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飛軒點了點頭,拉着西門展飛向着崖邊走去,一邊蠱惑的說道:“我自然知道你的王妃在哪裡。”
西門展飛跟在西門飛軒身邊,傻傻的問着,“月兒在哪裡?月兒在哪裡?”
西門飛軒一邊誘惑着西門展飛,一雙手卻如鉗子一般緊緊箍着西門展飛的手臂。
兩個人就這樣來到了崖邊,西門飛軒指了指崖下,說道:“你的月兒就在下面呢。”
西門展飛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逝,他擡着頭看着西門飛軒,問道:“月兒真的在下面?”
西門飛軒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皇上,皇上一字千金,又怎麼會騙皇叔呢?”
西門展飛似信非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去找月兒。”
西門飛軒見狀,緩緩鬆開了手,任由西門展飛一步一步走到了山崖邊。
西門展飛走了幾步,忽然停住腳步,只朝着崖下喊道:“月兒,我是鵬兒,你在下面嗎?”
西門飛軒眼底的殺意更濃,足下一點,一枚石子飛向了西門展飛的膝蓋窩。
西門展飛察覺到了暗器,卻沒有辦法避開,只得深深吸了一口氣,將丹田真氣盡數調動起來,護住了自己周身大脈大穴。
石子剛剛打上西門展飛的膝蓋窩,西門展飛膝蓋一軟,整個人就朝前跪了下去,而此時他正好身處斜坡,這一跪,便失去了重心。
西門飛軒趁着這個當口,一枚袖箭脫手,準確的襲上了西門展飛的後心。
西門展飛原本還打算護住周身,假意墜崖騙過西門飛軒,卻沒有想到西門飛軒如此毒辣。
西門展飛驟然遇襲,整個人頓時如一個滾瓜一樣,咕嚕嚕的朝着山崖滾了下去。
“啊!!”西門展飛大叫着,卻絲毫沒有減緩一點兒下滑的趨勢,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經滑落了山崖。
西門飛軒淡定的站到了崖邊,看着西門展飛如同一顆石頭,迅速墮入了山崖之下。
隨着西門展飛的喊聲逐漸消失,西門飛軒覺得自己提了多年的一顆心,也終於落回了原位。
西門展飛就算是傻子,卻也是自己的皇叔,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西門展飛一直就是西門飛軒的一顆眼中釘肉中刺。
今日,西門飛軒終於如願以償的親手處理了西門展飛,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身看着身後的一衆黑衣人,沉聲道:“我等救援來遲,皇叔已經被歹人逼迫,從山崖上墜落身亡。”
一衆黑衣人相視一眼,
急忙跪倒在地,重複道:“我等救援來遲,王爺已被歹人逼迫,墜崖身亡。”
西門飛軒滿意的點了點頭,緩步朝一衆黑衣人走去。他沒有喊平身,誰也不敢起來。
西門飛軒走到黑衣人跟前停住,沒有說話,驟然間,西門飛軒抽出腰間的軟劍,劍光快若閃電,電光過後,一衆黑衣人都緩緩倒了下去。
西門飛軒淡淡說道:“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你們都別怪我,因爲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西門飛軒說完,轉身四處看了看,卻沒有注意到遠處灌木裡一個黑影閃過。
西門飛軒走下山崖,迎上了自己帶過來的人,問道:“那些刺客呢?”
一個統領模樣的人回道:“已被屬下擊潰。”
西門飛軒點了點頭,略微思索了一下西門展飛逃亡的路線,用手指劃定了一個區域,吩咐道:“命人將這一片區域好生搜索,王妃或許就在這裡。”
統領立刻低頭領命,走了幾步,又問道:“皇上,那王爺呢?”
