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是想着,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敲門太見外了嗎?而且這個衣服實在太好看了,我就忍不住和你分享。可惜你肚子大了,不適合穿禮服,不然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肯定很好看的。”
夜小晚一臉惋惜的看着初瑞雪。
“那當然了,我家少奶奶,穿什麼都好看。”
進來送燕窩的茉莉看到這一幕,生氣的懟道。
“是啊,你家少奶奶穿什麼都好看呢。可惜這件衣服是湛北送給我的,不然我可以借花獻佛,送給你的,瑞雪。”
“夜小晚,你真的很過分,你一口一個湛北,別忘了,你嘴裡的湛北是我家少奶奶的老公!”
“是嗎?那又怎麼樣?湛北也是你叫的?”
夜小晚臉色一暗,眼裡露出三分凌冽。
“好了,茉莉,我還想吃點水果,你去給我拿點過來。”
初瑞雪這麼一說,茉莉雖然不情願,還是乖乖照辦。
“茉莉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你快去參加舞會吧,不然一會兒讓你的湛北久等就不好了。”
初瑞雪淡然說道,不用猜,她也知道,司湛北送夜小晚衣服,到底是爲什麼了。那個男人連他們簽約了離婚協議都告訴夜小晚,看來是想讓她放心,以後他老婆的位置,還是屬於夜小晚的。
“原來你知道了?看來你和丁澤凱,發展也不錯嘛。他什麼都告訴你,我哥一定很欣慰的。那你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和湛北去約會了。不對,是去舞會了。”
夜小晚一下樓,就收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滿是抱歉的看着車上的男人。
“不好意思啊,湛北,讓你久等了。瑞雪說她不舒服,所以讓我替她參加舞會,你不會介意吧?”
“她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麼。”
司湛北皺起了眉頭,鳳眸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
今晚的舞會,是司浩南自作主張,說什麼想要幫他挽救之前的過錯,所以特地舉行,給美國那邊的代表接風。司湛北也是早上去了公司,才收到消息。
本來他想直接取消,但是司浩南說已經給那邊提前發了通知。本來因爲貨品延期,威爾遜那邊就很有意見了,所以司湛北爲了不繼續惡化和那邊的關係,只能答應。
他特地挑了一件略帶韓版的晚禮服,給初瑞雪提前送過來,結果沒想到,她居然讓夜小晚參加,她幾個意思,難道還不相信他和夜小晚的關係麼?
看到司湛北生氣,夜小晚心裡一涼。
男人還都是薄情寡性呢。當初不是說愛她一輩子,現在有了新人,就不要她這個舊人了嗎?
那個初瑞雪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讓司湛北都動了心。雖然他表面上好像處處維護她,可是夜小晚知道,司湛北心裡,已經有了初瑞雪的一席之地,不然他不會拒絕自己,更不會現在這麼失望了。
初瑞雪一個人在家裡想了很久,迷迷糊糊,竟然在沙發上睡着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溫暖的牀上,浴室裡,還有淋浴的聲音。
是司湛北迴來了?他抱她進屋的嗎?難道不怕他的小晚吃醋?
這個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嚇得初瑞雪連忙閉上了眼睛。
司湛北一出來,就看見初瑞雪已經換了個姿勢,雙手還放在被子外面,便自然的大步走了過去,想給她蓋被子。
誰知道剛一挨着她,初瑞雪的眼皮,就動個不停。
她在裝睡?
她就那麼,不待見他?
“初瑞雪。”
司湛北輕輕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初瑞雪假裝沒聽見。
“你要是再裝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話一出,初瑞雪乖乖把眼睛給睜開了。
“湛北,你回來了啊。”
初瑞雪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初瑞雪,你是不是,對我很不滿?”
“沒有啊,我怎麼會對你不滿呢。”
初瑞雪滿是心虛的說道,她剛纔沒想到司湛北會過來給她蓋被子,所以男人挨着她的時候,忍不住眨了眼睛,結果一下就被司湛北給發現了。
“你要是沒有不滿,今晚,你……”
司湛北本來想質問初瑞雪爲什麼不陪他參加舞會,可是這樣一說,又感覺很掉價,說到一半又給停了下來。
“我怎麼了?我不是故意裝睡的,是因爲我知道你和小晚去舞會肯定很辛苦,所以不想打擾你。”
“是麼,那我不是,還要感激你了。”
男人菱角分明的臉龐,多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湛北,你別誤會。我知道你參加舞會是爲了公司,我沒有別的意思。”
初瑞雪心裡很是憋屈,他帶別的女人蔘加舞會也就算了,回來還挑她的刺兒幹嘛?是不是因爲她,所以不能馬上和夜小晚夜夜笙歌,所以看她不順眼?
“很好,你真大方。”
司湛北心裡的火,一下就被點燃了。
初瑞雪到底什麼意思,態度這麼冰冷?難道她就一點不在乎,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
他在她心裡,到底算什麼!
“我只是覺得我們既然已經簽了離婚協議,很多事情,不該我管的,我就不應該管。之前是我太多事,我現在想通了,只要孩子平安的生下來,你帶誰回來,想住多久,我都無所謂的。”
本來初瑞雪說完這話,以爲司湛北應該會高興了吧,誰知道男人竟然一把掀開了被子,直接就壓了上去。
“你要幹嘛?”
初瑞雪莫名有些心虛。
“你說呢?”
司湛北說着,不規矩的雙手,就粗魯的開始脫初瑞雪的睡衣。
“你別這樣,放開我。”
初瑞雪很是牴觸。和別的女人約會完了,幹嘛還要碰她,是不是所有就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因爲男人在外面坐了虧心事,所有回來就象徵性的交作業補償老婆?
她初瑞雪可不稀罕這樣的補償!
“放開你?初瑞雪,你也說了,我們既然都簽了離婚協議書,那沒離婚之前,我自然應該,好好享受我當老公的權力,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