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跟老公說說,小魚兒說的那個託尼和桑格,是不是喜歡你?嗯,他們有沒有見過你如此妖嬈的一面?嗯?”
俯身將人壓在身下,裴逸曜眼底的暗涌,直接將佑左左嚇得忘了解釋。
而她這樣沉默的反應,在男人看來,就是默認了,手下不由用力,就連原本輕舔耳垂的脣舌,也不由用力。
“嘶……裴逸曜,你屬狗的啊!”任誰被突然莫名其妙的男人發神經的咬一口都會惱火。
“說,他們是不是喜歡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回去,是不是喜歡他們其中的一個,嗯?”
從未有過的佔有慾瘋狂的侵襲着他的理智,讓他忘了前兩天的懊悔,不由得加重了動作。
“你神經病啊!託尼是桑格老師的男朋友,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往我身上潑髒水?”
“!”猝不及防被推開的男人,聽着女人咬牙切齒的解釋,整個人都蒙了。
託尼是桑格老師的男朋友?如果他沒記錯,這兩個都是男人……
“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這人,怎麼能這樣隨意就往她身上潑髒水?
“對不起,老婆,寶貝,對不起,我只是太在意你了,一想到還有別的男人覬覦你,我就忍不住想要殺人。”
“那你去殺啊,蔣毅前段時間還糾纏我呢,你倒是去殺啊!”
擡起一條白嫩的腿,佑左左直接踹在洗了澡就化身暴露狂的男人的胸口上。
“你以爲蔣毅那個垃圾能躲得過?”
邪魅一笑,裴逸曜索性伸手握住了她瑩白的小臉,略有些薄繭的指腹摸索着圓潤晶瑩的腳趾,眼底的暗涌真的已經濃郁成墨了。
“你做了什麼?”佑左左愣了一下,她是真的不知道裴逸曜做過什麼,怪不得,蔣毅那天那麼糾纏自己,完了就再也沒動靜了。
“心疼了?”暗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嬌豔的小臉,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誓要看到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裴逸曜你什麼意思?你不願意過了直接說,我們離婚就是了,何必這麼侮辱人?!”
佑左左頓時炸毛,氣勢洶洶的瞪着今天突然蛇精病犯了的男人,厭惡的表情一覽無餘。
“我隨便說說,以後不要再讓我從你這張小嘴裡聽到離婚這兩個字,否則,我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來。”
一個纏綿到讓人窒息的吻結束,裴逸曜的大手,輕輕摩挲着佑左左紅腫不堪、卻又愈發豔麗的嬌脣,氣息漸亂。
“上次知道蔣毅糾纏你之後,我放出了一點風聲,盛世有意收購蔣家的公司,聽博文說,蔣崇璽知道是蔣毅的行爲引起我的怒火的,直接停了那母子倆的零花錢,甚至爲了避嫌,將兩個人安排到外面去住了。”
“這倒是符合蔣崇璽的行爲作風。”永遠都是那麼冷血無情、唯利是圖。
“蔣剛頂着私生子的頭銜這麼多年,蔣毅一朝失勢,手裡的權利很快就被蔣剛接手,現在母子兩個人日子過得窮困潦倒,舉步維艱。”
如果蔣毅不是小女人的前夫,他壓根就關注不到這種人。
可是,該死的,蔣毅那麼個垃圾,卻偏偏佔據了小女人長達十年的青春,這讓他怎麼能不嫉妒,怎麼能不恨?
如果不是擔心事情鬧大了別人再牽扯到小女人身上,他真的恨不得直接弄死蔣毅。
“那也是他們活該!”聽了裴逸曜的描述,佑左左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喜悅。
她是真的恨毒了蔣毅和夏美麗的,可是,她不敢親自動手懲罰他們。
她現在的一切,都是上天憐惜她纔給她的,她害怕,自己一旦生出什麼狠毒的心思,老天爺會剝奪了她現在的幸福。
跟現在的生活比起來,蔣毅和夏美麗的結局,真的無關緊要了。
“還有沈思明和宋晗詩的結果,要不要聽聽?”
