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微微一笑,在他的掌心裡乖巧的點頭:“嗯!我都聽你的!”她反握住他的手,抓的緊緊的。把臉在他的掌心裡還磨蹭了兩下,像只黏人的小奶貓一樣,不停的用小爪子撓你的掌心,撩的他心上,一陣致命的酥麻跌宕起伏。
此時,老謀深算的寒觴笑了,笑的有些計謀得逞的那種感覺。
她答應了,那她以後就算是真的想起了什麼,那她也跑不掉了。有結婚證,有孩子,她還不是緊緊的被拴住了?
他暗戳戳的籌謀着,不如等她身體恢復好了,他們抓緊時間再生上一個好了,反正一個是養,兩個也是養。有家有室,有兒有女,簡直是人生贏家啊!
寒觴此時心情大好,比外面陽光普照的天氣還要明媚燦爛萬分。
求婚成功心裡無比舒暢,寒觴駕車帶着她去了一處高級的西餐廳,就作當是求婚成功的慶祝吧!
不能把自己的喜悅,告訴給全天下的人,一同分享慶祝,這也是他的一個遺憾。
畢竟黎莎失了憶,再加上她以前的身份是寒玥,帝都的上流圈子也不少人見過她,加上有那個無孔不入的宮麒駿在。在這種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寧下,寒觴是絕對不可能去找這個麻煩的。
節外生枝,那就預示着一切的努力功虧一簣!但是就這樣悄悄以隱婚的方式,領了結婚證,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個程序跟她把婚結了,寒觴還是覺得無比對不住她的。
畢竟,就連那個該千刀萬剮的許嫣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只是一個訂婚典禮,都在歐洲是人盡皆知,前所未有的大場面。
可他愛的女人,一個人還給他生了孩子的女人,多麼大的喜事當頭,他卻什麼儀式都給不了她,只能悄悄的和她領上兩本結婚證小紅本。
黎莎沉寂在喜悅裡,只是傻乎乎的高興着,興高采烈的和寒觴不停的叨唸着以後的生活。
寒觴配合着她勾畫美好的未來,時不時的也會靜默下來,呆呆的看着她,靜靜的聆聽。她悅耳的聲音,是他此生聽過的,最動聽的音樂!
“我們以後還會留在帝都,還是會瑞士呢?”她笑的甜美,紅脣瑩潤軟彈,只是隨意的小嘬一口狗糧紅酒,就是一番致命的風情,看的他在大庭廣衆之下,體內的那股烈火,就已經在蠢蠢欲動。
他身子有些僵硬,自翊在公共場合下,還從來就沒有這麼失態過,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他最有效的催—情劑。
他只能讓自己保持冷靜,煎熬的和體內的那股火做鬥爭。聽到她問這些,寒觴靜思了片刻,如實回道:“瑞士那邊的情況目前都很穩定,有家族的那些兄弟和老臣們打理着,暫時沒有後顧之憂。亞洲市場這還只是前期,腳跟都還沒有站穩,我們可能近幾年都會在帝都總部待着。”
其實他說的這個只是其一。
其二,拋去他和許嫣然訂婚歐洲那邊都知道暫且不說。光是家族勢力盤根複雜,這一點,他就足夠謹慎考慮。
孩子尚小,黎莎失憶,很多情況她從前的時候是知道的。
可現在失憶,他總不能再一條條的再去告訴她要防備誰,警惕誰?加上亂七八糟的對手,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她跟前保護她。
更何況家族的人誰沒有見過她,一個毫無背景的保鏢搖身一變,突然成了他的當家太太。他不能保證家族的那些人,不會去傷害她,牴觸她,排斥她。
光那個許嫣然那時候都頂了多大的壓力,被歐洲的貴族們明裡暗裡的擠兌了多少次,他又不是不知道,何況還是連個家和學歷都沒有的保鏢。
要當他寒觴的妻子,特別是沒有靠山背景的普通女人,並不是一件值得慶幸和高興的事!
他並不想帶着這個毫無自保意識的失憶黎莎,再帶上不過兩個月的女兒,回去涉那個險。
瑞士早晚會回去,但絕對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