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兩人酣暢淋漓,許嫣然十分滿足。
除了身體之外,她也終於了了一樁心事,心裡的一塊懸着的巨石落了地,她很安然。
嘴角帶着甜甜的笑意,依偎在寒觴的懷中,睡得無比香甜。
清晨,寒觴昏昏沉沉的醒來,他沉悶的扶上腦袋,只覺得頭腦有些難受。
轉眸,便看見趴在懷裡的女人某個部位緊緊相貼的感覺,讓他猶如晴天霹靂。
然後掀開被子再看看自己,兩人的身上,哪還有什麼衣服……
又順着看了一眼地上,兩人扔下的睡衣,回想起了昨晚……
似乎是在躺在牀上,想了些什麼之後,好像就斷了片一樣,成了空白。
應該是自己沒控制住吧!畢竟這麼久了,也是生理的正常需求……
寒觴想着這裡,沒有再多想下去,準備抽出被她壓麻的手臂。
因爲時間不早了,他不喜歡賴牀,此刻正準備起牀。
“嗯……”
女人似乎感受到頸肩的力道,軟糯的呻吟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軟綿綿的身體,接着才睜開了眼睛。
“觴……你醒了。”
許嫣然朦朧的視線,正對上他那張放大號的俊顏,幸福的對他笑着。
寒觴這個時候,已經與她有些拉開了些距離,她卻不以爲然,再次上去抱緊了寒觴的勁腰,腦袋在他健碩的胸肌上面蹭着,卻是十分小鳥依人的模樣。
看她這個樣子,寒觴就更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麼,兩人的關係,這下是真的名副其實了。
寒觴卻突然心裡難受了起來,有種叫做背棄的因子,在他體內蔓延。
可他現在還有什麼理由,留着自己的身體要對她一人忠誠呢?
寒觴對着緊貼自己的嬌柔體軀,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的溫情色彩出現。
但他轉眸又一想,這些事早晚都會發生,也沒什麼好介意她的小心思。
趁着寒觴一動不動,許嫣然眼珠一轉,開始起身,她沒有穿衣服,卻還是猛的掀開被子,欲要下牀。
隨着被子被她掀開,那白色牀單上落下的一處剎紅,格外醒目,似乎是她故意要寒觴看見一般。
而呆坐着的寒觴,正好目光就對着那裡,所以一下就被他看進了眼中。
牀單上,那一朵鮮紅的梅花,格外的耀紅刺眼!
寒觴看見這片血漬有些憂鬱傷神,並沒有欣喜他的未婚妻爲他守身如玉,也沒有轉身把她抱到懷裡,說着各種各樣動聽的情話。
只是,那鮮紅的色彩映上他的藍眸,彷彿讓他看到了幾年前相同的畫面……
“啊……”
深夜,伴隨着女人一聲極力忍耐的慘叫,那層象徵着純真高潔的薄膜,被他狠狠的撞破。
女人那晚被他侵犯,猶如瘋婦一般,對着他拳打腳踢,被迫,他還是扯下了自己的領帶,將她雙手死死的捆住,按在了牀上,但不知什麼的,還是被她給掙脫了,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她再多的反抗,最後還是要臣服於他,他也成功的征服了這隻,野性難馴的小野獸。
事後,牀單上,同樣也是印下了這樣的一朵梅花。
他還記得當時,在她不忍撕裂之痛被他折騰的昏睡時,他的心裡有些難以置信,因爲她之前是有男朋友的,他已經調查過也十分的清楚。
其實他那時根本沒有想過,她是不是第一次。
最後他心裡忐忑不安,猶如揣着一隻兔子,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那樣掀開了被子去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