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女兒?
舒念晨下意識就問,“許如意嗎?”
花嫂子點頭,“嗯,就是她。”
舒念晨不明所以,“是因爲她考上了電影學院,家裡給慶祝的吧?”
花大叔接過話茬,“不止是這樣,許老頭說她閨女進市裡讀書,這纔沒幾天呢,就跟一個有錢有權的公子少爺談朋友了,那公子少爺還對她特別好,現在小年,那公子哥還陪着她一塊兒回來鄉下,開着名貴的大車,給許家帶了不少禮物。”
花嫂子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就連電視上經常說的,那個什麼,送禮只送腦白金,我都看見許老頭一箱一箱往家裡搬呢。”
正認真聽着,端着水杯喝水的舒念晨,差點沒一口嗆在喉嚨裡。
腦白金……
咳咳。
嶽明珠給她拍着後背,用眼神示意她,“你慢着點。”
這都當媽的人咯,喝水還嗆着。
撒嬌吐了下舌頭,舒念晨理順了那口氣,重新看向花嫂子,“送如意回來的人,是不是叫宋飛書?”
“好像是叫這個名?”花嫂子不確定,看向花大叔。
花大叔也撓頭,“也不太清楚,誰去問這茬,不過隔壁陳家小子就跟人套近乎去了,還說想借人的大車開開,那小子也是夠膽量,也不怕把人車開進田裡弄出什麼毛病來,幾輩子都賠不起。”
縣城裡的大家民風樸實,鄰里之間也是熱心互助,說話也從不見外。
花嫂子又想起來,“陳家小子還說咯,許家閨女那男朋友手上帶的手錶,是世界第一的名牌,叫什麼翡翠,什麼麗……一塊兒表都得好幾十萬,怪不得出手那麼大方。”
花大叔酸溜溜的,“大方什麼勁兒,許老頭可吝嗇了,我們去看熱鬧,把我們往外趕,就跟我們能跟他閨女搶男朋友似的。”
“還別說,乍一眼看的時候,我還覺得那男人有點面熟。”
“難道你還在電視上見過他?”
“嘿!還別說,有這個可能呢,許老頭不是說他閨女男朋友來頭不小麼,家裡背景可深了。”
“家裡背景好的,能看上我們縣城裡的小老百姓兒?”
“指不定人家就是真愛呢。”
“我看這事可懸。”
聽着花嫂子花大叔一人一句的說着,舒念晨也基本可以確定,許如意帶回來的男人,就是宋飛書了。
她還挺意外,兩個人進展這麼快,這都跟着許如意回來見父母了。
不過舒念晨不禁想到了宋飛書的母親。
房思雅對她警告的時候,那個畫面她還能回想起來一些。
那個高傲的貴婦人,用冰冷至極的話語,將她踩低到卑微的泥地裡。
也不知道,現在宋飛書和許如意在一起,房思雅會不會從中阻止。
或許,房思雅已經想開了,不在糾結於那門第的關係。
如果許如意真能和宋飛書好好的,她也算是能放心了吧?
給花嫂子刷碗打掃衛生過後,母女倆回到了家裡。
許久沒有住人,就算房間打掃過了之後,依舊飄着一股灰塵的味道。
舒念晨一進門,就打了好幾個噴嚏,馬上鼻音就起來了。
嶽明珠給她找了衣服,“趕緊去洗澡休息,今天可累壞了。”
這話是對着舒念晨的肚子說的。
舒念晨扁扁嘴,“媽,寶寶還聽不見呢。”
“你聽得見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