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
深呼吸,吐氣。
南水薇感覺自己被困在火窖裡,一陣一陣的熱火襲來。
她架不住。
白玉文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在牀上。
剛放下去,南水薇又像八爪魚一般的纏上來。
“薇薇乖,不着急。”
他輕聲哄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像個鄰家大哥哥。
“我熱...”
南水薇看着他,眼神迷離,朦朧的不真實。
“沒關係沒關係,脫了就好。”
南水薇啊南水薇,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看你以後還怎麼拒絕我。
他脫掉南水薇的外衣。
解開她的襯衣。
一顆...
兩顆....
時間慢慢流逝。
襯衣解開,裡面還有一個白色的打底衫。
白玉文暗罵。
怎麼穿的這麼多。
不過沒關係,長夜漫漫,今晚你註定是我的。
不過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顧越軒此刻會回來。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燈開着,卻不見人影。
顧越軒剛平息的怒火又蹭蹭冒了上來。
死丫頭,老子回來了。
快出來迎接。
他在門口站了一分鐘,換鞋的時候故意把鞋子‘不輕易地’砸在鞋櫃上。
發出巨大聲響。
都不見南水薇的影子。
若是在平日裡,這個丫頭早就一臉笑容的出來迎接了。
死丫頭跑哪去了。
顧越軒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人。
浴室沒有。
臥室也沒有。
他又轉出來,看到書房的燈還開着,還有些奇怪的聲響。
曖昧得。
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麼聲音。
顧越軒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一種壓抑的感覺在心中綻開。
他推開門。
只覺得心中怒火中燒,像被囚禁太久的餓狼快要衝出牢籠一樣。
白玉文壓在南水薇的身上,手在她身上游走。
而南水薇,也沒有拒絕。
眼神迷離,看起來很是享受。
顧越軒覺得自己肺都要炸了,他苦等一天,想告訴她,明天是他的生日。
他帶她去過二人世界。
可是他現在看到了什麼,她想了一天是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還很是享受。
許是兩人太入迷,沒有看到門外的顧越軒。
他暴走。
隨手抓過書桌上的詞典,一本砸在白玉文的頭上。
沒有預兆,他被砸的有些懵。
吃痛擡頭,正好對上顧越軒那一雙飽含怒火的冷眸。
一驚。
顧越軒怎麼會在這!
資料上顯示,他和南水薇不過是契約關係。
怎麼會?
怎麼會?
一時間,他沒有反應過來。
顧越軒已經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手擰起他的一領。
一個觸不及防,顧越軒就一拳甩來,砸在他的臉上。
他的臉色冷的可怕。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
挽起袖子,又是一拳。
白玉文沒來得及躲開,被砸在書桌的菱角上,正對着腹部。
一陣吃痛。
嘴角的鮮血也順着留下。
“你怎麼在這。”白玉文忍者痛面前站起來。
還沒站穩,顧越軒衝上來,一腳
踢過去,正中下懷。
他還是沒有被憤怒撕碎理智,一覺踢在白玉文的腹部。
如果踢在下部,估計按照顧越軒的力度,白玉文下半身不保。
牀上的南水薇處於意識不清,白玉文生生被揍了一頓,她都不知道。
只是躺在牀上翻滾。
“難受...”嘴裡不斷低喃,然而此刻沒人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白玉文被顧越軒揍的鼻青臉腫,青一塊紫一塊。
眼冒金星。
嘴裡大喊,“顧少 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
“不知道?”顧越軒擰起他的衣領,甩一巴掌,“老子上次都帶她去賽車了。”
“顧..顧少,我錯了。”
顧越軒不管他,又是一拳。
不過癮,甚至還踹了幾腳。
白玉文被他揍得不成樣子,顧越軒這才覺得解氣。
“滾!”一聲怒吼,白玉文只感覺房子都要抖三抖。
像是得到釋令,白玉文抱着外套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
顧越軒就像是地獄的羅剎。
面色冷淡,黑的嚇人。
不過對於沒有意識的南水薇來說,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襲。
“嘿嘿嘿,你怎麼這麼像顧越軒那個變態。”南水薇一邊說,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
衣服已經被脫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粉粉嫩嫩的小文胸。
可是還是感覺很熱。
顧越軒一步一步走進南水薇,眼神恐怖得快要把她撕來吃了。
“老子才一天不在,你就急用找男人!”
南水薇依舊沒有聽到顧越軒的話。
“好餓...快幫我脫脫...”
樣子嫵媚,眼神波瀾不驚。
顧越軒冷笑,“真夠不要臉的,急着要男人滿足你是不是。”
原本對南水薇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好感,此刻蕩然全無。
如果他此刻沒有回來。
這個女人是不是就爬上了別的男人的牀。
“脫...”
