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柔雖然是寒觴的人,但對於黎莎卻真的是沒二心,她想到這些之後,不敢隱瞞自己內心的想法。
直接開門見山的,對她說出了自己的顧慮:“莎莎,主人那邊是真的很在意孩子,他要是堅持爭奪撫養權,那可怎麼辦呢?孩子只要被他要回去,那許嫣然可就是她名正言順的媽了。
那個女人心腸歹毒,卻偏偏在主人面前,各種的裝純情,裝溫柔賢淑,孩子要是到了她的手裡,怕是………”
龍柔說到這裡擔心不已,再一想到那個許嫣然處處針對自己,就十分窩火,一張臉氣的彤紅。
立馬變得義憤填膺起來:“你說,主人是瞎了麼?他是什麼眼神,把那樣的一個蛇蠍女人,扶上太太的寶座,他就是隨便在街上拉一個,我看都比那個許嫣然好。”
黎莎彷彿事不關己的樣子,沒有去和她討論關於寒觴娶她的任何話題。
她不會像個怨婦一樣,去嚼許嫣然的舌根。
更不願意像個被拋棄的情婦一樣,對着龍柔哭哭啼啼,去訴說寒觴的各種罪狀和不負責任。
這些苦,只能默默的吞嚥,然後再消化,至少現在還能消化的動,等將來有一天積累的太多,消化不動的時候,再說吧!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嬰兒車裡熟睡的孩子,十分堅定的眼神看着龍柔,說:“誰也不能搶走我的孩子,他想要孩子,去跟那個女人生去,讓我的孩子叫那種人爸媽,想都不要想。”
黎莎自認爲在她的心裡,已經把他判了死刑給挖坑厚葬了。
但當她親口說出,讓他和她生孩子的話,讓她有種忍不住流淚的感覺。鼻子酸酸的,眼睛也忍得痛痛的。
幸虧這時候,服務員上菜了,才讓她又幸運的躲過了一劫,不讓別人看見她的軟弱,發現她的狼狽。
之後,兩人吃的還是蠻開心的,飯桌上說說笑笑的,姐妹之間的一些小話題,總能讓人心情愉悅一些,暫時忘掉那些不願想起的事。
出來時,已經是八點多了,剛過完年的天氣,本就寒冷,再加上前幾天的那場大雪,夜裡北風一吹,更是冷的刺骨。
兩人依舊是打車回去,孩子穿的夠厚,還帶着厚厚的小被子,所以,她一點都不冷。
十幾分鍾後,出租車緩緩的停在小區對面。
因爲馬路中間是柵欄攔着的,對着小區大門,只有一處供行人走動的斑馬線,所以車子再掉頭,需要往前面再過一個紅綠燈才能掉頭,兩人嫌麻煩,便招呼師傅在路邊停下即可。
龍柔從後備箱裡,把嬰兒車提了出來,把孩子放進去蓋好了以後,兩人推着準備過馬路。
不等兩人邁步,不知哪裡出來的兩個黑衣男人,速度極快的上前,一把扣住了黎莎的肩膀,……
黎莎耳朵聽到後面的穩健疾馳的腳步,在他對自己出手的那一刻,黎莎也恰巧回了頭,見兩個男人似乎是來者不善,黎莎快速的扔了手裡的包,直接和他交手。
“龍柔,照顧好孩子。”
黎莎一邊打,還不忘對龍柔交代着,她心裡隱約覺得,這兩人似乎是衝着孩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