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凌風見她求饒學乖,似乎火氣消散了一些,這才慢慢的鬆了手。
許嫣然直接就趴在了地上,疼的頭皮發麻,長長的頭髮被他揪得有些凌亂,散在地上。
寒凌風冷眼俯視着地上的女人,一手解着腰間的浴袍帶,浴袍瞬間就被他扔在了一旁,像是叫ji女一樣的口氣,命令她:“過來,wen它!”
許嫣然正害怕的趴在地上打抖,聽見他說話,這才轉頭看向他,見他赤着站在她跟前,她當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嫣然在他的跟前出奇的聽話,像是一條溫順的小狗。
竟然連一絲絲的反抗都沒有,連忙擦去眼淚,又往後拔了一把頭髮,露出一張他喜歡的那張笑臉,爬到他跟前老老實實的跪着,然後含着,頭髮也她動着,一下又一下。
寒凌風被她伺候的很舒服,但似乎覺得還不夠,緊緊的按住她的腦袋,狠狠的撞,許嫣然被嗆得眼淚汪汪往下掉,但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怎樣,只要他高興就好。
房間裡不知過了多久,許嫣然和寒凌風氣喘吁吁的躺在牀上,地上全是許嫣然的衣服,散落一地。
寒凌風“谷欠”求已滿,伸手拿出一支菸點燃,愜意的摟着她。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畫着圈圈,一口一口的吞雲吐霧,之後才懶懶的問她:“聽說,我那個堂哥這兩天沒有回去嗎?”
許嫣然在他的臂彎裡躺着,眼神有些情“馭”未散,呼吸還有些急促。
聽到他問這些,眼神猛的就暗淡了,怯怯懦懦的回答說:“是,他這兩天都在黎莎那裡住着。”
寒凌風聞言冷哼了一聲,接着陰狠的不甘心道:“那個黎莎也真是不知好歹,之前在瑞士我有意的討好過她,但她還挺不領情的。搞了半天,她居然是寒觴的女人,我那個堂哥藏的也真是夠好的,那麼久我都沒看出來一絲端倪。”
許嫣然震驚了一刻,完全沒想到他竟然也打過黎莎的主意。
然後暗暗的翻了他一眼,眼裡更是憤恨起來。
之後又恢復了平靜的語氣說:“那要怎麼辦,她可是給寒觴連孩子都生了,上次的事你把動靜搞得也有些太大了,看着寒觴明裡沒有動靜,搞不好私底下龍剛就在查。”
寒凌風長長的吐了口煙,掐滅手裡的菸頭轉身ya住她,壞笑着勾脣,摩擦着她有些羞紅的臉頰,不屑的說:“他又不是在瑞士,有那麼一大幫的忠心耿耿的手下。他現在都沒什麼人了,跟黎莎鬧掰了,龍柔也走了。現在不過就剩一個龍剛,想動他很輕易,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許嫣然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嗲羞的撅了噘嘴,模樣可人的盯着他的眼睛,嗲聲嗲氣說:“那我現在要怎麼辦呢?既沒有孩子,又沒有結婚,而他的心在那個黎莎身上,我看這個婚怕是結不成了。”
許嫣然撒嬌着說完,把臉一轉,似乎有些生氣。
寒凌風卻是一把掐過她的下巴,讓她直視着自己,一副陰險的樣子說:“沒有孩子是什麼難事嗎,我也是男人,我這次來就是來幫你的。你多跟我在一起幾次,不就讓你懷‖上了嗎?今天你就別吃藥了,反正誰的孩子都是姓寒。”
許嫣然聽他這樣輕佻自己,臉色都氣綠了,忍無可忍。
咬了咬牙十分氣憤的推開他,不再有剛剛的好脾氣:“你說什麼,這樣做,讓寒觴知道他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