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離開了冷水,體內又開始燃燒起來,燒的她五臟六腑灼灼的疼。
藥量太大,藥效又猛,漸漸的黎莎又開始咬住了嘴脣,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到了最後,甚至不受控制的踢開了被子,就那樣直接在牀上抽搐了起來。
寒觴痛苦中掙扎了許久許久,最後心一橫,快速的就躺了上去,抱住她,儘管知道她已經理智不清,可還是無比認真的告訴她說:
“讓你恨我,總比讓我眼睜睜的看着你受盡折磨要來的痛快,你嫌我髒,我不介意也染髒了你,這樣的話,我們就真的是患難夫妻了。”
黎莎此時已經聽不到他說的這些了,只剩痛苦,只剩煎熬。
寒觴苦笑着,用他最後的一絲理智說完後,便緊緊的堵住了她的脣,帶着鹹鹹的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
黎莎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在接觸到冰涼如大理石一般沁爽的涼意時候,就已經瞬間化爲灰燼,求生的本能,讓她緊緊的摟住了他。
這一晚,幾乎都是黎莎主動的多,寒觴是十分的配合,不管是主動還被動,他都做到了隨時給予她的需求。
一覺中午,黎莎緩緩的睜開疲憊的眼睛,一張男人的俊臉隨着她眼皮幾次的閉閉合合,逐漸的清晰起來。
黎莎定睛看清他之後,說不出來表情,看不出看喜怒,也看不出來驚訝。
寒觴幾乎是一夜沒有合過眼,穿着酒店裡的浴袍,還帶着一臉的疲憊之色,正擔憂的看着她。
黎莎醒來之後,變慣性的動了下身體,才發現渾身是痠軟無力,連胳膊幾乎都擡不起來,頭也是暈的厲害。
“別動,你昨晚受了驚嚇,又淋了冰水,從天不亮的時候,你就在發燒了。”寒觴眼睛裡全是心疼,小聲的說完之後,幫她又掩住了被角,把被子往上給她拉了拉。
黎莎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是直接貼着被子,下面也很不對勁。
黎莎十分介意寒觴,將身子轉了一下,撩開被子看了一眼,果然是什麼都沒有。
不過她也應該能想到這個結局,沒有吃藥就被他折騰成那副樣子,昨晚又是吃了藥,還放一匹餓狼在自己身邊,要是不被他強攻掠奪,他就不是寒觴了。
寒觴看着她偷偷的往被窩裡看,不禁輕笑了一下。
黎莎聽見後臉色很難看,猛的轉過身,十分厭惡的瞪了他幾眼,淡漠的問:“既然都把我吃幹抹淨了,爲什麼還不走?”
寒觴聽到這個,立馬就笑不出來了。
本來想很正經的告訴她,昨晚都是她自己主動的,但想了想就算說了她也不會相信的,本來她就生着病,如果再一動氣,怕是對病情不好。
寒觴想了想,扯開了話題:“既然醒了,快起來,我餵你吃點飯,再把藥吃了,病很快就會好。”
顧左右而言他!
“我不吃,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黎莎把頭轉偏過去,冷冰冰的說。
寒觴就知道她醒來會是這幅樣子,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似有似無的笑了笑說:“只要你起來吃了飯,再吃了藥,我馬上就走。”
聽見寒觴這樣說,黎莎才轉過頭,質疑的看了他一眼,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寒觴見她沒有拒絕,連忙把她扶起來,往身後加了一塊枕頭,知道她沒有衣服,又把被子給她往上拉了拉,轉身去拿牀頭的粥。
“這是剛剛讓龍剛買回來的,你生着病,不能吃太油膩的,我就點了兩個可口的小菜,你就配着粥吃吧!等你好了,我再給你弄些好吃的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