心”的笑容,不溫不火的說道。

丁寧默。

首長,其實就算我對你沒這個信心,對我們追風大俠也是有信心的好不好。我糾結,只是在糾結那輛你女兒嘴裡說的價值五萬的自行車而已。

“那個,自行車怎麼辦?”丁寧一臉正色的看着他問道。

“你女兒會搞定的。”首長大人大手一揮,大有一副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那她江小柔還混個p的樣子。

丁寧……

“那去一品閣,你女兒已經在那裡和人狼狽爲奸上了。”丁寧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對着江川說道。

江川啓動車子,打着方向盤驅車出停車場,對着丁寧風淡雲輕般的說道:“我不介意你行使起小娘的權力,懲處奸人的。”

某小娘再一度爲江小柔同學撒上一把同情淚。

與此同時

明俊軒的車子飛快的在路上行駛着。那握着方向盤的雙手,青筋直暴。雙眸一片陰森的直視着前方,腦子裡不斷閃過的是剛纔丁寧那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神。

丁寧,丁寧!

他的腦子裡不斷的跳出的是這兩個字。還有丁寧那張素雅的清秀臉頰。

寧言希坐在副駕駛座上,繫着安全帶,雙手緊緊的拉着上方的把車,臉色鐵青的看着一臉視死如歸般的明俊軒。

丁寧!

我寧言希發誓,這輩子都與你誓不兩立!今天你給我的羞辱,我一定會加倍在你身上要回來的!

紅燈

“吱——!”明俊軒一個急剎車,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下。

寧言希長長的舒一口氣。

“俊軒。”纖細修長的手覆上握着方向盤的明俊軒的手,一臉糾心心疼的看着他,“如果真的還是放不下寧寧的話,去找她吧。至於我們的婚禮,反正也還沒定下來。我可以跟我爸媽解釋的。我不想看着你這樣……嗚……”

寧言希的話還沒說完,雙脣便是被明俊軒給封住。

重重的,毫不憐惜的吸咬着她的雙脣,似乎是在她身上發泄着一般。大有一事欲將剛纔電影院裡出的醜盡數的在寧言希的身上發泄出來一般。

雙脣吸咬的同時,雙手亦是沒有閒着,就那麼從深v領裡直接探手而下,重重的蹂躪着她胸前的兩座山峰。

對於明俊軒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寧言希先是微微的一怔,隨即便是熱情如火般的迴應着人的粗魯。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纖細的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另一手若有似無的解着他襯衫上的鈕釦,在他的胸前點點約約的惹着火,似乎很想在這一刻將他身上的那一團慾火給勾了出來。又似乎是想在他面前證明什麼或者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

“嘀——嘀——!”後面的喇叭響起,打斷了幾乎已經粘在一塊的兩人。明俊軒的襯衫已經被寧言希解開了兩個鈕釦,露出他大半的胸膛。而寧言希則是在他的一翻蹂躪下,深v領更是往下滑了不少,那一對36e幾乎是一大半已經露在了外面,又因爲的剛剛經爲明俊軒的一翻摯火般的蹂躪,此刻微些的有些發紅,甚至連那細細的血管都能很是清晰的看到。她的雙脣,也因爲明俊軒的吸咬,而更加的紅潤了。及膝的裙襬更是已經被撩至了腰際處,露出了那紫羅蘭色的蕾絲內褲以及肉電色的連褲襪。

“抱歉。”明俊軒看一眼衣衫略顯凌亂的寧言希,有些歉意的說道,然後趕緊驅車向前,因爲後面的車子不斷的按響着喇叭,是以根本就連自己的襯衫也沒有時候整理。更是不敢再去看寧言希了,雙眸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

寧言希臉頰緋紅一片,微垂着頭,整理着自己凌亂的衣服。雙眸卻是有意無意的朝着明俊軒望去。

對着他抿脣露了同抹嬌羞的淺笑,再加之因爲剛纔的一翻激情,讓此刻的她看起來更是那般的嬌豔欲滴,讓人慾火重重,明俊軒亦是壓制不住內心的那一團慾火。

寧言希給他的那種感覺是熱情的如同一團火,可以卻又十分的善解人意。這種感覺與丁寧給他的是不一樣的。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很喜歡寧言希帶給他的這種感覺。

男人,有時候生理需要比心裡需要來的更強烈。

寧言希很顯然也在他的眼眸裡看到了那一縱熊熊升起的慾火,她更加知道在這個時候以退爲進,欲拒還迎這一招對男人很管用。是以,對着明俊軒再次露出一抹溫情大方的微笑:“俊軒,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寧寧……”

“言希!”明俊軒打斷了她的話,轉眸脈視着她,沉聲道,“如果在這個時候,我還分不清誰對我真心,誰對人虛情的話。我明俊軒也太不是人了!你放心,我對她已經死心了。我說過,她對於我們說只是你的妹妹而已。如果她不是你妹妹,我想,從今往後,我們連路人都算不上了。婚禮已經訂了,又怎麼可能說取消就取消了?我知道誰纔是可以陪我過一輩子的女人。”右手握起寧言希的左手,十指相扣。

寧言希雙眸含淚的望着他,就差沒有落淚而下了,對着他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我也不知道寧寧怎麼就會變成今天這樣了。估計她心裡恨着我吧,所以看着我們倆個出醜,她就開心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陪着我來看電影的。其實我只是不想你太壓抑了自己而已,卻是不想會遇到寧寧而讓你不開心。”

“去吃晚飯了,想吃什麼?”明俊軒轉移話題。

太陽已經西斜,不過陽光依舊猛烈。

“去一品閣吧。”寧言希嫣然一笑。

“好。”明俊軒驅車朝着一品閣方向駛去。

一品閣

江川與丁寧在服務的帶領下,朝着16號包廂而去。

“小娘,你可來了,想死我了!”江小柔同學十分誇張的撲入某小娘的懷裡,就好似她和小娘已經分開了幾個世紀一般,那叫一個見着了就再也不想分開了。

丁寧:……

江小柔同學,我們不過才分開不兩三個小時好不好!你用得着這麼誇張嗎?用得着嗎?

“嗯!”首長大人一聲輕咳。

然後瞬間的,便是見着如膠布一樣膠在某小娘身上的江小柔同學,如果被灑了脫膠水一樣,從某小娘的身上脫了下來。對着自個親爸揚起一抹如花般燦爛的微笑:“嘿,爸爸!和小娘的二人世界過的還好嗎?”

