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是沾了幾位貴賓的光,臣妾怕是還沒有這樣的福氣呢!”一位貴婦人道出了大家的心聲。
雖說是沾了幾位貴賓的光,但是大家都知道,其中以以龍騰王朝世子妃爲首,她雖然最爲年輕,但龍騰國力是在場唯一可以和赤炎王朝並駕齊驅的泱泱大國,世子妃的高傲姿態也是驚豔得讓人不能直視,讓人忍不住感嘆,一個年輕女子竟然有這等令人仰視的驚人氣勢!
另外一位重臣家眷也恭維道:“是啊,不過最應該感謝的,還是貴妃娘娘慷慨賜酒之恩,宮裡有貴妃娘娘這樣的好人,真是百姓之福社稷之幸啊!”
這話明顯說得有些僭越了,正常情況下,這樣的話只能形容母儀天下的皇后,貴妃再受寵,位分也高不過皇后去。
但劉貴妃聽着卻極爲順耳,百姓,社稷,何等宏大的字眼?母儀天下,一國太后,是何等的榮耀?她雖然心裡愉悅,但現在在場的,還是有那麼一些關係不怎麼親近的人,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夫人言重了,後宮有皇后娘娘,本宮不過是輔助一二罷了,哪裡敢這般僭越?今日請各位前來,只敘家常,不談國事!”
那貴婦立即意識到了自己因爲太過興奮而說了越矩的話,要是傳到皇后娘娘耳朵裡面去,不免又有人會拿出來做文章了,幸好貴妃娘娘並未怪罪,當即訕訕一笑,“是!”
這一幕落在寒菲櫻眼中,只是淡淡一笑,劉貴妃真可謂煞費苦心,這樣的宴會往往也是拉攏朝臣女眷的好機會,可惜她的陣營裡面居然有這樣說話不分輕重的蠢貨,這般識人之明,也難怪鬥不過精明強幹的南宮羽冽母子了,也許是被打壓得難以出頭,所以病急亂投醫了。
幸好,衆人很快就忘了這一幕不和諧的插曲,因爲有宮女已經端着劉貴妃的珍藏款款而來。
那令人嚮往的荷蕊香裝在精緻的白玉壺中,雖然還未開封,但已經隱隱可以聞到醉人的馨香,有佳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迷醉之感。
劉貴妃看到了大家眼中期待的光芒,眼中掠過一道輕笑,只有登臨最高處,才能享受到世間最極致的享受,優雅一點頭,雍容大方道:“賜酒!”
立即有兩名宮女開啓了酒壺,一股更爲醇郁的香氣更是直直鑽入人的鼻息,香甜絲滑的香氣瀰漫在殿內,令人神魂俱醉。
有位夫人沉醉道:“聽聞着荷蕊香不僅有着絕妙滋味,還有特殊的駐顏效果!”
“難怪貴妃娘娘容顏如昨,還是聖上特別眷顧的緣故呢!”另外一位夫人羨慕道。
四周女子們歡喜道:“多謝貴妃娘娘!”劉貴妃面露得色,笑道:“機會難得,大家都嚐嚐吧!”
寒菲櫻看着眼前杯中盪漾的波光,垂下長長的睫毛,荷蕊香的名頭她當然聽說過,是劉貴妃獨享的醇美佳釀。
她還沒有喝,藏在袖子中的小雪貝忽然冷不丁躥了出來,原本昏昏欲睡的小傢伙,聞到了荷蕊香的香氣,立即精神起來了,還搖了搖尾巴,伸了伸小懶腰,小巧精緻的鼻子敏銳地嗅了嗅,萌態可掬的小模樣,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誰也沒想到此時竟然會跳出一隻可愛的小狐狸,這些貴婦,雖然平常有些養寵物的,但大多是小貓,小鳥之類的,很少有養狐狸的,尤其是這般毛色純潔,不帶一絲雜質的嬌憨小傢伙,渾身白毛,玉雪可愛,一下子就讓所有人喜歡上了,不由得心生歡喜,有人忍不住道:“好可愛的小狐狸啊!”
“世子妃竟然有這樣的寵物?”
“貴妃娘娘,妾身聽聞皇上剛剛得到了一隻上古靈獸九尾靈狐,這裡就出現了一隻小狐狸,這真是祥瑞之兆啊!”有人乘機恭維道。
劉貴妃看到小雪貝的時候,眼中快速掠過一道異樣,卻面不改色,同樣笑着讚賞道:“本宮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倒真是從未見過這樣奇妙的小寵物,想不到世子妃不但人才出衆,連寵物都是如此與衆不同,本宮小的時候也養過一隻灰色的小狐狸,今日看到這隻小狐狸,倒是勾起了舊日情懷,看來本宮和世子妃真是有緣呢!”
她說得十分動情,眉宇間有懷念之色,心底卻漸漸變得陰鬱,寒菲櫻來赴宴,居然還帶了一隻小狐狸來!
