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的大概就是這個了。
黎莎的做法,大家怕是都猜出來了。尤其是寒觴,他危險的眯着厲眸看着心虛的許嫣然。
難不成玥兒的死,真的有什麼蹊蹺?寒觴已經開始懷疑了。
看她嚇成那樣,穆雅捂嘴一笑,捏着細長的腔說道,“喲!我姐只不過是問許小姐有沒有夢到過你最好的朋友,又不是在拍午夜兇鈴,你鬼叫什麼?”
“咳咳……”穆天盛不悅的清了清嗓子看了她一眼。爸爸正看戲呢,臭丫頭插什麼話!
穆雅吐了吐舌頭,抱住了穆昊霆的胳膊。
穆昊霆身子一僵……
“黎莎,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想說什麼?”許嫣然惱羞成怒的站了起來,胸口起伏的十分厲害!
黎莎無辜的看着她,“這你就激動了?我剛剛那只是前話,真正要問你的話可還沒問呢,你要是這就坐不住了,可不像是你的實力。”
說完,黎莎又一把將她摁進了椅子裡。許嫣然反抗性的動了幾下,可她哪裡是黎莎的對手,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坐着。
黎莎看着宮麒駿說道,“許嫣然,你今晚不妨就當着宮麒駿的面說說,寒玥小姐自殺的那晚,她都具體和你聊了些什麼?”
聞言,宮麒駿眯着狹長的厲眸,盯着她。彷彿她一個不小心,他就會把她許嫣然扒皮抽筋一樣。
許嫣然心裡已經是驚濤駭浪了,她和寒凌風密謀殺掉寒玥嫁禍給宮麒駿的時候,這一輩子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要和宮麒駿對質寒玥的事情的。
事情完全失去了掌控。
“黎莎,你到底想幹什麼?寒觴,害死玥兒的兇手就在這裡坐着,你不爲玥兒報仇,還任由黎莎這樣問我究竟是什麼意思?”許嫣然完全是無計可施了,試圖用這句話激怒寒觴。
可惜的是寒觴這次根本不上她的套,他一下都沒有動,只是冷冷的審視她。
那眼神就像是冰刀子一樣剮在她身上,許嫣然越發的不敢直視寒觴的眼睛了,不動聲色的躲開了他的視線。
苗婉君和穆天盛兩人也都震驚了,兩人面面相覷,瞪大了雙眼。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寒玥的死是宮麒駿造成的?
正在凌亂中時,宮麒駿突然冷冷的發聲了。
“是嗎?那不知道我這個所謂的兇手,能不能親耳聽一下被害人的遺言,也好給寒玥小姐祭拜時懺悔一下!不至於夜不能寐。”
宮麒駿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站起來向她逼近。
他高大的身軀帶着恐嚇般的陰影,將她整個覆蓋。
許嫣然整個人陷在一大片的陰影裡,被他宮麒駿可怕的氣勢嚇得一個趔趄,一屁股癱坐進了椅子裡,渾身抖擻着不斷地吞嚥口水,額頭上佈滿了密密匝匝的汗。
見許嫣然不說話,黎莎離開她走到寒觴後面,她在寒觴肩膀上拍了拍像是說抱歉似得。
畢竟她知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揭他心頭的傷疤,他是不好受的。
然而,寒觴伸出一隻手覆蓋在她的手上,在沙發靠背上向後仰着着她,用口型說,“我沒事,你繼續。”
黎莎低着頭看着他抱歉的笑了笑,轉身繼續。
“許嫣然,如果你不肯說的話,那我來替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