“我來幫你介紹一下,”親爸還沒來得及回答江小柔同學的問題,只見江小柔同學十分熱情的指着在他與丁寧出現在包間裡時,從椅子上站起朝着他們走來,一身黑衣皮褲,理了個寸頭,笑的一臉不正常的司馬追風,“爸爸,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馬追風,我小娘口中的追風大俠!怎麼樣,爸爸,聞名不如見面吧?我小娘的眼光不錯吧?”

丁寧:……

到底他們是什麼時候聞到追風大俠的名的啊啊啊?

爲神馬她不知道嘞?

司馬追風納悶了,她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

“你好,司馬追風。”笑的一臉如花似玉,朝着江川伸出右手。

“江川!”江川朝着司馬追風伸手相握,抿脣一笑,“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司馬追風:……

“丁美人,你到底是怎麼跟你男人介紹的我啊!”收回自己的手,轉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丁寧。

丁寧怎麼就覺的那叫一個冷風陣陣,陰風涼涼呢?!

“江先生,我能知道,到底你是江小柔是怎麼知道追風的大名的?”丁寧茫然的雙眸在江川與江小柔父女倆身上來回的移動着。

到底他們倆是如何的知道追風大俠的啊?她不記得有在他們倆面前提起過的好不好?爲什麼就父女倆都對追風的名字如雷貫耳,過耳不忘呢?

爲什麼?

丁寧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了,她又怎麼會知道是自己酒後胡言亂語闖的禍呢?

呃,不對,正確的來說,應該是某人喝可樂喝到胡言亂語闖下的禍。

首長大人抿脣一笑,對着一臉茫然的丁寧一挑眉,笑的一臉邪魅:“以後告訴你。”

丁寧:……

首長大人啊,您老玩神秘也不是這麼個玩法的吧?

“你好,我是楊帆。”楊小妞笑靨如花般的走至江川面前,風姿妁妁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相信我的名字應該沒有司馬追風那般如耳貫耳吧?”

江川伸手一握,淺笑道:“小柔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楊小妞笑容燦爛的看着江小柔,“這麼可愛的孩子,就算麻煩了也是心甘情願的。當然,這個我們家寧寧更加的心甘情願。江先生,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們寧寧寧弄你家去?我呢和追風畢生的目標就是給我們丁美人找一個可靠的男人。”說完,朝着司馬追風挑了挑眼,以示她說的是對的吧?

司馬追風點頭:“她說的沒錯!”

江川笑看一眼丁寧,左手一環胸,右手一撫自己的下巴,笑看着楊小妞與司馬追風道:“也就是說,我就是這個可靠的男人?”

楊小妞與司馬追風很一致的響指一打:“完全正解!寶貝兒這麼靠譜,那必須的你更靠譜!所以,我們很放心的把她交給你。這樣一來,我和追風呢也就少了一個包袱了。你都不知道,就她這樣的一個包袱,那揹着,我們得有多累?我們都背了有八個年頭了,怎麼着也該是轉手換人了吧?你說呢,解放軍叔叔?”楊小妞笑意盈盈的看着首長同志。

首長同志十分贊同的點頭。

“楊小妞,我什麼時候成你們包袱了?”聽着楊小妞這麼一說,丁寧不幹了,直接就那麼往楊小妞身上一撲,大有一副惡言相向的意思,“就憑你這話,我告你楊小妞,我還真就不搬了!我還就讓你揹我一輩子了!哼!”

“no!”楊小妞食指一擺,一臉“門兒都沒有”的看着丁寧,“你同意,你家男人也不會同意的,你女兒也不會同意的。解放軍叔叔,我沒說錯吧?江寶貝兒,楊姨沒說錯吧?”

“當然!”江川點頭。

“江先生,是誰說過的,咱家夫人說了算?”丁寧雙手一叉腰,怒目圓瞪的盯着江先生,大有一副“你得說話算話的意思”看着江川,然後轉眸向江小柔,擺出一副小娘的姿態,“江小柔,你說!這話誰說的!”

“爺爺說的。”江小柔同學很果斷的選擇出賣爺爺,討好爸爸。

笑話,這個時候,她要是幫着小娘,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弟弟?那要是親爸一個心情不好,給她安個擾亂軍心的大罪,那可不是她能擔的起的。到時候,最大首長也救不了她的好不好!她江小柔纔沒這麼笨嘞!她可是一直都清楚自己的任務的好不好,她的任務那就是隨時隨地的幫助爸爸獵獲小娘這個豔遇的好不好!怎麼可以倒戈相向呢?那是行軍大忌好不好!使不得,使不得的!

江小柔的表現,江川十分的滿意。對着丁寧無奈的一聳肩道:“這是小柔爺爺說的,不過有一件事得告訴你的,那就是小柔他爺爺呢不是軍人,所以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丁寧:……

那叫小宇宙一個熊熊燃燒,直從腳底板燒到了胳肢窩,然後又竄向了頭頂。

“你——!”丁寧憤憤然的手指一指楊小妞,然後又滑向追風大俠,“從明天起,別再想我給你們這倆貨做早餐!”

“你這意思可是在告訴我們,你打算今兒就隨他回家了?”楊小妞瞪大雙眸,一臉訝異的看着丁寧說道。雖說是一臉訝異,其實用一臉揶揄更爲恰當了。

司馬追風又是一拍響指,非常樂意的說道:“行,我們一會回去就幫你收拾衣服,明天就給你送過去。”

楊小妞看她一臉,斜她一眼:“追風,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哪還用得着收拾衣服的?這男人娶女人,那不得花點錢啊?雖然說,咱寧寧不是那種拜金女,看中的自然也不是解放軍叔叔口袋裡的錢,那至少的買幾套新衣服那也是應該的吧?至於那些箇舊的,扔了!反正就她那衣服也值不了幾個錢的!”楊小妞說的那叫一個豪爽不帶眨下眼皮的,然後轉眸笑嘻嘻的看着江川,道,“解放軍叔叔,這我說的沒錯吧?你放心,我們家寧寧那是很好養活的,她可捨不得讓你花大錢的,顧家着呢!這種女人啊,娶回家那就是顧家的好老婆!那話怎麼說來着,哦,對。你家寶貝兒說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鎮得了螳螂,鬥得了婆娘,降得了精妖的新世紀絕種好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當得了小娘,還能替你侍奉爹孃!你說,這麼絕種的女人上哪找去?要我,明兒就綁着她進民政局,扯了證扛回家!”

