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被他身上的氣息燙得腿都有些軟,她別過臉想避開那股撩人的氣息,但無果,她低了低腦袋,語氣是底氣不足的強硬,“餓了餓了,帶我去吃好的。”
墨時謙手指扳過她的臉頰,又低頭印上了一吻,“好。”
車開了幾分鐘後,池歡纔想起方纔一閃而過沒有多想的疑惑,偏過頭看着開車的男人,眨着眼睛問道,“你剛纔說我再晚一個小時你就在天上了……你是要去出差還是?”
男人手扶着方向盤,側首瞧她一眼,眼神有些寵溺,又有些涼涼的味道,似看着個任性的小姑娘,他卻無可奈何。
池歡本來是沒想到這上面去的,但也不知道從這個眼神裡捕捉到了什麼信息,挑着眉梢翹首道,“你總不會是看我不接你電話,怕我不理你了,準備親自飛蘭城去找我吧?”
“嗯。”
沒想到他會這麼幹脆的承認,池歡怔愣了幾秒,隨即一股暖流漸漸流進四肢百骸,紅脣脣角的弧度也翹得更深了。
她沒回話,男人跟着又道,“下次不準不接電話。”
那語氣有幾分嚴厲的味道。
她歪着腦袋盯着男人俊美的側臉欣賞,“我也沒有特意不接你電話麼,誰讓我們有時差呢,後來飛了十多個小時,我也沒法接你電話嘛。”
墨時謙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他怎麼會不懂她那點小心思,有時差沒打電話也完全可以留條短信,她分明就是想惹他心急,當然,也是爲了給他一個從天而降的驚喜。
墨時謙帶她去一家西餐廳用了餐,然後還是遵從她的意願在六星級酒店開了套房,進電梯的時候女人靠在他的身上打着呵欠,褪去初見的歡喜,身體的疲倦感慢慢的襲了上來。
男人摟着她的腰,低聲詢問,“困了?”
她搖搖頭,“有點累,不過我明天要出去玩,所以今天晚上才睡,倒倒時差。”
墨時謙低眸看着她,神色微妙,語調很淡,“我剛好有個倒時差的法子,適合你。”
池歡的確是有點困有點累的,腦袋轉的也不快,擡頭看着男人好看的下頷線條,迷茫的問,“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法子?”
男人眼底噙上一曾薄薄的笑,“待會兒到了房間教你。”
池歡沒多想,腦袋靠在他的手臂上,半闔着眼睛懶洋洋的哦了一聲。
進門後,墨時謙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隻手牽着手裡的女人,屋子裡的燈光沒有全部打開,全是暖橘色的光線,有些昏暗,昏暗得曖昧。
池歡跟着他進屋,只看到他將行李箱隨手往一旁的牆壁一靠,還沒等她看清楚這套房的模樣,她的腰肢突然被一股力鉗制住,然後被帶着往後,背部輕輕一撞,抵在了門板上。
她倉皇的擡起頭,正迎上男人壓下來的脣。
墨時謙洶涌肆虐的吻着她,含着她的脣瓣,輕咬又舔,再趁她迷亂的時候撬開她的牙關,毫不溫柔的攻了進去,有力的舌侵佔她口腔的沒寸領土,又勾着她的舌纏綿。
池歡的神經很快就被他淹沒了,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似是要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每個毛孔,想稍做反抗,也無能爲力。
她被他這樣吻着,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進了這扇門,他就像一頭被釋放了枷鎖的野獸,全憑自己的心意而來,肆無忌憚,無人能控。
他像是忍了很久,也的確是忍了很久,自遊艇那次以後,他只隔了一天就匆匆來了巴黎,這些日子分隔兩地還差了時區,久不親近,堆積着情一欲在思念的催化下,澎湃的可怕。
他的身軀一貼上她的,她就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欲一望。
她在輕輕的喘息中喚着他的名字,,“墨時謙……”
男人的嗓音性感如潮,低啞得難以辨別,“嗯?”
“你……你幹什麼呀。”
池歡,“……”
她臉更紅也更燙了,似染了血,隨時要滴幾滴下來。
“你真是不要臉,”她雖是罵,但實在沒什麼攻擊力,聽着更像是打情罵俏,一雙眼睛俏生生的瞪着他,綿延出無盡的嬌媚,“有你這麼對女王殿下的嗎?”
他低頭就含住她的耳朵,惹得她敏感的嚶嚀了一聲。
男人低低的笑着,“那你想我怎麼對你,或者說,從哪裡開始,嗯?”
她的聲調軟的不行,“我才說我困了累了呢,你一點都不體貼人。”
“你才說你要調時差晚點睡,這段時間,我陪你過。”
池歡,“……”
【我剛好有個倒時差的法子,適合你。】
【待會兒到了房間教你。】
這個壞蛋……
“你居心不良,我大老遠跑過來,你就想着跟我做這種事情。”
“天地良心,你說你要調時差之前,我是打算讓你洗個澡好好休息的。”
她的風衣已經掉到了地上,內搭的襯衫裡的bra也被他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池歡已經感覺到了迴天乏力,但還是垂死掙扎,“我真的好累好睏,一點力氣都沒有,你欺負人。”
她也不是不想跟她做,只是一來她的確是挺累的,從蘭城到巴黎,消耗了不少體力,再加上女人的心思總是比男人要旖旎浪漫上幾分的,她跑了這麼遠給他驚喜,他吃個飯就帶她來開房睡她……
乾巴巴赤果果,一點都不浪漫。
男人薄脣貼着她耳後的敏感處親吻,脣舌一路沿着她的下頜往下,到脖子裡,從順着同樣的路徑回到另一邊的耳朵上,“你不用動,除了我腰受傷的時候,什麼時候讓你出過力……”
他一邊說着,手已經將她的褲子解開往下撥,又以親吻調走她的注意力,蠱惑般的道,“女王殿下自然是隻需要負責享受。”
只需要負責享受……他以爲享受不要花力氣的嗎?
可她已經無力再反抗甚至說什麼了,因爲男人已經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托起她的臀,徹底的進入了。
池歡咬牙,緩了一會兒才揪着男人身上的襯衫怒道,“墨時謙,你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