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歐陽寒司又不敢輕易的想其他人求助,畢竟這是自己家族的內亂,一旦被有心人利用了這個空檔,那歐陽家族可就萬劫不復了,歐陽寒司可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用白悠的人就不一樣了,白悠現在可是與自己有着供同行的敵人,再說歐陽寒司也是對白悠比較相信的。
咦,共同敵人?歐陽寒司將這個詞默默唸叨了一遍,剛纔嚴肅的表情片刻間消失不見了。
突然歐陽寒司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轉而冷笑了一聲。
看到歐陽寒司突然笑了起來,白悠也是很好奇,以她對歐陽寒司的理解覺得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笑起來,除非他有了好的辦法?難道他已有更好的辦法了?白悠不動神色的想着但卻沒有直接去問歐陽寒司。
歐陽寒司想得有些入神就沒有注意到白悠的表情,只顧自己一個勁想着,白悠還是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時而發出嗔怒聲。
終於歐陽寒司想好之後,看見白悠一臉驚疑的看着自己,這才察覺到自己想的太入神了而將白悠晾在了一旁。
“哦,你幹嘛樣看着我呀?我臉上有花麼?”歐陽寒司調笑道,雖然他看出來白悠很好奇但卻是裝作不知道的調笑一下白悠。
白悠又怎會不出這是歐陽寒司在調笑自己,就薇怒道:“有什麼好主意趕緊說,別在那賣關子了。”
“這個還注意麼還真沒有?”歐陽寒司悠悠說道,引得白悠一陣失望。“不過壞主意麼,倒是有一個。”歐陽寒司笑着道。這句話自然是引得白悠一陣白眼。
“快說。”白悠嗔怒道,她現在也是很心焦,畢竟誰也不願與將歐陽明瑞這個定時炸彈放在身邊,不然任誰也會覺得不舒服的。
“哦,行吧。”歐陽寒司一副受降的摸樣。
“還記得上次那幫劫匪麼?”歐陽漢斯得意道。
白又怎麼會記不得他們那些人呢。知道想再想起白悠還是心有餘悸。
“記得,那又怎麼樣呢!”白悠說道。
歐陽寒司將當日的事情經過給白油講了一遍,聽到那場驚心動魄的爭鬥也直將白悠聽的冷汗涔涔,儘管自己沒有在當場但那危險之極的場景想象的出,讓白悠驚恐不已。
聽過年這驚心動魄的故事之後白悠還是停留在驚恐之中,並沒有想到是事情的關鍵,看來女人是感性動物這一點還是真不差。
過了一會兒白悠纔回過神來。
“這難道與你的主意有關?”白悠疑惑地問道。
歐陽寒司沒有再調笑白悠而是笑道:“正是因爲那次我的反間計讓飛車劫匪誤以爲是他的主顧來個半路劫人,而他們現在一定很很他的主顧,只要我不露面,再來個煽風點火,讓他們狗咬狗。”歐陽寒司狡詐道,一副老狐狸的嘴臉,讓白悠惡寒不已。
難怪白悠當初算計歐陽寒司也沒有成功,這也在情理之中麼!
