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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蕭折肅老是喝的醉醺醺,連上*牀都是被那女人下了『藥』,問題在那些杯子!

“你手機響了。”

只是該怎樣拿到那些杯子,雲卿可是連她的房門都不讓進!

“我說,你的手機響了。”原本安靜的屋子內,寧卿突然就聽到蕭折肅說。

“啊……對,對不起!”原來是自己手機響了,她竟然想得太入神,完全沒聽見鈴聲。

“出去,別吵我。”蕭折肅冷冷的,有些不耐煩。

“是,總裁!”寧卿點頭,拿了手機就到門口去接電話。

見這女人那樣聽話,蕭折肅倒是有些愣住,下意識地擡眼看她的身影,這女人以前也那麼聽話?他記得她老是跟自己作對,他很討厭她纔對。

可是剛纔屋子裡只有他和她兩個人,他倒是覺得那樣的氣氛不錯。既然不錯,他又爲什麼讓她出去?心裡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討厭她,他很討厭他。又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從來就不可能討厭她。

甩甩頭,蕭折肅也覺得莫名其妙,他最近這是怎麼了?

他找了瞳瞳那麼多年,對瞳瞳的愧疚是無比的真誠,好不容易找到瞳瞳了,他怎麼突然滿腦子都是別的女人。

“薇姬姐,這麼晚了什麼事?”是薇姬的電話,寧卿接起來就問。

薇姬的聲音是明顯的興奮,“寧卿!你知不知道!上次巴西高夫球場的事情!『政府』突然又不干涉了,而且巴西客戶也找到,現在那裡已經正常運營,每天賺的錢足夠給那女人買別墅了!”

寧卿的確是驚訝的,“巴西『政府』怎麼突然又不干涉了?”

“當然是總裁了!以少將的身份和『政府』談判!就你住院那段日子,總裁和蕭管家去了一趟巴西!很快就搞定的!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不特地跟你說!”

寧卿就更加震驚了,看一眼裡面的蕭折肅,他到底哪不正常了?

“那蕭管家呢?”難怪寧卿一直沒見到蕭管家。

“還在巴西經營業務!起碼要等那穩定了才能回!我本來覺得蕭管家對總裁實在一心一意,現在才發現你對咱們總裁忒死心塌地!竟然還給總裁做了保姆!寧卿,你加油!絕對要把總裁搶回來!”

寧卿直接無視最後幾句話,還是問:“公司現在到底怎樣?”

“一說這個,我真是白爲總裁擔心!總裁給那女人買的別墅原來都是二手房,翻新之後高價出售,中間還賺了大筆差價,那珠寶店現在都合併在尋氏集團名下,統一打的尋氏品牌!市場反應很好!現在股東迴流,還有吸引了很多客戶注資,咱們公司股價飆升的厲害!”

“寧卿!咱們總裁到底是不一樣的!難得你那麼喜歡總裁,這次可要加把勁把他搶回來,我看好你喲!”

這是第幾個人說她喜歡蕭折肅?她想解釋,可終究覺得解釋也沒意思。她只是覺得蕭折肅有問題,可問題在哪她確實說不上。

她現在只是想幫他而已,可是看來,她真是想多了,那個男人,只需坐在辦公室就能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

想起雲卿出現之前,蕭折肅對自己終究是不一般的吧,到底她是貪戀了那樣的不一般纔會覺得蕭折肅不對勁吧。

“你答應我,無論我和假雲卿做什麼,都別吃醋,那只是演戲罷了。”

“我只澄清一次,我們的關係,沒有不清不楚,我是你的男人。”那一次在總裁專用電梯,他的話還在她耳邊飄『蕩』。

轉瞬間,他就可以爲了那個女人當衆扇她的耳光,他可以狠狠拽着她,不顧她的疼*痛把她狠心地踢倒在地,『逼』着她跪在那個女人面前,賞給她的又是一個耳光。那女人掐住她的脖子,他責怪的永遠是她。

閉上眼,寧卿嘴角出現若有似無的苦笑,他的公司其實什麼事也沒有,那她還幫他什麼呢?她總覺得他變了,以爲根本是被雲卿控制,可她怎麼就沒想過,那個男人是自己心甘情願在變化。

也許他知道雲卿是假的,可是這個假雲卿和真的雲卿有太多的像似,所以他願意沉淪。而她,在他眼裡,不過他玩弄過的衆多女人的一個。終究還是她自作多情了一回。

外面的風很冷,打在寧卿的臉上有些刺骨的疼,就如那一天,他打了她兩個耳光那麼疼。

“你不覺得這裡很冷。”身後冰冷的聲音響起。

寧卿自然知道這聲音是誰的,調整狀態,轉過身,對他恭敬地欠身,“少將。”她終究不能自以爲是了,以爲蕭折肅對她是一般的,她就可以那樣任『性』。

蕭折肅微微皺眉,“我怎麼覺得你突然對我這樣恭敬,感覺很怪。”

“難道我對您恭敬,不對嗎?”寧卿的話裡透着絲絲嘲諷。

“我倒是習慣你這樣跟我說話。”蕭折肅眉梢微挑。

寧卿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落進了夜空的點點星光,好像整個夜幕都是在她眼中才能綻放,她實在看不出他哪裡不對勁了?當初這般招惹她,現在轉眼就可以如此把她丟棄嗎?她甚至覺得自己有小小的不甘心。

瀟瀟果然是說的很對,就沒見過比她還要賤的人,以前那麼千方百計想要逃開,現在他對她真的冷漠疏離,她卻主動貼了上來,不明白的何止是瀟瀟,她也很不懂,自己到底爲了什麼?

如果是不想這個男人的公司和名譽就這樣毀在那個女人手裡,她才決定幫他,可現在他的公司和名譽都完好無損,她還有什麼理由繼續留在這呢?

蕭折肅從沒覺得這個女人是如此是美豔動人,看着那一雙如夜空般璀璨的眸子,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吸進去了。

“蕭折肅,你還記得你以前對我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嗎?”她突然就這樣問了。

“我記得你在我身*下怎樣放*『蕩』*地『吟』**叫。”他說得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