“楊姨,明兒週末,民政局都不上班的好不好。”江小柔同學很好心的提醒。

楊小妞一臉恍然大悟,“對,我一急都給忘記了。明兒不行,那就後天。”那是怎一副的恨女愁嫁啊啊啊!

江川撫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丁寧,對着楊小妞道:“有道理!那就這麼着?”

丁寧:……

這都不用問過她的意見的嗎?爲什麼就沒人問問她的意見?她纔是那個當事人好不好!爲什麼,她就感覺自己就是那個被人扔出去的山芋呢?

“你……你……你……,楊不妞,我詛咒你,明天就被一棵樹吊死,然後不得不放棄一整片森林!”丁寧一臉怒氣衝衝的對着楊小妞吼道,然後一個轉身,對着追風大俠吼道,“你,以後只能摸一隻鳥!哼!”鼻孔一個哼氣,憤憤然的一個轉身,蹬着她的平底帆布鞋,“蹭蹭蹭”的踩着那地板,大有一副將地板當成楊小妞和司馬追風踩,這樣纔出氣的樣子,離開。

楊小妞與司馬追風對視一眼,然後一聳肩:“喲,這可是有夠狠的呢!”

“江小柔,去,點菜這個巨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做的這麼明顯的,如果江川還看不出來這倆人是有話想和他說的話,那這三十三年,他豈不是白混了。是以,對着江小柔說道。

“好的,長官!保證完成任務!”江小柔對着江川行了一個很是標準的軍禮,然後屁顛屁顛的出了包廂的門。

“解放軍叔叔不愧是解放軍叔叔,我喜歡!”楊小妞一臉笑的如花似玉更燦爛的說道,“追風你說呢?”

司馬追風對着江川交通豎起一拇指:“嗯,比之前那小白強多了!總算丁美人這回長了一次眼睛!”

江川在椅子上坐下,翻過杯子給自己倒一杯茶,一飲而盡。對着楊小妞與司馬追風說道:“過獎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想我應該能做到的。”

聽着江川如此說道,司馬追風與楊小妞亦是斂去了臉上那略有些不正經的微笑,改而一本正經的看着他,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江先生也別怪我們倆多事,我們和寧寧是朋友,但是卻比親人還要親。對我們來說,她是我們姐妹,是我們家人。寧寧之前談過一個男朋友,而且就是你之前沒幾天他們才分的手。”

江川點頭,“我知道!這和我沒有關係!”

“可是你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分手!”楊帆一臉嚴肅的看着江川說道。

江川淺淺的一抿脣:“被她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挖牆角了。”

楊小妞和司馬追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好半晌的,司馬追風才訥訥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還調查她?”

江川輕笑出聲:“我沒那麼無聊。與其做這種無聊的事,倒不如多削幾個南瓜。已經不止一次遇到過那倆人了。”

楊小妞與司馬追風恍然大悟,這算不算是有緣分?

“其實這段時間也還真是多虧了小柔了,如果不是有小柔這開心果在她身邊,估計她也不可能這麼快走出傷心地。”楊小妞一臉認真的看着江川說道,然後司馬追風在桌子底下輕輕的踢了她一下,示意她怎麼能在現男友面前說起前男友。楊帆瞭然,對着江川尷尬又不好意思的一笑,“不好意思,江先生,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是說你不好,不過也虧得有你和小柔,寧寧才能像現在這般的開心。其實爲了那樣的男人,傷心也是不值得的。我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給寧寧幸福,不希望看到她第二次傷心。”

江川點頭:“當然,我明白。”

司馬追風接着說:“寧寧沒有父母,是寧家的養女。不過寧寧從來沒拿過他們一分錢,從高中起,她便是年年全額獎學金的。寧言希從小就不喜歡寧寧,只要是寧寧的東西,她就一定會費盡心思的搶過去。你們家……不介意寧寧是個孤兒?”

這一點是司馬追風和楊帆最擔心的,她們不擔心丁寧與江小柔之間的相處,但是卻不得不擔心江川家人對丁寧的態度。如果說他的家人覺的丁寧的孤兒身份配不上江川的話,那麼就算丁寧與江小柔之間不存在後媽與繼女之間的問題,婆媳問題永遠都是一個最難解決的問題。

偶爾的她們也從江小柔的口中能夠聽得出來,江川的爺爺似乎也是一個挺大的官。那麼也就是說,江川應該是高幹子弟了。高幹人家,最看中的便是門當戶對。而丁寧卻是沒身份,沒地位,沒背影。確實與江川是門不當戶不對的。

就好似那個小白明俊軒,不就因爲與寧言希門當戶對,所以纔會傷害丁寧而選擇寧言希的嗎?

寧寧,經不起第二次的傷害。

所以,如果真的他的家人不贊成的話,那便早起早斷吧。反正現在他們也還沒太深的感情。

江川失笑,然後是一臉嚴肅的看着司馬追風與楊帆沉聲道:“放心,我們家沒門第之見。我以身上的軍裝起的誓,在我們家,絕不會讓丁寧受半分的委屈。”

楊帆和司馬追風目不斜視的盯着他。

“抱歉,沒穿軍裝。”江川略顯輕鬆的看一眼自己身上的休閒服,對着二人說道。

司馬追風與楊帆抿脣淺笑。

誰說的,軍人都是冷着一張臉,跟個木頭沒什麼兩樣的?

