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煜城打電話的時候,蘇昕已經醒了,她聽說陸煜城要出去,想來是審訊有了結果,她問道:“煜城,是夏雯嗎?”
陸煜城點頭:“對,是她,我現在要去抓人,你是要繼續睡,還是跟我一起走?”
蘇昕連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夏雯要害的人是她呢,她怎麼都要去找夏雯討個公道,在家裡等消息多沒意思。
陸煜城點點頭,耐心地等着蘇昕洗漱完畢,夫妻倆這才一起下樓,這時,焰鷹已經備好車了,當然,還按照陸煜城的吩咐,調了幾個人。
這個時間點,夏雯應該還沒到飯店,陸煜城讓人查了夏雯的住址,就朝她的住所趕去。
車子,在公路上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夏雯的住處,此時,夏雯還不知道事情東窗事發,一大早聽到門鈴聲,還以爲是誰摁錯了門鈴。
她惱火地打開房門,當她看到門口的陣仗時,整個傻眼了。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陸煜城就沉聲道:“帶走。”
焰鷹點點頭,上前扣住夏雯的手腕,就將她從屋裡脫了出來。
“喂,你們要幹什麼?放手,放手啊,陸煜城,你幹什麼?我要告你私闖民宅,你們,你們放開我。”夏雯慌了,大聲嚷嚷着。
陸煜城覺得夏雯太吵了,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焰鷹意會,拿了一團東西,將夏雯的嘴給堵了。
當蘇昕看到夏雯嘴裡那團東西時,嘴角禁不住微微抽了一下,看來,焰鷹想得還真是挺周到的,他竟然專程帶了一雙襪子來堵夏雯的嘴?而且,那還是一雙有味道的襪子,天,她家老公這手下,也真是夠有意思的。
夏雯被嘴裡那團東西噁心得要吐出來,無奈,那團東西將她的嘴堵得太嚴實了,別說是吐出來了,她連發出一個音符都困難。
就這樣,夏雯被一路帶下樓,然後塞進一輛商務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便揚長而去。
陸煜城和蘇昕坐另一輛車,焰鷹在前面開車,他們夫妻倆坐在後面。
蘇昕看向陸煜城,好奇地問道:“煜城,這一次,你打算怎麼對付夏雯?”
陸煜城抿了抿脣,冷冷地道:“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蘇昕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要讓她毀容?”
“濃硫酸已經準備好了。”陸煜城冷冷地道。
哼,那個女人不是想要毀她老婆的容貌嗎?那他就讓她嚐嚐被毀容的滋味好了,要不然,她永遠不知道別人身上的痛苦。
對於陸煜城的決定,蘇昕自然沒有意見,畢竟,她不是聖母,別人都那樣害她了,她如果還要幫敵人求情的話,那就太腦殘了。
她一向主張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要是想要害她,她則會變本加厲地加倍還回去。
陸煜城讓人直接將夏雯帶回了陸宅,回到陸宅後,夏雯被扔進一間空房裡。
夏雯被扔得頭昏眼花,她的手得到自由後,連忙將她嘴裡的臭襪子拿了出來,拿出臭襪子後,她不停地乾嘔着,實在是太噁心了,她一個千金小姐,何時吃過這樣的苦?
她憤怒地看着陸煜城,冷聲喝道:“陸煜城,你是什麼意思?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陸煜城連話都懶得跟她說,他打了個響指,下一刻,門口就扔進來一個人,那個人此時狼狽不堪,渾身是血,夏雯看了那人一眼,臉色頓時就變了,天啊,那是藍月,她的得力助手,她竟然變成這副模樣了。
看來是事情敗露了,可是,她不相信藍月會背叛她,她看向陸煜城,繼續裝傻:“你什麼意思?”
陸煜城冷笑,什麼都沒說,他對他的人,沉聲說了一句:“掌嘴。”
下一刻,就有個漢子走到夏雯面前,他將夏雯提起來,然後對着她的臉,一巴掌一巴掌地抽打着。
夏雯痛得眼冒金星,那個男人每打一下,她都感覺到鑽心的痛,她驚恐地看着陸煜城,“不要,不要再打了,讓他不要再打了。”
她竟然不知道,原來陸煜城竟然是這樣一個惡魔,他對她,可以說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他竟然讓一個大男人摑她耳光,簡直太殘忍了。
陸煜城不爲所動,他不喊停,負責抽打夏雯的漢子,就一直打,打到最後,夏雯都暈過去了。
“主子,她暈過去了。”漢子看向陸煜城,低聲道。
“拿冰水來,將她潑醒。”陸煜城冷冷地道。
哼,只是抽耳光而已,這就受不了了?這點折磨,還算輕的呢,好戲還在後頭。
不多時,就有人端着冰水過來,一整盆冰水,嘩啦一下潑到夏雯身上。
痛得暈死過去的夏雯被凍得一個激靈,身子狠狠顫抖了一下,現在是冬天,天氣冷得要命,一盆冰水潑在她身上,可想而知,那感覺有多酸爽。
夏雯抱緊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子,驚恐地看着陸煜城,一個勁地搖頭:“不要,不要了,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放過我……”
陸煜城冷笑:“放過你?你讓人毀我老婆容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過她?”
夏雯身子狠狠顫抖了一下,連忙道:“煜城,你誤會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掌嘴。”陸煜城冷聲道,“我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
“啪”,夏雯又被狠狠摑了一巴掌,這一次,她痛得差點又暈過去。
夏雯從沒見過陸煜城如此冷酷無情的一面,她只記得,他當初拒絕她的時候很冷淡,很無情,她以爲,那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傷害,她真的沒想到,他原來比她能想象到的還要狠。
夏雯驚恐地看着陸煜城,這一刻,她終於求饒了,“陸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這麼做,都是因爲我喜歡你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夏雯的樣子,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蘇昕看在眼裡,只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活該,好好的人不做,非要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