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吧,還真是不能怪歐陽寒司,只要是個男人,身邊在有這麼一個絕色妖嬈女,能沒有電作爲男人的反應麼,歐陽寒司也是很是享受這種感覺,其一是,能和白悠母子在一起,這一刻就算是讓歐陽寒司去死,歐陽寒司也是眉頭也不會咋一下的。其二是,歐陽寒司享受着白悠給自己帶來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他也很是享受。
簡單來說吧,是個男人這時候都不會想起來的。
“你趕緊起來呀!”白悠怒道,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
在白悠的不斷呵斥下,歐陽寒司這才放開了白悠,剛一放開白悠趕緊跳起身來瞬間掙脫了歐陽寒司的擁抱,就像逃脫的兔子一般迅速,把歐陽寒司都下了一跳。
白悠起身站在病牀邊緊緊的盯着歐陽寒司,直把歐陽寒司看的頭皮發麻,也不是歐陽寒司臉皮薄實在是白悠那眼神實在是太毒辣了。
被白悠緊緊的盯着歐陽寒司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被發現了一般,羞愧地低着頭不敢說話。
一時間病房之中的氣氛是尷尬,白悠想看待罪犯一樣看着歐陽寒司,而歐陽寒司都知是真的羞愧還是在哪偷偷的樂着,兩人只是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都得不曾說話。
就這樣一直過了半小時,這段時間內不知兩人是在想着以前的事還是在回顧着剛纔的溫存,這點估計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經過來了半個小時病房之中的氣氛除了尷尬之外還有點曖昧的覺,現在就像是一對戀人在男主角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時的那種感覺,這讓歐陽寒司心中很是高興,只是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感受到這種曖昧氣氛的白悠也是紅着臉站在一旁扭捏的站着,似乎感到很不自在一樣,就離開了病房跑了出去。
看到白悠害羞都跑出去,歐陽寒司突然坐了起來哈哈大笑,一點也不像一個受傷的人。
看來這種感覺讓歐陽寒司很是受用,因爲這時歐陽寒司笑的很奸詐很猥瑣,外人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歐陽寒司帶着笑意進入了睡夢之中,如果有人在他旁邊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他睡覺時還是一副濃濃的笑意掛在嘴角。
早上起來歐陽寒司心情那是一個愉快呀,還悶騷的哼起了一曲跑調的“甜蜜蜜”,若是銀狼現在在歐陽寒司身邊的話一定會心裡倍感驚訝,因爲歐陽寒司是從來不唱歌的,不知道是不會,還是不願意唱。
正當歐陽寒司一臉高興時,白遲一蹦一跳地跑進歐陽寒司的病房。
白遲剛一進門就高興地大喊道:“叔叔,叔叔,你的病好了麼沒?趕緊教我功夫啊!”白遲知道自己可以和“功夫熊貓”一樣,昨夜高興地差點睡不着。
歐陽寒司看到白遲一大早就來到自己身旁,心裡實在是高興得不行了。
“呵呵,叔叔今天好的也差不多了,就再教你一招,以後還會有很多但是很苦的你能堅持的下去麼?”歐陽寒司引導道。
歐陽寒司現在是一心想將自己兒子培養成爲一個強者了,儘管白遲還沒有認歐陽寒司,但歐陽寒司現在早將白遲當成自己的兒子來看待,更何況白遲還真是他的兒子。
“能,肯定能堅持下去的。”白遲要這還不是很齊全的牙齒說道,眼神中的堅毅之色一覽無餘。
正所謂“老子英雄兒好漢!”歐陽寒司都是一代強人,他的兒子又能差到哪去,看到白遲的緊定決心歐陽寒司甚是高興。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的??????”歐陽寒司大笑着說道,話說了一半就沒再說下去,就看着白遲一臉讚賞之色。
白遲當然不回去斟酌歐陽寒司說的話的,畢竟再怎麼樣他還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只是看見歐陽寒司多自己很是讚賞就很高興。
小孩子就是這樣,高興就是高興就會大笑出來,不高興就是不高興就會哭,不想大人們,有時候哭的時候還得強作歡顏,笑的機會是越來越少。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小時候天天想着要長大,可是長大了卻又懷念起來小時候,因爲長大了好苦,好苦。
但是現在就接受現實,好好努力奮鬥吧,畢竟我們現在已經回不去了,那能總是活在過過去。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呀?”白遲睜大眼睛問道,一臉期冀,就像爸爸媽媽答應要給他買新玩具一樣高興。
“可是這個過程是比較苦的,你確定你要練麼?”歐陽寒司哪能不疼惜自己的兒子呢,就再次試探着白遲的決心是否堅定。
歐陽寒司知道現在就算有有自己和白悠當中任何一個人都能讓白遲過的很快樂,可是畢竟自己和白悠都是會死的,當他們老去後,白遲還能快樂的生活下去麼,所以他現在是要鍛鍊一下白遲,希望他以後能獨立的闖出一番天地,快樂的生活。
歐陽寒司現在想讓白遲自己選,雖然自己小時候沒有選擇的餘地,但不代表自己的兒子沒有。
“我能,肯定能。”白遲堅定地說道,一臉的堅定。
白遲這個表情讓歐陽寒司看到了當年倔強的自己,也一下子把歐陽寒司的思緒帶回到了當歐陽寒司小的時侯。歐陽寒司想着小時的一切臉上一片疼苦的追憶之色,但他也很感激需愛是的一切,不然自己現在就算不死也會天天在別人的欺負下過日子的。
看到歐陽寒司臉上有些不適,白遲還以爲是歐陽寒司不願再教自己功夫了,就緊張了看起來。
“叔叔,你怎麼了?你可不能反悔呀,我們拉過勾的呀!”白遲擔心的說道。
“呵呵,叔叔沒事的,叔叔也不會不會教你功夫的,你就放心吧!”歐陽寒司好笑道、
“那就好了,我還以爲你????。”白遲擔心道。
“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怎麼樣?”歐陽寒司想到一件事就着問白遲。
白遲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你說吧,看我能不能辦得到。”
“肯定能辦到,就是你以後叫我義父。”歐陽寒司笑着說道。
“什麼是義父呀?”白遲疑惑地問道。
“就是我認你爲乾兒子,你認我問爲乾爸爸。”歐陽寒司耐心地解釋道。
一提到爸爸兩個字,白遲就感到一陣不高興,但現在天上掉下來個“爸爸”貌似也不錯至少自己還有一個“爸爸”。
“那好吧,我答應你。”白遲高興地答應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白癡和歐陽寒司又約定起來。
“但媽媽還不知道呢,先告訴她吧,不然媽媽會不高興的。”白遲突然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趕緊提了出來。
“可是我們都已經拉過勾了呀!不能改變的呀!”歐陽寒司一臉不願道。
其實從一開始的“壞蛋叔叔”到“叔叔”已經上了一個臺階了,可是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稱呼彆扭,就算不能被把持叫爸爸但叫義父還是可以的,所以歐陽寒司現在纔想出了這個妙計。
歐陽寒司沒想到會這麼順利,看來還真是父子之間心意相通呀!歐陽寒司壞壞的笑着,好像得了天大的便宜一樣。
其實白遲心裡也是特別高興,先不說這個叔叔救了自己兩次,就是和這個叔叔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好,特別安全的那種,白遲感到自己很需要這種感覺,他也是十分喜歡這種感覺。
白遲也沒想到歐陽寒司會提出這個問題,但心中卻還是很高興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