眼前的這個軍人就不是。

“除了不能和平常夫妻那般,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之外,我想其他的都是不成問題。所以,你們大可以放心。”江川一臉嚴肅的對着司馬追風和楊帆說道,“這樣,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司馬追風與楊帆對視一眼,然後淺笑:“沒有,沒有!完全沒有!交給你我們很放心。”

江川的視線下意識的往包廂門望去,似乎在尋着誰的身影。

“放心,她只是去洗手間而已。”楊小妞一臉好心的對着江川說道,“寧寧有個壞習慣,只要我們倆一和她擡扛,她肯定溜洗手間去的,不管她急還是不急。”

江川抿脣淺笑,笑的有些隱暗。

於此同時

裝修精緻的豪華洗手間

丁寧打開廁門從裡面走出,朝着洗手檯走去。卻是不想再一次與寧言希不期而遇。

只見寧言希亦是打開廁門走出。

寧言希在看到丁寧的那一瞬間,眼眸裡劃過一抹凌狠,畫着淺淺眼線的雙眸恨恨的瞪一眼丁寧,然後用着譏諷般的語氣對着丁寧說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丁寧不屑一顧的朝着她瞥了一眼,沒去理會她,徑自朝着洗手檯走去,打開水籠頭,自顧自的洗着手,完全就直接將寧言希當成了一個透明的空氣人。

寧言希與丁寧並肩站在洗手池前,同樣洗着自己那如蔥白一般的纖纖細指,擡眸對着鏡子嘲諷般的看着鏡子裡的丁寧,冷言冷語:“我和俊軒的婚禮定在下個月十五,不過,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在婚禮上看到你!”

丁寧拿過放在一旁的乾淨的手巾,打開袋子,擦拭着自己的手。對着寧言希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然後再一次不屑一顧的說道:“你放心,我也一點都不想參加你們的婚禮!”

寧言希卻是突然之間抿脣一笑,笑的一臉淫穢:“是嗎?你別告訴我,你還惦記着俊軒!你知道我最開心的事情是什麼嗎?那就是看到你痛苦,只有你痛苦了,我就開心了。這是我從小到大最想做的事情。還有就是搶走屬於你丁寧的一切,只要是你丁寧的東西,我就一定不擇手段的搶過來,就算搶不過來,那麼就算我毀了他,也不會讓你擁有他!”臉上掛着笑,卻是咬着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丁寧將手裡的手巾往那衣婁裡一扔,對着寧言希揚起一抹毫不在意的淺笑,“那你就儘管去搶吧!你最好也別讓明俊軒知道了,你和他在一起,不過只是因爲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過只是把他當成一件東西一件的把他從我的手裡搶走!無所謂的,言希姐!能搶走的,那就說明不是我的,所以你儘管拿去好了。還有,如果到時候不要了,記得把它扔垃圾桶裡,指不定還能廢品回收的。當然了,我十幾年的姐妹,我還是很衷心的祝福你們的,也希望你好不容易纔搶到手的東西千萬別在半途上被人給打劫了去纔好!若不然,那言希姐你豈不是三空?別人是人財兩空,你可是人色財三空!那多不划算?你說是不是,言希姐?”

若說口舌之爭,丁寧那也絕不是個可以讓人佔到便宜的人。寧言希若真是與她來一番口舌之爭的話,那絕對不是丁寧的對手。之前之所以不回嘴,那是因爲每一次都有江小柔存在,反正只要有江小柔在的時候,那就無須她親自上場的。那有人給她撐腰抱不平,她又何須管這個閒事?直接讓江小柔擺平了不是更好?

另外,在寧振鋒與寧朗面前,寧言希那叫表現的一個姐妹情深,情深似海般的。其實在明俊軒這件事之前,她還真沒發現寧言希對她竟然是這般的討厭。從小她就知道,寧言希不怎麼喜歡她,不過倒也沒做的那麼明顯。表面的客場還是過得去的,當着寧振鋒與寧朗的面的話,那更對她很親密的。

其實她在寧家呆的時間真的不怎麼長,從初中起,她便是全寄宿的,只有偶爾在週末的時候纔會回一趟寧家。所以說,她在寧家連頭搭尾的也就四個年頭而已,與寧言希也真是沒什麼過多的接觸。是以,對於寧言希,其實她真的不怎麼太瞭解。

如果不是因爲明俊軒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寧言希竟是這般的討厭她。

其實這樣也好,那就更不用讓她覺的她有所欠了她似的。

“丁寧!”寧言希咬牙切齒的輕吼着丁寧的名字,那看着丁寧的雙眸真是恨不得用眼神射死丁寧一般。

丁寧不溫不火的斜一眼寧言希,“言希姐,你不用這麼叫我的!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叫丁寧,丁是我丁寧的丁,寧是我丁寧的寧,哦,也就是你寧言希的寧,是你們寧家的寧。你不用特地的在這裡這麼特地的再叫上一聲來提醒我的。我哪能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跟江小柔混多了,丁寧竟然也是學會了江小柔式的繞口令了,對着寧言希就是繞了一連竄的口令,且那看着寧言希的眼神裡,還透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玩味般的惡做劇。

怎麼了,從小到大,你都不知道欺負了我多少回了。在寧叔叔和寧朗哥面前,你就裝的跟個小紅帽似了,一轉身你立馬就是灰姑娘她組了。現在也該是我給臉然看看了,你真爲以我丁寧是一個可以任由你搓扁了捏圓的柿餅啊!

“呵!”寧言希冷笑,雙眸冷冷的滿含譏諷的看着丁寧,鄙夷般的說道:“你倒是好意思說是我寧家的寧啊?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們寧家,你能過上現在這麼舒適的日子?”

“所以啊,從小到大,你言希姐要什麼,我讓什麼給你啊!你看,就連現在,我不就連男人都讓給你了嗎?這不也算是我丁寧報答了你們寧家三年的養育之恩了吧?”丁寧一臉毫不生氣的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寧言希,繼續說道,“你可得要好好的看住了,可千萬別讓他再爬牆了。都說了喜歡爬牆的人呢都是喜歡望杏的,言希姐,你可得千萬把自家的牆頭給壘高了,萬一一個不小心,牆頭過低了,他就那麼當着你的面給爬牆了,那你可怎麼辦纔好呢?畢竟這市長家的門坎對你來說那是太平了一點了,你說呢?言希姐!”

