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立馬嚴詞拒絕,“不行,這次我要罰你禁慾—一週,不然你不會長記性的!”
寒觴一臉生無可戀,一隻手卻是偷偷摸摸的在解她胸前的鈕釦。
他軟磨硬泡道,“不是吧。要一週?老婆,我們換個懲罰好不好。我保證能誠心接受。”
黎莎發覺到他的小動作,一低頭,身上的鈕釦都被他快解光了。
她臉色一紅,連忙攥緊了衣服,很嚴肅的說道,“不行。以後我們家就這個規矩。你只要犯錯,一週你都不許你碰我,要是你不服的話,我們就分房睡。”
“什麼?還要分房睡?”寒觴表示難以接受,但是黎莎的表情太過認真,她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好久他才試探着問道,“那萬一犯錯的話,可不可以把那一週,算到你生理期上呢?”
聞言,黎莎直接翻給他一個白眼,“你可真是生意人,算盤打的啪啪響。想的可真美!生理期是我們女人的自然規律,懲罰是針對你的。別想投機取巧。”
談判失敗了,寒觴一臉生無可戀!
片刻,他眼睛一亮,突然在她耳邊說道,“那既然這樣,乾脆懲罰就從明天開始算好了。”
說着,寒觴兩下就把她身上礙眼的睡衣給扒了下來。
黎莎一臉惱羞的看着寒觴,都這麼大人了居然還耍賴皮,反抗不過,只好氣呼呼的蹬了他幾腳。
結果,等寒觴前戲都準備差不多的時候,黎莎突然感覺到腹下一股暖流洶涌的流了出來。
黎莎頓時鬆了一口氣:呼……大姨媽!闊別了一年多,別來無恙啊!
此時,寒觴自然也是感覺到了手上不對,然後一看黎莎臉上的怪異的壞笑,再一看手指,兩人同時奔向洗手間。
日子跟着安穩了些時日,天氣也越發的熱了起來。
這天,苗婉君一臉悶悶不樂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就連身邊能坐起來的小外孫女都逗不樂她了。
黎莎一邊逗着孩子,見狀問道,“媽,您這是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苗婉君唉聲嘆氣的轉頭看着她,“你哥和小雅說了每天晚上會過來一起吃飯的,可是自從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你哥還好,我就是擔心小雅,她會不會多想啊!以爲是我把她趕出去的。”
黎莎當然不會這麼想,穆雅跟着哥哥去住,她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多想。
她應聲安慰道,“媽,你想多了。也許是他們工作太忙了呢?我一會就給我哥打電話,讓他晚上和小雅回來吃飯好嗎?”
苗婉君這才露個笑臉出來,點了點頭,然後又嘀咕道,“你哥都說了交的有女朋友,可是怎麼還不見他領回來給我們看呢。”
黎莎聞言,揉了揉太陽穴。
哥啊!你撒的謊,還是你自己來圓吧!妹妹是愛莫能助了。
下午,宮麒駿的媽媽魏淑月,突然上門了。
原因是,苗婉君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們這羣老姐妹湊在一起打麻將喝下午茶了,閒來也無事,上門來轉轉。
黎莎剛把睡着的諾諾抱上了樓,魏淑月就跟着傭人尾隨進門。
魏淑月想來也是家裡的常客,傭人門對她也並不陌生,轉身就去廚房給她準備她愛喝的果汁去了。
見到苗婉君一人坐在客廳裡發呆,她踩着高跟鞋搖曳着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