南水薇用手扯小文胸,一個用力,掉在牀上。
牀上一片光景。
顧越軒走過來,壓着她,“是不是覺得老子滿足不到你!”
她沒有意識,別人說什麼,回答什麼。
好死不死的回答一句,“是。”
顧越軒怒了,比剛剛的怒火更上一層樓。
“那我就好好滿足你!”說完,手壓在南水薇身上。
——
南水薇再次醒過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此時她覺得頭疼欲裂。
睜開眼揉了揉腦袋,纔看到躺在她身邊的顧越軒。
赤裸着上身,身上吻痕巨多,背上幾條指甲抓的血痕還沒消下去,彷彿在告示她剛剛有多麼激烈。
南水薇好奇。
難不成自己在睡着的情況下,又被人吃了?
可是...
她明明記得當時她送走白玉文,自己就開始頭昏,失去意識。
怎麼會和顧越軒來這麼激烈的事。
而且看顧越軒一臉吃了屎的樣子,難不成這事還是自己強迫他乾的不成?
不會吧,她xing欲有那麼強?
某女小心翼翼的開口,“這是怎麼回事?”
顧越軒聞言,擡眸,冷冷掃過她,眼眸裡閃爍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你不知道?”
南水薇眨眨眼,十分無辜,“我該知道嗎?”
“南水薇!”顧越軒猛然伸手掐住南
水薇的脖子,“你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麼下賤啊?”
南水薇被她掐的一下子失去了呼吸,腦袋沉悶,十分艱難才能說出話,“顧..顧先生..你在說..說些什麼?”
難受!
好難受!
大腦嚴重缺氧。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惹惱了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顧越軒此刻已然忘記自己力氣比常人的都要重一些,手指尖稍稍加重了,掐的南水薇難受至極,用雙手拍打他。
他這才反應過來。
在這麼掐下去,南水薇非因爲缺氧而休克不可。
一鬆手,南水薇像是得到了自由。
大口大口的呼吸。
好一會兒才平緩過來。
她破口就大罵,“顧越軒你神經病,那科神經又衰弱了!”
媽的,老子好心給你弄生日,還被你吃乾淨了,反過來居然被你用手掐。
都快掐背氣過去。
“你還好意思罵我?”顧越軒瞪,“找男人都找到自己家裡來了,你居然還有臉罵我?”
“什麼找男人,你說清楚。”
“滾!”顧越軒暴怒,“別給老子裝清純。”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叫人給你脫衣服的模樣,有多噁心?”
“你知不知道你脫光了衣服勾引男人的模樣,有多讓人反胃?”
顧越軒說着,更是氣憤。
如果,他說如果。
如果他在稍稍晚來幾分鐘,這個女人就跟別的男人睡了。
南水薇不解,不知道顧越軒在說什麼。
只覺得自己深深受到了侮辱。
“顧越軒,你把話說清楚!”
“看看你現在裝清高,裝無辜的樣子,跟剛剛叫人幫你脫衣服的模樣可真是天壤之別!”顧越軒嘲諷,“不愧是演員啊,演這些劇情可謂是信手拈來。”
“顧越軒!”南水薇生氣了,莫名的被羞辱,“你把話說清楚,什麼裝清高,什麼叫人幫忙脫衣服。”
顧越軒冷笑,真能裝。
“我告訴你,就在兩個小時之前,你和白玉文滾在一張牀上,你撕扯自己的衣服叫他幫你脫,赤裸裸的勾引!”他眸光冷淡,無數嘲諷向南水薇襲來。
“我要是你,真該找面強把自己給撞死。”
南水薇聽聞顧越軒的話,一陣呆愣。
他說,她和白玉文滾在一張牀上。
他說,她叫白玉文給她脫衣服。
不!
不可能!
她不是那種人。
她一定是被下藥了。
對,就是下藥了。
怪不得她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是迷糊的看到了白玉文的影子,而且她明明在客廳,怎麼會到書房來。
就算是休息,也一定去臥室,而不是這裡。
肯定是被不知情的人抱來的。
她迷糊的記得有人問她臥室在哪?
白玉文!
她被白玉文下藥了。
“你剛剛說的那些,都不是我自願的。”南水薇解釋到,“我是被白玉文下藥了。”
“呵!”顧越軒冷笑,“下藥?我當然知道你被下藥了。”
從他貼上南水薇身子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那我做那些都是情有可原的。”南水薇小聲解釋,她又不是自願的,是被下藥了。
“別以爲這樣就能掩飾你自己的下賤。”顧越軒說,“你別忘了,有句話叫做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不深夜留男人在家,別人會有下藥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