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莊典典的腦海裡迅速閃過無數畫面。
鏡頭一:
地點:酒店。可以是臥室、客廳、衛生間、浴室以及可以想到的摔不死的任何地方!
人物:襲墒昀、淫婦a某。或者加入了b某、c某以及defg某……
事件:正着啪,反着啪,側着啪,後入啪。
鏡頭二:
地點:某高檔小公寓,或者是私人別墅,隱蔽的洋房。總之,是那種適合金屋藏嬌的地方。
人物:上述那幾個賤人。
事件:襲墒昀正在洗澡,然後,手機響了,某小情掃一眼電話,爲了暗示自己的存在,故意拿起電話:“喂~”
鏡頭三:
地點:荒、郊、野、外
人物:還是那些小賤賤
事件:“歐巴~爲什麼?爲什麼不是偶?偶辣麼愛膩……”“逢場作戲而已,何必當真。”“哦不!歐巴~撒浪嘿~”
“喂?”似乎沒有等到這邊的回答,對面的人又叫了一聲。
莊典典全身的小宇宙都沸騰了!一個精神抖擻的瞪圓了眼睛,氣運單田,中氣十足的“嗯啊”了一聲。
且不說我襲大老爺是否鬼混既成事實這個問題,單純討論都這個時間了,黑燈瞎火的,他的手機居然能讓一個女人接,那就足以說明問題!
丫不正經啊!
對於一個從小到大都是人生楷模般存在的學霸級霸道總裁來說,此等錯誤一定會成爲他的黑點啊!
莊典典的笑容扭曲了,她告訴自己,她不氣呢,她氣什麼啊?不就是yiye情嘛,呵呵……呵呵……滿大街都是,有什麼新奇的啊!
呵呵,她不生氣呢~
“請問,你找誰啊?”對面的姑娘聲音很悅耳,聽上去會讓人渾身都舒坦的那類型。是難得的只聞其聲,就能斷定是個女神級的人物!
莊典典微笑着,一手握着手機,另一手則握緊了桌子一角,手指也跟着摳着桌面,胸口在不斷起伏着。
呵呵,她真不生氣呢。
“我他媽的找襲墒昀!你讓那個混蛋給老子滾過來!哦不對,讓丫給老子跪爬過來!現在!立刻!馬上!”
呼——吼過之後,世界立馬安靜了。
呵呵,她就說嘛,她哪生氣了?你看,外頭的天多好啊,黑的黑,黑的黑,還是黑的黑……
“你……”那邊的姑娘顯然被嚇了住,沒想到大晚上的會接到這麼一個隔着電話線都能聞到血腥味的電話!
“沒聽懂?”莊典典一笑,“沒事,我再重複一遍:我他媽的找襲墒昀!你讓那個混蛋給老子滾過來!哦不對,讓丫給老子跪爬過來!現在!立刻!馬上!”
呼……又吼一遍呢~心情更好了呢!
“是誰?”一個詢問聲之後,電話被人接了過去。
“喂?”
一聽這個聲音,莊典典所有的火氣都消失了,委曲的不行不行了,眼睛眯着,嘴角撇着,蹲在牆角,小手撓着地面。
“襲墒昀,我決定從現在開始討厭你了!”
“典典?”襲墒昀的聲音略有些疲憊,可聽到她的就立即精神了許多,“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呢?”
莊典典心裡慪啊,居然還問她爲什麼沒睡?她要是睡着了,豈不是錯過了今晚這齣好戲?
“我睡着了,你好出去泡妞是不是?&…%¥#*@…好像誰泡不到似的!”莊典典從地上噌地站起來,“老子現在就打電話叫妞!今兒晚上就8p!”
對面的男人瞬間秒懂,輕笑了一聲。
“哎喲我去!你居然還笑得出來?喵的!襲墒昀你完蛋了,你已經成功惹到老子了!告訴你,今兒晚上13p!”
“你好像很生氣。”他不急於解釋,而是不緊不慢的問。
彷彿,逗貓棒在手,遠距離的隔着一根電話線,在不時的搔着她的癢。
“哈!哈哈!你大晚上的開什麼玩笑呢?我會生氣?有沒有搞錯啊?”莊典典此刻已經站在了桌子上,對着手機吼得脖子上青筋都露了出來。
“這樣啊……”襲墒昀又是一笑,聽在莊典典的耳朵裡簡直能讓她抓狂!
而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聽筒那端又傳來一個聲音,是剛纔那個悅耳動聽到讓人抓狂的聲音。
“墒昀~是誰啊?好像……呵呵,脾氣很不好的樣子呢。”
我去!莊典典真是要暴走了,她就脾氣不好怎麼了啊?讓誰說也輪不到丫小賤賤說啊!
“我老婆。”
對面男人的一句話,就像根針,尖尖小小的一根,“噗”地一紮,就將莊典典滿滿一肚子的怒氣給扎漏了。
她乖乖的坐了下來,小手又開始摳着牆角。
真是的,討厭了啦~誰是他老婆了啦~還沒有結婚就這樣說,會讓人家誤會了啦~
聽筒那端再也沒聽到女人的聲音,襲墒昀說道:“我在c市,舅舅這邊出了些狀況,臨時趕過來處理的。如果還算順利的話,明天早上會趕回去。”
原來在c市啊。
說不清道不明的,莊典典的情緒一下子變得有些失落。
自從襲大叔出了事以後,襲墒昀就是不停的在忙啊忙。之前不覺得怎樣,但是現在,她會看會聽會思想了,突然就感覺到與他之間有了距離。
她還是那個在t大賣小套套的莊典典,而他,已經在用他的方式迅速成熟長大,在他肩負起的重擔裡,還包括了她。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失落的情緒,襲墒昀又說:“是不是有事?”
“沒有。”她否認,所有的情緒都是她的小秘密,她不想被人窺探,尤其是他。
“沒事?那好,我有事。”
莊典典一怔,“你有什麼事呢?”
他低聲音突然壓低,“我想你了。”
臉紅了,小斑比也開始蹦躂起來了。
“你呢?有沒有想我?”
莊典典很想插諢打科的就給打岔過去了,可襲墒昀是機智的,他立即就識穿了她的陰謀詭計。
“不許扯別的!”
莊典典的話涌到喉間,又給硬生生的嚥了下。最後,老實承認,“想。”
他笑了,聲音低沉性感,勾得人心癢癢的。莊典典僅僅就聽着他的笑聲,就有種渾身燥熱的感覺……
我去!她這回算是污得徹底了,整個一無藥可醫的fa情症最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