一口一個言希姐的叫的那叫一個自然又親熱,臉上由怒至終都一直掛着非一般溫柔得體的笑容,那就除了笑容就再沒有第二種表情在她的臉上出現過,完全不寧言希那般的,一臉咬牙切齒,一會怒目圓瞪,一會又冷嘲熱諷,而且還自覺的高高在上的跟只孔雀沒什麼兩樣。

哦,正確來說,應該是她的臉上也出現過了第二抹表情,那就是不屑一顧的嘲諷,當然那還是帶着笑容的。

“嗤。”廁所裡發出了除了丁寧與寧言希之外的第三個人的聲音,是輕輕的嗤笑聲,帶着娛戲般的輕笑聲。

然後只聽“嘩啦”一聲沖水聲,然後是廁所門被人打開。

寧言希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的難看,倒是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第三個人,她一直以爲就只有她和丁寧,所以纔會對着丁寧想冷嘲熱諷一翻。想想自己剛纔在電影院與明俊軒那被人當成猴戲般看的一幕,寧言希就來氣,卻又不能在明俊軒的面前暴發出來。然後卻是不想在這裡再一次遇到了丁寧,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暢快的氣,也就在看到丁寧的這一刻給暴發了出來。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寧一番好出了自己心裡的這口惡氣的,卻是不想反被丁寧給奚落了過去。而且竟然還被第三個人聽到。想她寧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舉止優雅,行爲端莊,而且工作能力又強。可謂是名門望族的典範。能來一品閣的人,那自然也會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個認識她,與他們寧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讓她只到這番話,那豈不是把她寧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這麼想着,寧言希臉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尷尬不自在了,甚至朝着丁寧投去一抹憤憤然的恨意。

丁寧卻是半點沒有心虛的樣子,依舊一臉自若的朝着那打開的廁門望去一眼。

只見一個穿着短袖軍裝的中年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朝着洗手池走來,卻是用着意味深長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寧與寧言希二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自顧自的洗着手。

寧言希淺淺的倒吸一口氣,總算這人她不認識,看她的樣子也不認識她。她絕不開口說話,如此誰以知道外面她與丁寧倆誰說的話,誰是誰。

冷冷的斜一眼丁寧,將手裡的手巾往那衣婁裡一扔,轉身離開。

見着寧言希灰溜溜的離開了,丁寧當然也是離開了,難不成還呆在這裡過夜啊。想着,自己出來這麼一會,那兩隻該說的也應該都說完了。是以對着裝軍裝的婦人抿脣淺淺的一笑,然後朝着門走去。

“喜歡爬牆的人都喜歡望杏?這話說的太哲理了。”丁寧剛走至門處,伸手拉着那把手將門拉開一半打算出去,卻是冷不丁的身後傳來這麼一句話,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她聽。

丁寧拉門的動作止住了,轉頭略有些錯愕的看着那站在洗手池前正拿着手巾擦手的女軍官,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彎起了一抹微笑。

丁寧淺笑之際,文靜正好將手中的手巾很瀟灑的投進那衣婁裡。見着丁寧轉眸朝着淺笑,倒也是不吝嗇的回了她一抹淺笑,對着鏡子理了理她那一頭精練的短髮,朝着丁寧豎起一個拇指。

見此,丁寧更覺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的撥了下自己耳際的那一縷碎髮,朝着文靜頷首一笑後朝着門外走去。

文靜脣角含着一抹淺笑,走出洗手間,朝着自己的包廂走去。

正好在走廊的拐角處與江納海遇了個正着。

“江納海,爲什麼每一次你都要遲到?”文靜沉寂的雙眸直視着兩手空空的江納海,一副女王訓示着部下般的對着江納海說道,“說好了五點的,你看這都幾點了?”邊說邊指了指江納海手腕上的表,示意他自己看時間去。

江納海看一眼自個老婆,彎脣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我這都在包廂裡等了你半小時了,你還說我遲到?跟你約會,我哪次敢遲到?”看一眼這一身軍裝在身的老婆,“我說,你就不能換下你這一身軍裝?出來吃個飯,你至於這麼……”

“沒時間!”江納海的話還沒說完,文靜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哪來和你那般的一天到晚無所事事?我這纔是剛從訓練場上下來。我說吃個飯而已,在家吃不就得了,你就非得浪費我時間啊?”嗔一眼江納海。

“得!”江納海一臉無辜的看着自個老婆,“你一天到晚忙着訓練,兒子也一天到晚忙着訓練。就我是最閒的人,一天到晚無所事事。”

文靜盯他一眼:“本來就是!”

“小娘,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哦!”不遠處傳來江小柔笑盈盈的聲音。

“那當然,你小娘我凱旋而歸,心情能不好嗎?”丁寧十分得瑟的甩了江小柔一個下巴,然後拉着江小柔的手,母女倆齊步朝着包間走去。

“江納海,我怎麼好像聽到小柔的聲音了。”文靜轉眸看着江納海說道,“還有這聲音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江納海,你帶小柔一起了嗎?”

“那熊孩子現在哪還需要我帶!”江納海一臉悶悶不樂般的說道,“成天就不見個人影!”

“怎麼回事?”文靜一臉不解的看着江納海,“我這纔不過出差半個月而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回事,她給你兒子找了個老婆,給她自己找了個小娘!”江納海氣悶悶的說道。

文靜頓時的嘴巴張成了“o”型,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一臉不可置信的盯着江納海,“真假的?”

“你沒聽到她剛纔喊人小娘嗎?”江納海摟向文靜的肩朝着包間走去。

文靜直接在那摟着她肩膀的手中重重的一掐:“江納海,我說這事你不管啊?”

江納海一臉憋屈的看着她:“首長,咱傢什麼時候輪到我這個奸商說話了?我有這個權力管嗎我?”

文靜細細那麼一想,他還真沒說錯,家裡好像最沒地位的就是他了。

“那不行,我得去看看。事關我兒媳婦,我不能不管!”當慣了領導,削慣了南瓜的文靜女首長向來都是雷厲風行的,說完便是要去找江小柔那熊孩子。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也不告訴她這個當奶奶的人。還有這個男人,竟然也不告訴她一聲!過份,太過份了!

“行!倆老都看過了,非一般的滿意!我估計着,也就這兩天了,他也該帶回家見公婆了。”江納海拉住自個老婆大人。

“非一般的滿意?”文靜直視着江納海。

江納海點頭。

“江小柔滿意?”

點頭。

“大川滿意?”

點頭。

“你也滿意?”

點頭,“還行,公司企劃部的。我看過她的檔案。”

“自己人?”

點頭。

“所以人的都滿意?”

還是點頭,“我說老婆,你得相信你兒子的眼光吧?就算不相信你兒子,你也得相信你孫女。再不相信你孫女,那你總得相信你家首長和首長夫人的眼光吧?這四個人都十分滿意,你覺的你還會不滿意?要連你也滿意了,你覺的還有我反對的份?”

