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卡卡發誓,自己說的可是大實話。
她都好久沒玩過遊戲機了,現在問她最想做什麼,除了玩遊戲,真想不到其他。
朗末臣看她那慘兮兮的模樣,被牙疼折騰的厲害,到底也心軟,將自己的手機給了她。
因爲防止金卡卡自己偷偷玩遊戲,朗末臣讓南景泓找人給金卡卡定製了一款特殊的手機,手機裡只能安裝簡單的小遊戲,大的遊戲根本無法安裝,更不要說是運行了。
那時候剛換手機的金卡卡人生猶如墜入了黑暗的谷底,將近一週才適應用這種特殊待遇的手機,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還別說,如願以償拿到手機下載遊戲的金卡卡,登時精神的跟小哈士奇似的,抱着手機精神奕奕,哪裡還有幾秒前死氣沉沉,生無可戀的悲壯?
若不是看着金卡卡不像是裝出來的模樣,朗末臣特定要將她的手機給收回去了。
週末交通並不怎麼好,紅綠燈一直都塞車,後面還是讓交警那邊過來給他們帶路,這才順利按時到底了高速路口。
不到十分鐘,南景泓帶着老婆孩子也過來了,兩家人在車上碰了個照面,在看見勞斯萊斯後座上還坐着陌生的一對母女,朗末臣意外的挑了眉。
“人齊了,那就出發吧。”
“行,你們走前面。”
拉上車窗,南景泓端着下巴摸了摸,“朗末臣那傢伙想幹什麼?”
舒念晨也意外,“我昨晚聽卡卡說的時候,是要帶多一個小孩,沒想到連那個女人也來了。”
南景泓聽出點意思來,靠在妻子身邊,親暱的抱着,“說說,怎麼回事?”
舒念晨簡單幾句,將安妮和貝拉的事情說了一下,南京話這才弄明白突然出現的兩人是誰。
他邪肆的笑着,“這朗末臣,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之前我教他的,他又給忘了。”
舒念晨斜着眼看他,“你還教島爺什麼了?”
南景泓在她鼻子上捏了捏,“我跟他說,女人是最會口是心非的動物,既然你說金卡卡已經因爲這個安妮和朗末臣有過爭執,但是朗末臣絲毫沒有重視,說明金卡卡那時候是說了不在乎,或者是表現的很平靜,這纔沒有讓朗末臣在意這個問題。”
舒念晨皺眉,“那要怎麼辦?這個安妮看着,似乎挺正常的,會不會真的來者不善?”
“清官難斷家務事,那是他們家自己的事情,我們插手不了。”
……
另一輛車上,金卡卡玩了近半個小時的遊戲,就被嚴厲的朗末臣收回了手機。
爲了下次還能繼續愉快的晚霜,金卡卡爽快的交回,還別說,玩了一輪,牙疼紓解了不少。
看來真的和心情有關係。
後座位置的空間很大,金卡卡看着貝拉早就窩在安妮的懷裡睡着,她也不由多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
南景泓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想睡就躺下來。”
“還要多久能到?”
“看路況,最少要兩個小時。”
“那我睡會兒,到了記得叫我啊。”
金卡卡揉開眼角的眼淚,慢慢側身躺了下來,腦袋枕着朗末臣的大腿,在車子平穩的運行中,漸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