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門口,看到大門外的人,一行二十幾人,爲首的男子美得帶着邪魅的微笑,一身白色長袍,肆意灑脫的站在臺階下,笑吟吟的看着她。
“我遵守了我的約定。”他說。
莊典典揚揚眉,“謝了。”
李春香上前,“呃……這位……這位不就是焰火門的門主嘛?”
關於焰火門與x組織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他也不是不知道,卻不曾想過,焰火門的門主居然會幫x組織出門,親自把人送回來!
莊典典暗自責怪看一眼鍾堯,似乎是埋怨他爲什麼不戴面罩,以至於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鍾堯卻輕輕一笑,對於她的關心,心裡高興得跟什麼似的。緊緊盯着她的眼神彷彿在說:“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有麻煩。”
莊典典翻了個白眼,她真是沒事找事!
“呃……鍾門主,咱們進去再說話。”
李春香這樣說着,眼神朝他身後不停的瞄着,鍾堯也不客氣,大步走上臺階,直奔莊典典而去。河童一看這架式,馬上擋在莊典典跟前,警惕的盯住他,“離我母親大人遠一點!”
鍾堯失笑,“喲,對叔叔說話是否該客氣一些呢?”
河童面無表情道:“父親大人說了,你就是一強盜。”
鍾堯大笑不止,“他就是這麼說我的?哈哈……”
莊典典懶得再理,不明白,被人說成是強盜,有這麼高興嗎?
一擡眼,她看到了熟人,馬上開心的直招手,“強子!璇珠!”
尼奧扭過頭,只當她叫得不是自己,根本不想和這個女人扯上一丁點的關係!
而璇珠卻忍着開心,衣襬底下的小手悄悄朝她揮了揮,表面上還是規規矩矩得叫了聲:“莊小姐。”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李春香在內,全都傻傻地看着她。
這……這是仙女下凡嗎?
他們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豔豔已經夠美的了,可是跟眼前的女人比起來,一下子就變得豔俗不已。
“哎喲,我的小美人啊~姐姐想死你了!”莊典典直接抱住她,兩手捏着璇珠粉嫩嫩的小臉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呢!”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璇珠羞得不行,“莊小姐,別……這麼多人都看着呢。”
“看着怎麼了?”莊典典犀利的目光掃了一圈,李春香等人馬上識趣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心裡則不斷的猜測,看在架式,難道……宗家大當家男女通吃?
鍾堯一直都站在旁邊笑眯眯地看着,他就知道,帶璇珠來是個正確的選擇。
別看莊典典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她是個特別重情義的女人。看得出她也很喜歡璇珠,所以,他才特意將璇珠也帶來。
“走,咱們進去!”莊典典挽着璇珠的手,璇珠還不安的看看鐘堯,“少爺……”
鍾堯揚眉,示意她儘管隨莊典典去,她這才安心的跟上莊典典的腳步。
而尼奧此時也來到李春香跟前,迫人的身高,自帶一股威嚴,讓李春香情不自禁的瑟縮一下。
“把人帶來!”他冷着聲音說。
這時,停在外面的車子車門被拉開,從裡面走出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長相也是非常豔美,披散着頭髮,一看到李春香就嚶嚶的哭起來,“門主……”
“豔豔……”
李春香真的心疼死了,可礙於這麼多人在,只得端起父親的架子,“豔豔,你受苦了啊!”
豔豔被人扶着走上去,在經過李春香的身邊時,嬌媚的眼神直讓他的心都快要化了,“扶少夫人進去休息……哦對了!馬上找醫生!”
救回了豔豔,李春香總算是放下了心,嘴角的笑都快要咧開耳根上,走進大廳,他笑道:“大當家的,鍾門主,真的謝謝二位了!”
莊典典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哦對了,任務既然結束了,麻煩給個好評。”
“那是一定,一定!”
鍾堯喝口水,擡起頭,“別忙啊,還有件非常重要的事。”
莊典典拿眼掃過他,壓低聲音:“你小子別找麻煩啊!”
他朝她擠擠眼睛,“你不是最愛看戲嗎?下面可是一出好戲!”
莊典典狐疑看他,鍾堯笑着看向尼奧,後者會意,又朝手下說,“把人帶進來吧。”
不大一會,一個身着黑衣的年輕男人就被押了進來。一頭利落和短髮,身材頎長,五官俊朗,一雙星眸格外的亮。
看到他時,李春香愣了,“阿武?”
莊典典好奇的問:“李門主,這人是誰啊?”
“顧……他是我兒子,李冠武。”
“哦!”莊典典恍然,再去看李冠武這才發現,這小子長得還真是帥啊!可只要一想到他不能人道這事,就不禁感到一陣陣的惋惜。
不過……他怎麼會跟鍾堯一起呢?
不只是她,李春香也是震驚的眼神直在兩人身上瞄。
李冠武淡漠的看了父親一眼,顯然沒有多說的意思。倒是鍾堯,微笑着開口:“容我向幾位介紹一下,這位正是你們一直在找的夏枯草。”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愣了。
莊典典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什麼?他就是夏枯草?這……這怎麼可能?”
她去看李春香,後者也被震得體無完膚,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那個窩囊廢一樣的兒子,就是讓他恨之入骨的夏枯草!
鍾堯的眸子環顧一圈,不緊不慢道:“既然是大當家的拜託我這件事,我自然得把它變得圓滿些纔對嘛!這不,我去x組織救回了人不說,還順便把這小子也給帶來了,隨李門主處置。”
李春香錯愕在當場,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謝……謝謝鍾門主。”
說完,他一扭臉,狠狠地瞪着兒子,“你這個小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冒充誰不好,你去冒充夏枯草!”
莊典典心裡門兒清似的,這是李春香有意爲兒子開脫呢。鍾堯始終似笑非笑的,坐在那兒將看觀衆的任務,進行到底。
李冠武一點點將目光對準自己的父親,不卑不亢的一字一句道:“很不幸,我不需要冒充,我就是你恨之入骨的夏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