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宮麒駿這反應,穆昊霆心上一笑。
喲,看來是他輕敵了。這小子心眼也挺多的。
穆昊霆點頭輕飄飄的說,“嗯認識的,他找的是我家的保鏢,我和他業務上有往來。”哥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先不承認。
看着宮麒駿略微的動了動眉毛,半信半疑的樣子。穆昊霆不徐不慢的喝了口酒,懶懶的嗓音,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昨晚我出去喝酒,碰見個喝醉的女人跟幾個男人起了衝突,動手打架。最後那幾個人不依不饒的拉住她不讓走。我一看是個女的,和老闆都認識,就把她救了。”
穆昊霆說到這裡的時候,特意的留意了下宮麒駿的神情,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才繼續說道。
“那女的喝的醉醺醺的人事不省,我只好問她家裡人是誰,想着用她的手機撥個電話,讓她家人來接她回去,結果你猜她說是她是誰?”
宮麒駿聽的入迷,正在琢磨。一個女人能打幾個男人,這似乎聽着像是黎莎吧?只是這昊子,要跟他賣什麼關子?
宮麒駿不解的搖了搖頭,示意他繼續說。
穆昊霆故作驚訝的一笑:“她說她竟然是寒觴的老婆。我開始不相信啊,畢竟沒有聽說人家寒總裁結婚。那我剛好認識寒觴啊,就打電話把他叫來了。結果還真是兩口子。”
宮麒駿聽到真的是黎莎和幾個男人動手打架,心裡卻是一驚,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受傷了沒有。難道還是因爲報紙的事情心裡不高興?
他心裡不安的猜測着,臉上卻是一片平靜,就跟不是自己認識的人一樣。
宮麒駿眸子不悅的眯了眯,自行的梳理了一下。
黎莎喝酒買醉打了人,穆昊霆碰見後救了她,然後打電話給寒觴,把她帶走。那這跟他問自己和寒觴有沒有過節,有什麼關係?
“你有話就直說。”宮麒駿愛惜自己的腦細胞,直接來了個一步到位。
穆昊霆一邊不經意的喝着酒,一雙大雙眼皮的眼睛,可是沒閒着。
他一直觀察着宮麒駿的神情。其它倒沒什麼,說到寒觴的老婆時候,這傢伙明顯是眼睛抽了一下。
這分明就是知道黎莎,看來這報紙事,還真的是他做的,這貨也太損了。
“嗯,那我就直說了。”穆昊霆看似跟他要直說,卻是繼續套他。
穆昊霆說道,“我從寒總她老婆的醉話裡聽到,說什麼要不是宮麒駿告訴她,她還傻乎乎的被他矇在鼓裡什麼的。所以我纔來問你,你是不是和寒觴有什麼過節啊?不然你爲什麼要和人家老婆……”
穆昊霆關鍵時刻雙手一攤,不說了。還表現出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其它的你自行發揮去。
言下之意無非就是敲打他,你跟人家要是沒過節,人家兩口子過得好好的,你跟着添什麼亂,弄一張寒觴以前訂婚的報紙,給人家現在的媳婦送過去,可不是讓人家兩口子生氣的嘛!
宮麒駿顯然是被穆昊霆這一大堆七分真三分假的話,給繞進去了。
不過這些話,自然不是黎莎喝醉了說出來的,而是寒觴告訴他的。穆昊霆覺得,這種事情從醉酒的女人口裡說出來,才更理所當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