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的再多,黎莎最終還是沒有逃脫他的魔爪!
河蟹爬過之後,兩人又像往常一樣來了一場鴛——鴦共浴。
此時房間裡獨留着一盞昏黃的檯燈,照的一室暖色曖昧。
兩人此時難得和諧的靜靜躺着。
“穆雅今天來了。”
打了個哈欠發着睏意的黎莎,半眯半就的靠在他懷裡,昏沉沉的模樣,隨口跟他說了一句。
寒觴也眯合着眼睛,一隻長臂圈着她輕輕的拍着。那是寒觴不覺中養成的動作習慣,總是把她當孩子一般,安撫着她入睡。他倒是也難得的喜歡,乾脆就天天做了。
此時他閉着眼睛也正微微的出着神,解析着昨天穆天盛的每一個舉動。揣測着他會不會做出什麼動作,比如會不會暗中去調查黎莎的身世。
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想把自己老婆的身世搞清楚,只是確實是查不出什麼來。
而黎莎突然說出的這句話,讓他心下一驚。
寒觴忽然睜開眼睛,轉頭盯着她問:“穆雅?她來做什麼?”他眉心一緊,略顯驚訝。
難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穆天盛懷疑黎莎就是穆婷不成?那派穆雅過來想做什麼呢?
黎莎迷迷糊糊之際,腦袋在他臂彎上挪了兩下,抱緊了些寒觴精健的腰,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發睏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含含糊糊的嘟囔着:“也沒什麼,就是來找我說話的。”
寒觴拍着她的動作沒有停下,只是沉了沉眼眸,若有所思的應了一下。
半晌,寒觴有些好奇穆雅來都說了什麼,又故作漫不經心的問她:“那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呢?”
寒觴問完,好半天都沒有聲音了!
寒觴半天沒有聽見回答,轉頭一看,黎莎早就在他懷裡睡着了。
寒觴緊了緊眉心,略顯無奈,伸手寵溺的颳了下她的鼻子,見她睡顏恬靜,嘴角還掛着笑弧。
他忍不住調侃了一句:“還是跟以前一樣完事就睡,還睡得跟個小豬一樣!”
結果,寒觴說完她後,她還不滿的嘟了嘟嘴。臉還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兩下,側着臉嘴巴被擠得微微的張開着,繼續呼呼大睡。
這副懶樣,儼然是一副會享福的傻憨像。
寒觴的嘴角又微微的翹了起來。
夜晚,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她均勻的呼吸聲,在他耳邊起起伏伏。
累了一天的寒觴,此時也已經睏意襲來。
他半眯着眼睛看她,被她這幅傻憨傻憨的模樣逗的起笑,忍不住還輕聲的笑了兩下。
最後,還是像以前一樣,寒觴等她睡着之後,在她額心之處落上一個晚安吻,自己才睡下。
這一夜依舊好夢!
寒觴有自己的生理鍾,只要不是睡得很晚,早上一般情況下不需要鬧鐘來提醒。
清晨醒來之後見她睡得香甜,不想讓她每天跟着自己一樣辛苦的早起,寒觴便幫她掩好了被子,自己悄悄的起了牀,梳洗下樓。
樓下,劉管家見寒觴一身整潔的下了樓,身後卻並沒有太太的身影。
因爲寒觴從上班了之後,黎莎基本上就跟着他一起起牀,就爲了在每個清晨,能親自送他上班去。
很簡單的幸福,黎莎覺得,這是她唯一能爲寒觴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