說來說去,一大竄的,還是在說在家裡他是最沒有身份地位的。

文靜點了點頭,以示江納海說的沒錯。噙着一抹淺笑進了推開包廂的門,然後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一個轉身一臉肅穆的盯着跟着她進包廂的江納海:“江納海,多久的事?”

江納海仔細一想:“嗯,差不多也就這半個月的時間。”

然後只見老婆大人,女首長同志揚起了一抹十分燦爛的微笑,然而這一抹微笑卻是讓江納海覺的有一種十二級颱風正在襲近的危險感覺。

文靜淺笑盈盈的看着江納海,拇指一指自己的鼻尖:“半個月?嗯?所有人都滿意?嗯?所有人都知道?嗯?就我一個人不知道?嗯?江納海,你今天晚上睡客房去!”女王一般的直接下達着命令!

一聽睡客房,江納海不幹了!

勃然爲自己辯護:“這不是你出差嘛,我倒是想告訴你啊!你手機不通,我有什麼辦法!不然,你找江川算帳去,他是第一個知道的,但是作爲你的部下,他沒有第一時間向你傳達軍況,這是行軍大忌!再不然還有一個江小柔,他們父子那叫狼狽爲奸,欺上不瞞下!這不關我事,絕對不關我事!”妻奴江納海很果斷的選擇出賣兒子孫女討好老婆大人,女首長同志。

這都輪落到睡客房的地步了,兒子不用來出賣還能用來幹什麼!

“江納海,你真是長出息了啊!”文靜瞪他一眼。

江納海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那是,必須的。老婆大人,女首長同志訓練的好!”

文靜:……

一頓飯由始至終氣氛都非常的好。當然了,在江小柔同學這個開心果在,又怎麼會氣氛不好呢?再差的氣氛,只要有江小柔在,那都是可以乾坤扭轉,反哀爲樂的。更何況,今兒這頓飯本來就是十分開心的聚會。

不止首長大人心情好了,就連丁寧那在廁所裡寧言希一番羞辱後,心情也是非一般的暢快了。

憋屈了那麼久,也是時候讓她翻身了。

吃完飯離開一品閣的時候,卻是沒想到竟是在門口處再一次與明俊軒與寧言希遇了個正着。

“嘿,黃鼠狼先生,這麼巧啊!帶你的狐狸小姐來吃飯啊?”江小柔同學十分熱情的對着明俊軒揮揮手,揚着她那江小柔式的招牌笑容,用着她那蜜柔柔的童言童語說道,“那個狐狸小姐喜歡吃肉,黃鼠狼先生你有喂他她吃肉嗎?”

“噗!”追風大俠與楊小妞瞬間的被江小柔這話給驚的裡焦外嫩了。你說這孩子,怎麼就說的這麼的……一語中地呢?

丁寧撫額無語中。

首長大人落井下石的斜了一眼臉色有些僵硬的狐狸小姐與黃鼠狼先生。

寧言希用着憤憤的眼神直直的射一眼丁寧。

丁寧直接裝做沒看到,眼觀鼻,鼻觀心後,十分有愛的對着江小柔同學投去一抹氾濫如洪水般洶涌的笑容,那叫一個有滋有味還樂在其中。

楊小妞往江小柔面前一蹲,滿臉好奇寶寶般的問道:“寶貝兒,狐狸與黃鼠狼是啥意思?”

江小柔一本正經的回道:“楊小妞,這你都不懂啊?好吧,好吧,誰讓我是江小柔呢?我就很大方一點的告訴你吧,這個呢叫做牲畜絕配,一個不要臉,一個放臭屁!哎喲,你看你,非得要人家把話說的這麼白乾什麼嘞?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嘛,討厭了!”邊說邊對着楊小妞一臉小受樣的扭了一下她那還沒有成形的蠻腰,雙手緊緊的揪着自己的裙角,就差沒有手裡揮一小手絹,那簡直就將那青樓老鴇給演繹的那叫一個活色春香,維妙維俏,卻又非得說自己是個黃花大閨女。

丁寧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就連眼皮也是那麼“啪—啪”的跳了幾下,而且這跳的還是右眼。

江川依舊是一臉的驚寵不變的面無表情的斜一眼自個親閨女。

楊小妞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同樣嘴角狠抽,然後毫無淑女形像的笑了出來。

司馬追風那更是別提了,早就笑的男女不分了。

這孩子,太可愛了,太可愛了。怎麼可以這麼損人又不利己呢?你說你損人就損人唄,幹嘛害的自己人笑的差一點岔了氣呢?

寧言希的臉僵過之後則是白了,然後是用着非一般委屈的眼神望向了明俊軒。

“丁寧,你是不是過份了一點!”看着寧言希那一臉委屈的樣子,明俊軒怒視着丁寧,吼道,就差用手指指向丁寧的鼻尖了。

江川往丁寧身邊一站,伸手將她摟進自己懷裡,面無表情中帶着一臉凌厲肅穆的直視着明俊軒:“明公子,我老婆過不過份,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再過份的事情都有,想試的話,儘管再動一下看看!”

“哎喲喂!”江小柔同學的聲音再度響起,擡頭,用着撲閃撲閃的雙眸如星星一般的在明俊軒與寧言希二人身上游移着,然後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人家又沒有指名道姓的,你們倆幹嘛對號入座嘛!真是的!”說完,再度扭一下自己的小蠻腰,然後斜一抹十二萬分無辜的表情,就那麼幸災樂禍的看着狐狸與黃鼠狼。

丁寧深吸一口氣,從江川的懷裡掙脫,若無其事的走至寧言希面前,抿脣淺笑,露出脣角處的兩個淺淺的梨窩,漫不經心的說道:“言希姐,過不過份,誰過份,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又怎麼會把眼睛擦的這麼亮。所以,真的得謝謝你!”

“對,對,得謝謝你!”江小柔同學附和,“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哪能有這麼好的小娘嘞!我爸爸又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老婆嘞!”

