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酒店,我來很奇怪嗎?”
宮麒駿眉毛一挑,得意的樣子,並不覺得就算是股東,也不應該侵犯客人的隱私,而且還是女客人。
“哎……”
還不等她話說完,宮麒駿伸手推開門,越過她大大方方的進去,如進自己家門一般隨便。
黎莎眼睜睜看着他把自己推到一邊,大搖大擺的進去,氣的咬牙剁足。
這個男人還真是厚顏無恥,黎莎狠狠的對他一番恭維。
宮麒駿就像參觀一樣,悠然的又進了臥室,隨意看了幾眼,應證了南邵瑾的話。
這女人確實是什麼都沒帶,乾乾淨淨,看來她確實是沒說謊。
可讓他又不禁疑惑,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嗎?誰敢惹她不痛快?她爲什麼不想回去。
宮麒駿沉思了小半會兒,屋裡的暖氣有些他覺得有些熱,伸手隨意褪去西裝外套,徑直坐進了大牀裡,還順便調整個很舒服的姿勢,看着眼前叉着腰氣呼呼,很不歡迎自己的女人。
“你一個大男人,不覺得直接闖進女士的房間很不紳士嗎?”
黎莎反感的看着跑進臥室裡,還死皮賴臉坐在自己牀上的男人,對她端出一個很嚴肅的神情。
“我啊……”
宮麒駿一臉無辜,像是不知道她說些什麼一樣,隨後起身,勾脣壞笑着向她靠近……
黎莎怔怔的看着他,被他一步一步逼得連連後退,一直逼到牆角整個背,靠在了牆上,才發現到無路可退。
她被他抵到了牆壁上,小臉惱怒的看着他,開始警告他:“你可不要胡來啊,我可是會打人的哦……”
黎莎故作玄虛的說完,慣性使然的對着他的胸膛打出一拳,但她的拳頭還沒有捱到他的身體,反而讓宮麒駿輕鬆的握進大掌裡,還讓她想抽也抽不出來,一時逃脫不得!
宮麒駿握着她的小拳頭,狹眸半眯看向她:“又想打?那就等說過正事之後再打好了,待會我倒要看看你還繃不繃得住!”
黎莎以爲他想對自己做些什麼,結果他說到正事時候,黎莎的大腦立馬垮掉,心煩意亂起來……
除了火麒麟,還能有什麼正事跟她談。
男人斜着頭,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這相貌體態和反應明明就是那晚的女人,哼,裝了這麼久,今天一定要問出些東西。
宮麒駿好整以暇,勾脣笑了下,隨之,兩手狠狠掰開她的手臂,即使黎莎再練過,可面對他強有力的體魄,她還是被他輕鬆鉗制住,整個人被他貼在牆上。
宮麒駿欺身向前,緊緊抵住她不老實亂扭動的身體,一條大腿分開她的雙腿,讓她不敢亂動下去,男女之間,很不雅很曖昧的姿勢!
見她不敢亂動,緊接着,宮麒駿的臉部慢慢貼近黎莎,那呼出的熱氣,灑在黎莎濃密纖長的睫翼上,讓她癢癢的很難受。
黎莎看着逐漸逼近自己不到一釐米的臉,慌忙的別開臉去,但她只着急着躲開,轉過臉時自己的鼻尖,卻與他高聳的鼻樑輕輕摩擦而過……兩人的臉,捱得特別的近。
宮麒駿感受到鼻尖的溫度輕顫了一下,清晰的看見女人潔白無瑕的臉,浮上羞澀的光暈,他也只是怔了一下,隨即冷笑又貼近她耳垂:“我就是想來了解了解你這個……小賊!”
語氣很輕,溫熱的呼吸帶着撩人的刺癢。
而他試探的話語,卻讓黎莎僵住身體,她知道,宮麒駿一直都認準了那晚的女人是她,只不過是她一直都在揣着僥倖的心理。
怎麼辦?要不要今天跟他攤牌,但是寒觴那邊要怎麼說?怎麼辦?
果然,這個字眼讓黎莎慌亂,心跳有些加速,宮麒駿貼身感受着她的變化,這個反應,更讓他確認他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見她神色開始緊張起來,宮麒駿趁熱打鐵,繼續開口追問:“我的火麒麟現在在哪裡?”
事情還不到事後,黎莎還不敢隨意的承認,她還是抵死不認。
黎莎耐住慌亂,眸光一閃起笑看着他:“我只聽說過什麼米其林,冰淇淋,這火麒麟還是第一次聽說,什麼是火麒麟?”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這種男女之間危險的姿勢,黎莎不敢亂動,只是微微仰臉看向他,一臉淡定的表情。
就好像她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無辜的不得了。
宮麒駿的臉忽然沉了下來,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見她死撐着不肯說實話,他的眸光中不悅的信號,隱隱起伏着,目光炯炯的看向她。
她當然不知道宮麒駿內心的想法是什麼。
如果她是黑衣女人,憑那晚間歇性救了宮麒駿一命,只要交出東西,宮麒駿也不會動她一根毫毛。
但如果真是所謂寒玥,那她就是寒觴的人,即使再美若天仙,只要是你拿了,那就是真的和寒觴有關聯,宮麒駿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宮麒駿心中其實早已有打算,見她始終不肯交代真實情況,他有些情急,俯下臉去,嘴巴貼到她的脣邊,僅僅一張紙的距離……
“我再問你一句火麒麟在哪?你到底是誰?”
看似是戀人之間的甜膩舉動,而宮麒駿卻是神情嚴肅,眼睛近距離的直視着黎莎的瞳眸,使她的目光對自己的質問躲閃不及。
黎莎被迫着與他進行眼神對抗,心中情緒翻騰着,脣角弧度也漸漸的僵住。
她此刻已經在做思想鬥爭……她不確定下一秒,會不會就繃不住開口承認,她就是那晚的黑衣女人。
其實她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只是自己現在是寒玥,寒觴那邊不免就牽扯進來,那晚的事情她要怎麼說,事情說出來,會不會反而變得複雜,或是更糟。
黎莎的內心已經是暗波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