“哦,要是這樣那就好了。我們就可以見自己的損失減小到最低。”白悠有些興奮道。
“看來這件事的麻煩你了。”歐陽寒司看着白悠靜靜說道。
“沒問題,這次一定要讓那個壞女人嚐到苦頭。”白悠惡狠狠地說道,彷彿已恢復到當年金色妖姬時的樣子。
商量好這件事情之後病房中一片靜謐,直到白遲進來將這份靜謐打破。
“媽媽,我什麼時候可以再去上學呀?”白遲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問媽媽。
看來人們從小孩時就是這樣,在學校時總是想着放假,可真等放了一段時間後,又想着去學校。人就是這樣,什麼東西有時不好好珍惜,當有一天失去了的時卻感到痛心不已。
看着白遲問到這個問題白悠一時也是無可奈何,現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白遲暫時還是不能去上學的,但怎麼回答者卻將白悠難住了。
歐陽寒司也很是頭大。
畢竟這幾天在這白遲都沒有小朋友和他玩,他不無聊纔怪呢,所以纔會有這麼一問,但卻不知道自己這一問將自己的媽媽和歐陽寒司的頭都問大了。
“嗯,這個還得一段時間,再過一段時間小遲就可以和其他的小朋友在一塊玩了。”白悠模糊的回答道,但心裡也是多了幾分酸楚。
“是呀,你媽媽說的對,過一些時間小遲就可以去上學了。”歐陽寒司爲了讓白遲相信就附和着白悠道。
“那什麼是侯才能去上學呀?”白遲迷惑不解的問道。
當白悠焦急的思考着到底該如何回答自己兒子這一問題,這時歐陽寒死司說道:“你可看好了呀。”說着就將手中的玻璃杯捏碎了。
這個場景將白遲看的看是大吃一驚,“這麼厲害,這就是電視上說的大力士吧?”白遲心道。
“好厲害呀!,你就是大力士吧?”白遲高興的問道,一副豔羨膜拜的樣子。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大力士,叔叔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其實你也可以的。”歐陽寒司引誘道。
“真的麼,我真的可以麼?”白遲聽說自己也能將這玻璃杯捏碎頓時興致大起。
“當然了,不信你試試。”說着就將一個玻璃被遞給白遲。
白悠只是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反正自己也沒辦法解釋,就讓歐陽寒司幫忙解釋。
白悠將玻璃杯放在手中,用力地捏了捏,沒想到還真的碎了,這讓白遲不由得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沒想到我也可以成爲大力士。哈哈”白遲一時高興地忘乎了所以。
白悠在一旁也是看的驚異不已,但也明白了歐陽寒司用意,就對着白遲說道:“小遲真是厲害呀!”
白遲這下更是開心了,在一旁一個勁的高興着。
“其實這還不算什麼的。”歐陽寒司幽幽的說道。
“還有什麼更厲害的呀?”白遲聽到還有更厲害的就急忙問到,看來變強是每一個人內心的心願呀。
“就像功夫熊貓一樣可以趕走壞人,來保護你媽媽。你想不想學呀?”歐陽寒司想大灰狼引誘小紅帽那樣引誘着白遲。
“想呀。當然想啦。”白遲一聽到自己可以像功夫熊貓那樣打壞人,就高興的大叫。
“呵呵,你想學,等我好起來了就叫你好不好!”歐陽寒司再一次引誘道。
“好呀,好呀,那叔叔你要趕快好起來呀!那樣就可以叫教我了!”白遲趴在牀邊搖曳着歐陽寒司的胳膊說道。
“不行,你以後反悔的話我可就虧大了,來拉勾勾。”白遲覺得不妥,爲了安全起見就提出了這個事。
“好吧。”歐陽寒司故作不願道,其實內心別提多高興了。
白遲的小拇指與歐陽寒司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嘴裡說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於是一個“誓”就在兩人拉勾間成立了,白遲也沒有想到就是今日這個誓讓自己成爲了一位強者。
白遲此時是一臉的期待與高興,幾乎都要高興的跳起來了,一直在幻想着當自己成爲和“神龍大俠”一樣時的場景,臉上一陣又一陣歡悅的笑容將他內心的想法徹底暴露出來。
白悠在一旁看着歐陽寒司的手段不禁莞爾一笑,這一笑也將剛纔白遲問自己時的困惑衝散殆盡,內心也是充斥着陣陣暖流。
歐陽寒司在和白遲拉勾時感到異常幸福,那是一種難以平抑的幸福,又是一種自己從未有過的感覺,這讓歐陽寒司很是高興,他越來越喜歡這種和白悠母子在一起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感觸深刻,是一種甜蜜,這時自己就有種高興地想要跳起來的衝動。
歐陽寒司的病房之中又是一片幸福歡樂的汪洋,三人臉上的笑意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