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
百里無憂下意識的否認。
她不是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只是覺得司湛北突然懷疑她的身份,讓她很是奇怪。
到底一個下午,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讓司湛北,這麼篤定?
“老婆,你確定,你聽不懂,你自己的老公在說什麼?”
司湛北一邊說,一邊低頭,直接咬一一口百里無憂的耳垂。
酥酥又麻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司湛北,你……”
百里無憂擡頭惡狠狠的瞪着他,呵斥的話還沒有說完,司湛北壞笑着,重新壓了下來。
這一次,他那多情的薄脣,直接堵住了百里無憂的嘴。
百里無憂使勁兒反抗,司湛北還是牢牢的把她囚禁在自己的懷裡。
霸道的侵略,讓百里無憂腦子一片空白。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司湛北已經撬開了她的牙齒,百里無憂索性用力咬了下去。
頓時,一股血腥味在兩人嘴裡蔓延。
司湛北卻依舊不肯鬆口。
“放開她!”
冰涼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下一秒,一陣涼風迎來,司湛北抱着百里無憂轉了個身子,靠在牆上,鬆開了口,手卻依舊抱着百里無憂。
“現在的暗衛,都這麼不自覺?主人親人,也要打擾?”
司湛北滿是陰霾的看着影,嘴角上還帶着絲絲鮮紅的殷紅。
“司湛北,你別胡說霸道,誰合你親熱了?”
“老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和我單獨好好聊,要麼,我把兒子叫上來,我們三個一個聊。”
司湛北吊兒郎當,臉上寫滿得意。
“司湛北,你敢威脅我?”
“那親愛的,你這是,承認了?”
司湛北嘴角的笑意,逐漸變濃。
該死,她又被司湛北給算計了!
“影,你先出去,我沒事。”
百里無憂偏過頭,故作鎮定,不去看司湛北的眼睛。
影深深的看了百里無憂一眼,心裡有千言萬語,可是卡在喉嚨,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司湛北說的對,他只是百里無憂的暗衛,有什麼資格,插手百里無憂的事情。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麼?司,湛,北!”
百里無憂一字一句,咬着後槽牙。
“嗯,和我說話,就這麼委屈?老婆?”
司湛北臉上帶着笑,雙手卻乖乖,鬆開了她的腰。
其實今天下午讓高明去鑑定的時候,司湛北心裡還有些沒底。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爲什麼。
之前所有的證據,都說明了,百里無憂不是初瑞雪。
但是每次靠近她的感覺,司湛北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那種陌生感裡,帶着隱藏的熟悉。
哪怕親眼看到她把夜小晚推下樓,司湛北對她,也一點也厭惡不起來。
甚至就在她說,是夜小晚讓她推的時候,司湛北心裡,還莫名有些相信她的話。
這種理智失控的感覺,在三年前初瑞雪死了以後,他再也沒有經歷過。
自從百里無憂出現以後,司湛北就發現,自己的行爲,總是身體比腦子誠實。
比如爲他打架,故意受傷,就是想讓她照顧。
明明知道她嘴裡沒什麼真話,她說喜歡他,他心裡暗自歡喜。
看到她和等等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覺得畫面異常和諧,似乎她就是等等的媽咪。
而且她身邊有別的男人,司湛北會吃醋。
這些年,司湛北什麼風風雨雨沒看過?
從黃毛小子,到完全掌握司氏集團,甚至成爲A國金字塔頂端的人物,他原本以爲,除了司等等,應該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心生波瀾。
“誰是你老婆,你想女人想瘋了?”
百里無憂嘴硬道。
“呵,是啊,我想女人,真的想瘋了。”
司湛北直接扯掉領帶,再次靠近百里無憂。
“你幹嘛?司湛北,你再這樣,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
百里無憂回來這麼久,第一次又感受到了司湛北身體裡,危險的氣息。
久違的恐怖,從內心深處,慢慢滲透出來。
“你別緊張,我只是想,證明一件事情。”
司湛北說着,重新把百里無憂壓在了沙發上,不給她任何機會,用領帶纏住了她的手腕。
“司湛北,你要幹什麼?”
百里無憂眼裡流露出三分忌憚。
爲什麼司湛北現在看上去,好像,精蟲上腦了?
“幹一點,我們以前經常乾的事情。”
男人的聲音,因爲動了情,變得有些沙啞。
“你瘋了,我說了,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初瑞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百里無憂想要掙扎,但是實力懸殊的,根本就不能動彈。
這三年,司湛北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她辛苦鍛鍊那麼久,結果身體,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他以前,都在扮豬吃老虎?
“沒關係,試過以後,就知道了!”
“混蛋,我……”
百里無憂的話,再一次,被司湛北堵上。
這一次,男人的侵略,更加霸道,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愛恨情仇,都在兩人的腦子裡炸開,然後發泄在了身體上。
百里無憂本來還在牴觸,但是在看到司湛北滿身傷痕的時候,忽然就失去了力氣,任憑男人,在她身上撒野。
滿屋旖,旎。
“我們去洗澡,好不好?”
男人從她身上移開,滿是溫柔的詢問。
“這個時候,知道問我了?”
百里無憂白了他一眼,又恨又幽怨。
“老婆,不要這麼小氣。你剛纔,不舒服麼?”
這話一出,百里無憂原本就泛紅的小小臉,更紅了。
“別叫我老婆,我噁心。”
司湛北以前,可從來不會這麼叫她。
如今多了一個身份,人就變得金貴起來?
“好,我不叫。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三年,你到底是怎麼過得?”
司湛北乖巧的點頭,坐在百里無憂腳邊,溫柔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
“不可以。”
“那我告訴你,我怎麼過得,好不好?”
百里無憂眉頭微皺,看向面前的男人。
司湛北此刻身上沒穿衣服,自然的窩在沙發上,肉眼可見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疤。
顏色有深有淺,應該不是同一時期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