“江小柔,你話多了!”親爸直接將她一提,如老鷹拎小雞般的拎了過來。

“是的,首長!江小柔現在就閉嘴,沒有您的指示絕不開口!”對着親爸行一個軍禮,然後果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聲不吭了。

寧言希憤憤的瞪一眼丁寧,拉起明俊軒:“俊軒,走吧!本質你也看出來了。”

明俊軒一臉恨鐵不成鋼,就好似丁寧欠了他百八十萬,十世情緣一般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一眼丁寧,然後與寧言希一起轉身離開。

吃飽喝足後,丁寧直接被那兩隻見利忘義的貨給拋棄了,直接就把她扔給了首長。臨走之前還不忘很我義氣的說了句:丁美人,今天沒人給你留門,你可以直接跟你男人回你自個的家了。

說完之後,追風大俠甩了她一個超酷的背影,楊小妞則是朝着她拋了一個閃電十足的媚眼。然後兩人狼狽爲奸又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丁寧:……

其實不用人給她留門的,真的不用的。她自己有鑰匙完全可以自己開門進屋的,爲什麼那兩隻就非得搞的跟個她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兒,非得要首長收留不可的樣子?

對着驅車揚長而去,見利忘義的兩隻一通咬牙切齒,揮拳攉攉之後,丁美人背靠車身,低頭垂巴,腳尖在地上畫着一圏又一圏,詛咒着那兩隻,一個沒鳥摸,一個沒帥哥泡。

“小娘,請上車!”直至江小柔同學再做一個標準的“太后娘娘請上鳳攆”的動作後,某小娘這才憤憤然的上車。然後則是首長大人驅車啓動。

“剛纔,那兩隻都跟你說了什麼?”車裡,丁寧轉眸看着江川,輕聲的問道。

首長大人轉眸十分好心情的看她一眼,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那個現在去哪?”丁寧選擇直接換一個問題。

“回家行嗎?”丁寧一臉正色的看着他說道。

江川挑眉一笑,笑的頗具曖昧之色:“好,回家。”

丁寧木楞楞的看着他,怎麼都覺的他這話是話中有話,別有深意呢?

“爸爸,你知道今天政審是誰來的嗎?”江小柔同學過度活躍的往前一趴,一臉神秘的問着前面手握方向盤的親爸。

親爸連眼角都沒有斜她一下,涼涼道:“除了白楊那個成天無所事事的人,還能有誰?”

江小柔雙眸大瞪,一臉敬佩加崇拜:“爸爸,你真是太神了,這你都知道!”

親爸一臉得瑟:“那是必須的!”

丁寧:……

果然,得瑟和自戀還有臭美這東西也是可以遺傳的。

包裡的手機響起。

“季阿姨,您找我啊?”丁寧接起電話。

“寧寧啊,”電話裡傳來季敏淑的聲音,“我在你家小區對面的一茶一座,有空嗎?有空的話過來陪我吃個晚飯。”

季敏淑的話聽起倒是有些客氣,卻是讓丁寧略顯的有些不太習慣,似乎聽起來很作假。

“季阿姨,您……有什麼事嗎?”丁寧有些不太自然的問着季敏淑。

那邊季敏淑輕輕的一笑,“看你這孩子,阿姨找你那就非得有事情啊。怎麼,你不想見阿姨嗎?”

“不是,不是!”丁寧搖頭,然後看一眼身邊開着車的江川,對着電話那頭的季敏淑道,“我現在沒在家裡,可能要季阿姨稍微等我一會了。”

“不急,不急!”季敏淑似乎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樂呵呵的對着丁寧說道,“反正阿姨也沒什麼事情,你慢慢來來,我們等你。哦,對了,你那兩個和你一起住的朋友呢,就別帶了。阿姨就是有些話兒想和你說說,你明白嗎?”

“好的,季阿姨,我明白了。那您稍等我一會。”說完掛了電話,轉眸看向江川,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說吧!”江川微轉眸斜一眼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的丁寧,一臉淡然的說道。

“那個,季阿姨說在我家小區對面的一茶一座等我,你……現在能送我回去嗎?”丁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江川說道。

倒是沒想到季敏淑會打電話給她,她知道季敏淑從來都是不怎麼喜歡她的。

“小娘,誰找你啊?”江小柔同學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個小娘問道,“不然你拒絕了唄,你看咱一家三口多開心啊。”

“江小柔,坐回你的位置上去!”江川瞪一眼過度活躍的江小柔一眼,一臉嚴肅的說道,“還有,繫上你的安全帶!”

“哦,”江小柔同學屈於親爸的軍威之下,不得不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乖乖的繫上安全帶,雙手託着下巴,眨巴着璀璨如明珠般的雙眸,十分無聊的看着前面的親爸和小娘。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話到嘴邊不得不嚥了下去。

好吧,好吧。其實她不該這麼如狗皮膏藥一般的黏着小娘的,小娘也是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和事情的。好吧,好吧,她真的應該十分支持小娘的。

車子轉彎,調頭朝着丁寧小區的方向駛去。

一茶一座

這家餐廳是離小區最近的一家讓季敏淑看的上眼的餐廳。

季敏淑之所以會找丁寧,那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那天與明家吃過飯回家後,寧言希才告訴她,丁寧與明俊軒交告往過一段時間。季敏涉一聽,非常生氣。在她的眼裡,寧言希與明俊軒是最般配的。明景輝是市長,明俊軒是明家唯一的兒子。寧家在t市更是首屈一指的。明俊軒雖然是市長兒子,可是這一翻事業卻是半點沒有靠着明景輝這個市長父親的關係,可以說是憑着自己的實力闖出來的。

寧振鋒對於寧言希找到明俊軒這樣一個男朋友,也是十分的欣慰。他欣賞明俊軒的自食其力,所以對於這門婚事也是比較看重。更重要的一點是,寧家雖然在t市位居首位,不過卻是略遜於江氏集團。所以,能與市長結爲親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當然,以季敏淑看來,那就絕對是丁寧纏上的明俊軒。是以,纔算是明白過來,寧言希爲什麼不想讓丁寧出現在那明家人面前了。

季敏淑的對面坐着一個打扮的十分妖嬈的人。

沒錯,是男人。

穿着一件玖紅色的蝙蝠衫,留着一頭齊肩的長髮,還是做過離子拉直的,猶如電視裡拍洗髮水廣告的女人的那一頭做過特效處理的柔順頭髮一樣,黑烏亮麗。呃,不,亮麗卻不是烏黑,而是呈咖啡色的。頭頂架着一副咖啡色的太陽鏡,眼睛挺大,不過卻是描着淺淺的眼線。右側耳朵上打着幾個耳洞,戴着一個耳釘,兩三個小小的耳圈。

臉長的白白淨淨,嬌豔的雙脣,不知道有沒有上過脣彩,露出那修長纖細的玉頸。倒是脖子上戴着的那條骷髏頭的項鍊與這一身的打扮看起來略顯有些不太協調。

桌子上放着兩標咖啡,咖啡冒着騰騰的熱氣。

女人那纖細的手指掂着勺子攪動着面前的咖啡,對着坐在對面的季敏淑揚起一抹柔和的淺笑,露出一口的白牙。

丁寧上樓梯的時候,便是看到季敏淑。

“對不起啊,季阿姨,讓你久等了。”丁寧在季敏淑面前站立,略顯有些歉意的說道,然後看一眼坐在季敏淑對面的女人,露出一抹友好的淺笑,“季阿姨,你有朋友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直接開門見山的想切入正題。

季敏淑起身往裡面的位置坐去,對着丁寧好聲好氣的說道:“坐,寧寧。想吃什麼?”

