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黎莎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猛的打個哆嗦。
只覺得一陣寒流襲來,讓她渾身發冷。
要是真的跟他回去結婚,那一切都玩完了,豈不是正中了寒觴的下懷,結婚當天不把他給玩死纔怪,把他玩死就算了,還要帶上我。
黎莎此刻已經開始腦補,婚禮當天的畫面。
想象着那個寒觴大鬧婚禮的樣子,站在臺上告訴大家,我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
宮麒駿丟那麼大個人,不得和他來場火拼?
天吶……
黎莎想到這裡,不禁腳底生寒,寒流迅速遍佈全身,不敢再往下想,只覺得頭皮已經發麻。
她開始收拾東西,此刻的心情,簡直不能再用崩潰來形容了。
“我他,媽上輩子,簡直是欠了這兩個男人的,這輩子就一起向我來討債來了。”
黎莎憤恨的一邊埋怨着,一邊穿衣服。
好在她就在酒店睡了一覺,其它東西還沒來得及拿出來。
把少數的東西塞進包裡,拉好拉鍊趕緊背上,拿起手機不敢停留一分,就大步往外走去。
黎莎在長廊裡快速移動着腳步,一邊對自己的命運哀嘆着:“這簡直比逃債還可怕,兩位大爺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要將我活活逼上絕路,哪天我真的掛了,你們就真的心想事成了。”
……
宮麒駿得到黎莎的電話定位後,獨自開着阿斯頓.馬丁,準備一路疾馳到酒店,奈何,他正趕上帝都的上下班高峰期。
此時的路段堵的雄偉壯觀,如同萬里長城。
向前望去,一條火龍……
向後望去,無邊無際……
宮麒駿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任憑他再如何各種按喇叭,也是枉然。
此時的交通,別說你開個多麼牛的跑車,你就是開的坦克,那你也得等着。
“該死!”
宮麒駿狠狠砸了一把方向盤,氣憤的咒罵一聲。
只能眼睜睜等着擁堵的車流,慢慢的疏通。
宮麒駿此時被堵在路上,而那邊的黎莎早已出了酒店。
她明明是沒有做錯什麼,卻讓她受着傷還揹着行李,大晚上餓着肚子還得東躲西藏。
說來說去,都怪那個該死的寒觴。
想到這裡,黎莎咬牙再次咒罵一遍:“那個男人,絕對是心理陰暗、變態、人渣、精神病患者、就應該把他關進瘋人院。”
黎莎是恨透了寒觴,只是現在任憑她如何叫囂,寒觴也照樣聽不到,想想還不如閉上嘴,歇一會。
黎莎氣呼呼的,不知不覺走到一處廣場上,找到角落的一處長椅,坐下休息。
今晚要去哪裡?成了難題。
聽宮麒駿剛剛的語氣,明明知道自己的地址。
可他是怎麼知道的?
龍柔告訴他的?絕對不可能!
那是?……
難道是剛剛的電話?被他查出了定位?
“天吶!我怎麼這麼笨……”
黎莎拍上自己的腦門,爲自己的智商感到深深地擔憂:“只要不再接他的電話不就行了,那個酒店地址已經暴露了,那就只好再找別的酒店。”
黎莎正準備起身,突然又鬱悶:“那身份證,他不是也能輕而易舉的查出來嗎?”
是啊,龍柔走了,那就只有她的身份證,才能開房啊。
“算了。又不是玩稽查,先找落腳地再說,不對,先吃飯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