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那動靜,黎莎懶懶的說道,“我繼續去打掃房間。”
之後,她冷眼睨了一眼被他發脾氣扔出去的藥,頭也不回離開了。
心想,他愛吃不吃,命是他自己的,真的是死了,跟她有什麼關係。
折騰了半天,房間裡的那攤子大工程,還沒有開動呢,在晚上之前要趕緊打掃出來的。
寒觴臉色鐵青,“你還要跟我分房睡嗎?”
見黎莎頭也不回的走了,寒觴實在是躺不下去了,噌……的就跳了起來,緊跟着追了出去,及時的在樓梯口堵住了她。
他肅然正色道,“我告訴你,我們還沒離婚呢,婚內不允許分開睡。再說了,我是病號,手都縫了這麼多針,洗漱穿衣的都不方便,你作爲妻子,不留下來照顧我嗎?”
寒觴站在她面前,呼着粗氣惱火的看着她,反正今天不管怎樣,他就是要堵住她不讓下樓。
這個女人太不像話了,當着自己老公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不說,還把他誇上了天,貶低自己的老公。
這些他還沒有發火呢,她倒是還要跟他分房睡?
要不是特殊情況,他真想好好的收拾她一番,就像當初一樣,把她扔到牀上,狠狠的蹂躪,睡_服了去。
黎莎瞪着他,“你給我讓開,擋着我的道了。”
她不想理會他的各種胡攪蠻纏,見寒觴不動,黎莎只好拉了他幾下,結果他就跟一塊巨石似的杵着,紋絲不動。
“我不讓開。我現在要你照顧我洗澡。我兩天一夜都沒洗了。”寒觴面不改色,堂而皇之的說這位,口氣就像是對她下命令一般。
黎莎跟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盯着他,覺得不可理喻。
“晚飯還沒有吃,你現在洗什麼澡?不要耽誤我時間,快點走開。”身後就是臺階,她不敢推他,只好往裡拉,但是他就跟腳底生根了一樣,仍舊不動毫分。
黎莎面色微怒瞪着他,“你不讓開是吧?”
“不讓!”寒觴很堅決。
她氣的一笑,突然轉身站在柵欄處往下喊人,“劉媽,給我找兩個人上來打掃房間。”
聽聞這個,寒觴氣的腮幫子鼓鼓的。
敢叫人了是吧?
寒觴依舊站在原地,他頭也不回的瞪着黎莎大喊,“今天誰敢上來打掃房間,就給我捲鋪蓋走人。”
寒觴滔天的吼聲裡,夾雜着各種的火氣。
他倒是要看看這些傭人,在這個家裡,把誰當老大。
劉媽本來已經帶着人走到了樓梯口,準備迴應黎莎來着,結果寒觴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從樓上炸開之後,三個人逃一般似的,三下撤離。
劉管家已經被掃地出門了,她們還想端好這金飯碗呢!
去哪也找不來這麼可觀的薪水。
“你……真是不可理喻。”她雖然看不見樓下,但也能猜到結局。
傭人們肯定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見寒觴那得意的表情,黎莎瞪着他咬了咬牙。
這個臭男人還真是幼稚,以爲這樣就攔住她了嗎?
反正今晚說什麼她也不會在跟他睡一張牀。
黎莎看着他,“我自己下去拿東西上來。”
打掃房間,總需要吸塵器抹布之類的吧,既然傭人不敢上來,只好她下去拿了。
走到跟前,寒觴依舊不退讓,死死的堵着道不讓她走,兩人瞠圓了雙目,一眨不眨的瞪着對方較勁,反正是誰也不退步,就跟倆小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