女人的反應,成功的取悅了摟着她的男人,裴逸曜心情愉悅的問着,大手無意識的在佑左左薄如蟬翼的睡裙上摩挲。
“要!”那種心底積蓄的委屈就要傾斜而出的感覺很奇妙,佑左左想都不想的開口。
“上次看了視頻,宋晗詩跟着那個理髮師離開,那個男的其實是嗜賭如命的傢伙,宋晗詩的那點錢很快就被她揮霍殆盡。”
“後來,賭紅了眼的男人,直接將宋晗詩押了上去,結果很明顯,他賭輸了,宋晗詩成了賭場最低等的服務人員,失去了自由不說,半老徐娘還要服飾賭場的那些客人,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那,沈思明呢?”其實,宋晗詩的結局,她多少可以猜到一點,就是不知道沈思明會怎麼樣。
“沈思明,在宋晗詩離開後的第三天,收到了一個包裹,看到了完整的視頻,氣的當時吐了一口血,病懨懨又身無分文,只好出來找事情做。”
“剛開始高不成低不就,餓了兩天後終於學乖了,現在在城郊蹬三輪車呢,也沒聽說他再去監獄裡探望沈安心。”
一口氣將幾個人的結局都說完,裴逸曜才發現,懷裡的女人在輕輕顫抖。
“老婆,你怎麼了?”看着淚眼模糊的小女人,裴逸曜嚇了一跳。
“沒有,就是太激動了,如果不是他們的狠心,我不會死,天佑不會有危機,我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局。”
“不許胡說,不管過去怎麼樣,你現在是裴太太,是我老婆,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你了,乖……”
小女人迷茫之際輕而易舉吐出的那個死字,讓裴逸曜身上一僵,突然後悔,他不該這麼輕易放過那些人的。
“我知道,我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佑左左,一切,都是全新的開始。”
察覺到失言,佑左左眼神閃爍,避開了男人擔憂、探尋的目光。
“裴太太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是不是該讓我也滿足一下了?”
總覺得,小女人的心裡,有一層迷霧一樣的東西,隱藏着讓他觸及不到的秘密。
這種感覺,讓裴逸曜很無力,同時更加難以接受。
這種時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地疼愛她,身體毫無縫隙的接觸,才能讓他感覺,小女人確實就在他身邊。
“喂,你幹什麼,手不要亂摸……”原本情緒波動、神情恍惚的佑左左,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剝光了身上的束縛。
“左左,老婆,我愛你。”粗重又隱忍的呼吸,和沉悶又急促的心跳交織在一起,隱約間聽見男人低沉又性感的低喃,佑左左的心,突然酥酥麻麻的,比她此刻的身體還要軟。
雖然激情澎湃,裴逸曜卻還沒有徹底丟掉理智,時刻擔心着會給她好不容易結疤的傷口造成二次傷害。
“嗯,曜……”這種溫吞規律的研磨最是讓人無奈,佑左左微眯着雙眼,似痛苦,又似歡愉,那低低的吟叫,彷彿在期待着更多,簡直讓男人理智崩塌。
到最後,不可避免的,小女人再次受傷,一臉饜足的男人將她清洗乾淨,才一點一點的將藥物導入進去。
這個過程,簡直就是甜蜜的負擔,讓他幾欲失控,還好他腦子還算清醒。
裴逸曜的動作很快,說了要出差,第二天一早就已經準備好一切了。
謝博文將機票和一應需要的東西送過來的時候,佑左左還在呼呼大睡。
她真的是太累了,這男人折騰起人來,真的是沒完沒了,佑左左是真的扛不住。
以前就在擔心,太性福了,會不會造成什麼不利於身體健康的後果,現在她知道了。
基本只要男人在家,晚上她都不用睡了。
“BOSS,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了,從這裡去機場最少需要一個小時。”
看着穩如泰山的處理工作的大魔頭,謝博文小聲提醒。
“嗯,我去叫醒太太,你下去買兩份早餐,等下太太在車上吃。”
時間確實差不多了,裴逸曜纔回到臥室,忍着小女人的起牀氣,耐着性子給她穿戴整齊,才抱着人去了停車場。
“太太早,這是BOSS讓我提前準備的早餐,還熱着。”
看着之前還鬧離婚鬧的雞飛狗跳的兩個人突然如膠似漆,謝博文不得不佩服自家BOSS的手段。
“謝謝。”看了眼外面已近中午的天色,佑左左羞紅了臉,直接躲在裴逸曜的懷裡,小手悄悄地,眷顧了裴先生腰間的軟肉。
吃飽喝足的佑左左,放心的將自己交給男人,再次睡了一路。
“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出去逛街。”到了都城,裴逸曜並沒有直接帶着佑左左去裴家,而是先住進了一家酒店。
佑左左是真的沒精力,全身痠軟,若非一路上都有男人摟着,她只怕是連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第二天,裴逸曜帶着佑左左去了都城幾家大型奢侈品商場,給佑左左買了些換的衣服。
“你至於嗎?你是來工作的,我就在酒店待着就行了,不用準備這麼多外出的衣服吧?”
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過來的時候隨便收拾一下,她的衣服那麼多,很多吊牌都還沒有摘呢,又買這麼多,果然是個敗家的男人。
“明天陪我一起去司徒家,這件事情我們佔理,司徒家不能一句抱歉就完事兒了。”
雖然沒想着要司徒家給出什麼物質上的補償,裴逸曜也不想讓司徒靜怡好過。
更何況,對於司徒青這個人來說,一個承諾、一個條件,要比更多的物質補償更有用。
來都城的第三天,裴逸曜帶着佑左左,去見了司徒家的現任掌權人,司徒青先生。
原本說好了是親自上門拜訪司徒先生的,結果,司徒青以時間緊張爲由,換了個地方。
“沒事,你只是過去品嚐美食的,去哪裡都無所謂。”
裴逸曜勾了勾脣,對於司徒家的情況也還算了解,自然知道司徒青這臨時換地方的原因。
人人都說娶妻娶賢,司徒家的百年家業,到了司徒老先生這一代,卻出現了異變。
司徒老夫人是個嬌縱跋扈不講道理的,平時在家裡唯我獨尊,不說兒子媳婦的面子,就是司徒老先生都不敢吭聲。
司徒青,怕也是擔心司徒老夫人撒潑到時候尷尬吧?