丁寧搖了搖頭,在椅子上坐下對着季敏淑嫣然說道:“不用了,季阿姨,我已經吃過了。您有什麼事的話儘管直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做的。”

“你好,小姐要喝點什麼?”侍應生很有禮貌的含笑問道。

“請給我來一杯溫開水。”丁寧對着侍應生說道。

“好的,請稍微。”侍應生淺笑着很有禮貌的離開了,沒一會便是端着一杯溫水放於丁寧面前後,再次十分有禮貌的離開了。

季敏淑輕聲一笑,雙眸望一眼丁寧,努力的表現出一副慈愛的表情:“也沒什麼事,就是和朋友正好經過這裡,便是想着你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回去看看我和你寧叔叔了。你寧叔叔呢老惦着你,但是又因爲工作忙,所以也沒時間來關心你。對了,最近工作可好?”

丁寧有些不適應季敏淑對她突然之間的關心。從來季敏淑都是對她冷言冷語,沒什麼話的。如果有話,那就一定是當着寧振鋒和寧朗的面,纔會偶偶的與她寒暄幾句,但是也就那麼幾句而已。從來不會和她多說話。可是現在,卻是表現出一副慈母般的樣子,這倒是讓丁寧突然之間的有些無法適應。

丁寧雙握着那裝着溫水的玻璃杯,對着季敏淑淺淺一笑:“挺好的,謝謝季阿姨關心。您和寧叔叔身體都好吧?這會來的有點急,也來不及給您買點什麼禮物,下次我去寧家看您和寧叔叔的時候,再給您帶禮物。”說的得體大方又有禮貌,臉上一直都揚着淺淺的微笑,脣角邊上那兩個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

“帶什麼禮物呢,家裡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的。你一個人在外面上班,賺點錢也不容易,不用買了,錢就自己留着用吧。”季敏淑說的好似十分體貼丁寧,實則句句字字都是在暗示着什麼。

丁寧無所謂的笑了笑,握着玻璃杯,沒再繼續說道。

坐在對面的那美女始終保持着淺淺的笑容看着丁寧,也不出聲,也不和丁寧打招呼,就那麼一聲不響的看着丁寧一季敏淑談着話。只是那眼神卻是一直那麼放在了丁寧的身上,好似對丁寧好奇中又帶着探究似的。

對於她的眼神與微笑,丁寧覺的有些莫名其妙。對着她抿脣安然一笑,回以她的則是美女淡淡而又平靜的一個淺笑。

丁寧不知道季敏淑帶讓這女人坐在這裡是什麼用意。

丁寧沒有說話,對面的美女也沒有說話,季敏淑亦是沒有說話,一時之間這氣氛倒是顯的有些尷尬了。

“寧寧,你……今天也有二十六了吧?”季敏淑微微的想了想,打破這略顯有些尷尬的氣氛。

丁寧揚脣一笑:“二十五,季阿姨。”

“哦,”季敏淑淺淺的應了一聲,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丁寧聽一般的輕聲道,“這倒也是過的快,你纔來我們寧家那會是十歲,這轉眼的倒是在我們寧家都十五年了。”

丁寧沒有說話,沒有應答,也沒有反駁。事實是,她就在寧家呆了三年而已。自從上初中後,她便是選擇了全寄宿學校,因爲她不想寧叔叔總是爲了她與季阿姨發生口角,鬧不愉快。也不想寧言希總是時不時的拋她幾個冷眼。儘管所有的學費全部都是她自己的獎學金,但是在季敏淑的眼裡看來,她丁寧就是一個懶在寧家的寄生蟲。

“寧寧啊,”季敏淑一臉慈母樣的看看着丁寧,“二十五歲也不小了,哦對了,你言希姐馬上就要結婚了,未婚夫是明市長的兒子。這事,你不知道吧?你說你也真是的,放着你寧寧給你在公司裡安排的工作不去,非得自己在外在找工作。定是沒見過你姐夫,下次讓言希找個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不然,你說這要是在街上遇着,萬一言希沒在俊軒身邊,你們倆都不認識,要是發生什麼誤會的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寧寧?”季敏淑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有藝術了,這不就是在暗示着丁寧別野草想攀上大藤樹了,像明家這樣的高官名門,不是你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孤女可以攀上的,識相點的,就給我自己離的遠遠的。

丁寧抿脣一笑,笑的一臉的無所謂,對着季敏淑道:“那季阿姨和言希姐什麼時候安排好了,通知我一聲。也是該見見面的,不然到時候真發生什麼尷尬的誤會的話,不好。”

聽着丁寧如此說道,季敏淑的臉上揚起一抹淺淺的滿意的笑容,對着丁寧一臉好心的說道:“你看,你寧希姐也就大你一歲,這都快結婚了,你也沒見你帶着男朋友回來給我和你寧叔叔看看。阿姨也都挺你急。你媽媽當年將你交給我和你寧叔叔,那我們就要替她好好的照顧你,也得替你的人生大事負責。看,聊了這麼會的,都忘記幫你們介紹了。這位是容家六少爺,比你大三歲,學藝術的。你是學企劃的,阿姨覺的倒是與你挺適合的。”

“你好,我是容景。”對面的“美女”朝着她伸出右手,出聲卻是渾厚的男聲。

丁寧整個人怔在了當場,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朝她伸着右手的“美女”,呃,男人。然後轉眸看向季敏淑,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季阿姨,您……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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