西門飛軒眼神陰厲的掃了一眼統領,說道:“我的話,從來不會說第二遍。”
統領只感覺到脊背一陣冷意,急忙躬身道:“奴才這就領人搜索王妃。”
統領立刻將人撒了出去,火把頓時燃紅了半邊天。
西門飛軒站了大半個時辰,也沒見到統領找到歐陽清月,頓時心中煩躁,琢磨着歐陽清月會否被另外幾股勢力抓去,更加覺得統領辦事實在不利。
西門飛軒想了一會兒,終究站不住,親自帶着人開始漫山遍野的搜尋起歐陽清月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門飛軒終於在一片灌木從中找到了兀自昏睡的歐陽清月。
歐陽清月宛若一個謫凡的仙子,安靜的躺在地上,周身都是蔥鬱的灌木,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從她的髮絲間露出來,宛若一個花冠一般。
西門飛軒一顆心,頓時越發跳得厲害起來。
西門飛軒小心翼翼的走到歐陽清月身邊,輕柔至極的將她抱在懷裡,彷彿害怕力氣稍微大點兒,就會將歐陽清月驚飛一般。
西門飛軒橫抱起歐陽清月,只覺得軟玉溫香在懷,一陣陣淡香撲鼻而來,只讓西門飛軒意亂神迷。
人心都是貪婪的,此時此刻終於滿足了夙願的西門飛軒,卻只想霸佔歐陽清月,獨享着她的美麗。
西門飛軒帶人迅速下山,命令所有人就地安營扎宅,好好休息整頓一晚。
統領
奉命將那些死去的弟兄屍體火化,又打掃了一番後,這才疲憊的回來覆命。
西門飛軒獨坐在歐陽清月身邊,雙手緊緊握着歐陽清月的手,聽到統領進來,略微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轉身問道:“事情都辦妥了?”
統領低垂着頭,單膝跪在地上,不敢擅自擡頭,沉聲道:“一切都已經辦妥。”
“那就好,讓大家儘快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啓程回國。”西門飛軒淡淡吩咐,卻也覺得一陣頭昏目眩。
自動接到信報起,他就日夜兼程馬不停蹄的朝軒轅國趕來,甫一到達,便聽聞歐陽清月和西門展飛被幾股力量追殺,如今算起來,也已經有三夜四日沒有好好合過眼。
統領察覺到西門飛軒的不適,急忙說道:“皇上也請休息一會兒吧,奴才已經安排了守夜的人,想來應是無礙。”
西門飛軒點了點頭,揮手道:“退下吧。”
統領剛走,西門飛軒又走到了歐陽清月身邊,他凝視着歐陽清月的臉,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西門飛軒只覺得所有身體的不適都在看到歐陽清月時消失了,他伸手撫摸着歐陽清月的臉頰,拇指停留在歐陽清月的雙脣上,不住的摩挲起來,那樣柔軟的觸感,讓西門飛軒控制不住的伏下身去。
就在西門飛軒快要觸到歐陽清月的脣時,統領恭敬的立在帳外,說道:“皇上,古蒙國太子求見。”
西門飛軒皺了皺眉,用被子小心翼翼將歐陽清月從頭到腳的蓋上了被子,想了想,又不放心的點了她的穴道,這才吩咐道:“有請。”
西門飛軒話音剛落,蒙毅便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向西門飛軒行了一個古蒙國的禮,然後說道:“不想在這軒轅國,竟然也會巧遇大夏國的皇帝陛下。”
西門飛軒淡淡一笑,說道:“是不是巧遇,朕不知道,朕卻是爲了皇叔和皇嫂的事情特地過來的。”
蒙毅聞言,掃視了一言帳篷之內,目光停留在牀鋪上,問道:“這可正巧,本太子也是爲了我的太子妃而來。”
西門飛軒笑問道:“哦?蒙毅太子的太子妃,竟然也來到了軒轅國嗎?”
蒙毅冷哼一聲,說道:“皇帝陛下,揣着明白你又何必裝糊塗呢?”
西門飛軒挑眉,沒有說話,卻聽見蒙毅繼續道:“你的母后,也就是大夏國的皇太后陛下,親自授意皇后,同意本太子的求婚,將你皇叔的妻子賜予本太子做太子妃,皇帝陛下莫非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