各懷心思又同城府極深的兩個人坐到一起,自然少不得各種虛與委蛇。
只是,當司徒青看到佑左左的時候,卻突然失態的打翻了自己面前的水杯。
“司徒先生認識我太太?”眼神微暗,電光火石間,腦海裡多了另一種猜測,裴逸曜看着司徒青的目光都變了。
“這是裴太太?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司徒青是誰,官場老狐狸,平時永遠一副泰山壓頂而不色變的面癱樣兒,剛剛只是太驚訝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只是,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打量着佑左左。
“謝謝司徒先生,不過有些人卻並不這麼認爲。”
不管他的猜測有沒有結果,這時候,裴逸曜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是我管教不嚴,纔會讓靜怡如此胡來,給你們的生活帶來諸多不便,還請二位諒解。”
提到司徒靜怡,司徒青的臉色終於微不可見的發生了變化。
“司徒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司徒小姐的行爲,已經不僅僅是爲我的生活帶來不便那麼簡單了,司徒先生可能不知道,我的辦公桌上,還放着太太的離婚協議,不僅如此,在此之前,我太太和女兒的生命安全還受到了不明人士的威脅。”
像司徒青這樣的人,基本情況下不會欠人人情,既然有機會,裴逸曜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這!裴先生放心,靜怡已經被我禁足,等找到合適的人選,我會直接將她嫁出去,絕對不會再讓她去打擾二位的生活。”
雖然司徒靜怡不是他的親身女兒,可到底掛着司徒家的姓氏,做出這種不要臉的行爲,還被人直接找上門,司徒青的怒氣可想而知。
“我理解司徒先生政事忙碌,也理解您爲國爲民的辛勞,只是,司徒小姐的行爲,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若非我及時察覺,我的女兒被人綁架,還不知道受到怎樣的虐待。”
原本客氣的笑容不再,裴逸曜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
當時電話是裴老爺子打的,孩子也是在裴老爺子那邊,可是,他後來才查到,當時司徒靜怡也要動手,若非裴老爺子想通過孩子鉗制他,說不定,小魚兒真的要受罪了。
裴逸曜的話,讓一旁安靜端坐,始終掛着得體微笑的佑左左條件反射的顫了一下,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慌,讓司徒青眼神一沉。
“這件事情是我疏於管理,我會給裴先生、裴太太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完,司徒青的目光,落在到佑左左身上。
“還不知道裴太太貴姓,之前就聽聞裴先生夫婦琴瑟和諧,今日一見,果然羨煞旁人。”
“司徒先生客氣了,司徒先生跟司徒夫人才是真正的琴瑟和諧呢,就連我這樣基本不來都城的人都知道,司徒先生以身作則,當是我們做晚輩的楷模。”
佑左左只是客氣的點頭寒暄,卻並沒有多少熱情。
她從心底牴觸司徒這個姓氏。
“裴太太跟我的一位故人頗有幾分相似,裴先生不介意我私下說幾句話吧?”
眼底的深色變了又變,司徒青到底是坐不住了。
“司徒先生請便,我去一下洗手間。”裴逸曜說完,雙手按住了不解的佑左左,“安心,我去去就來”。
說不定,真相很快就要被揭曉了。
“裴太太見諒,我有一位分別多年的故人,與裴太太確實有七八分相似,乍見之下有些失態,還請裴太太見諒。”
“司徒先生客氣了,不知道您的這位故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竟有幸跟她長相相似。”
在司徒青說七八分相似的時候,佑左左的心,莫名的跳動了一下。
之前外公說過,她的長相大多隨了媽媽,莫名的,她覺得這位司徒先生的那位故人,是她的媽媽,佑可容。
很快,司徒青便告訴了她答案。
“她,是個溫柔善良又博學多才的女子,優雅賢淑又性格堅韌,是這世間難得一見的奇女子。”
提到心中的那段美好,司徒青的表情都不由的柔和下來,甚至,有種毛頭青年的羞澀。
佑左左什麼都沒有說,安靜的聽着他講述那些她完全無法想象的故事。
“不知道這位讓司徒先生如此記憶深刻的姐姐是什麼人,我還真想見見呢,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莫名的,佑左左就是篤定,司徒青說的那個人,就是她的媽媽,佑可容。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司徒青,會不會跟她有關係……
“這個,我們已經很多年不曾見過面了,當初她嫁人後,爲了不影響她的夫妻感情,我們再也沒有聯繫過。”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能讓司徒先生如此讚譽的人,想來一定是個完美的女人,我還想學習學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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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昨天稍微小曖昧一下,今天就被審覈編輯給鎖定了,寶寶心裡苦啊,希望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修文會讓人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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