劉貴妃能從一個小小昭容進位爲貴妃,與當朝皇后一爭高下,自然有着過人的敏辨能力,何況她小的時候也養過狐狸,知道這類小東西有着極其敏銳的嗅覺,若是加以訓練的話,大有用處。
寒菲櫻帶小狐狸來,當然不是爲了好玩,而是爲了辨別東西能不能吃,正是因爲今晚她纔是真正的主角,所以劉貴妃雖然看似在和別的婦人寒暄,暗中一直都在觀察寒菲櫻。
根據劉貴妃之前的觀察,任何送到寒菲櫻面前的東西,她都沒有馬上吃,袖子中都會有奇異的微動,還隱約透出白毛,從形狀來看,劉貴妃懷疑是一隻狐狸,心中一動,看來這位冰雪聰明的世子妃對自己有很強的戒備之心。
因爲小雪貝胃口很好,跟着寒菲櫻之後,身體已經長大了許多,袖子有些裝不下了,所以它的皮毛會露出來,但寒菲櫻並不在意,別人知道了又怎麼樣?
劉貴妃不惜割愛,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荷蕊香,她對狐狸的習性有一定的瞭解,荷蕊香有味配料,是狐狸的最愛,果然,從寒菲櫻的雲袖中,鑽出了一隻小狐狸。
雪貝被荷蕊香吸引,朝着寒菲櫻搖尾巴,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它也想喝。
那委屈哀求的小模樣讓人看都看不下去了,劉貴妃微微一笑,“本宮也很喜歡這個小傢伙,如蘭,給它也倒一杯!”
在場的有人倒抽了一口氣,荷蕊香是何等珍貴的東西?她們也是借這個機會,纔有了一品其滋味的福澤,可是給一隻狐狸喝,這也太浪費了吧!
哪知道,寒菲櫻只是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如此多謝娘娘了!”
雪貝檢查過的,寒菲櫻自然放心無礙,她在月影樓的時候,就品了不少天下極品佳釀,妖孽更是有不少私人珍藏,寒菲櫻當然不會委屈自己,什麼池陽春,寒潭秋,別人終其一生都難以得見的絕世佳釀,在他那裡卻是稀鬆平常之物。
這荷蕊香比起池陽春的甘冽,寒潭秋的滑潤,另有一番逍魂蝕骨的滋味,一口下去,只覺周身都漸漸熱了起來,那些喝了下去的貴婦們,臉上盪漾着旖旎春色,嬌豔醉人,整個人看起來都年輕了好幾歲,果然是難得的好東西。
荷蕊香只有很小的一壺,這裡是十幾人,雖然都是富貴至極的人,可世上,真有你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比如這荷蕊香。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雪貝和寒菲櫻蕭天熠一樣,都是極度挑剔的主兒,喜歡享受世間的極致,在寒菲櫻和蕭天熠對飲的時候,小傢伙經常過來湊熱鬧,這次也不例外,一杯荷蕊香,它很快就喝完了。
劉貴妃見狀笑道:“看來它真的是很喜歡荷蕊香呢!”
寒菲櫻拍了拍小雪貝的頭,她自己只是輕輕抿了一口,就將自己的這杯也給雪貝喝了,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這是多難得的東西啊,居然就輕易給了一個小寵物?
在衆多驚訝的目光中,寒菲櫻始終安之若素,面含輕笑,寵溺地看着貪婪的小傢伙。
在衆人的回味無窮中,小小的一壺荷蕊香很快就見底了,雪貝喝得最多,無視衆多驚訝的目光,又縮回到寒菲櫻的袖子中睡大覺去了。
此次宴會,劉貴妃也費盡了心思,請大家嘗過荷蕊香之後,立即有四名宮女依次端出來幾盤精美的糕點,遠遠地就能聞到一股香酥的蜜甜味道。
一位貴婦訝然道:“這個莫不是娘娘親手做的雲片糕?”
雲片糕雖然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糕點,但劉貴妃親手做的雲片糕卻是宮裡的一絕,連御廚的手藝都比不上,平日是隻有皇帝陛下和寧王殿下才能享受到的美味,其他的人很少有這種福分。
衆位夫人受寵若驚,又驚又喜,想不到今日的小型宴會,卻有這等好口福,紛紛謝恩。
“貴妃娘娘的手藝真是好,可否教教妾身怎麼做?”
“娘娘賢惠大方,難怪得陛下聖眷多年不衰呢!”
“這雲片糕香酥滑軟,甜而不膩,妾身還是五年前吃過一次,一直念念不忘,娘娘的手藝又精進了!”
寒菲櫻看面前的雲片糕,如果有問題,雪貝一定會有反應的,可小傢伙在袖子中酣睡,看來無妨,她嚐了一小塊,不得不說,劉貴妃是個手巧的女人,這手藝,連宮宴的御廚也比不上了,讚道:“貴妃娘娘的手藝真好!”
劉貴妃見寒菲櫻終於吃下去了,眼中掠過一絲冷笑,“本宮常年居於宮中,不過是後宮婦人,也只會調理這些口腹之食,讓世子妃見笑了!”
劉貴妃並非一般無用婦人,一路宮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人,又事關自己和皇兒生死存亡的重要時刻,心機自然不是一般地重。
就算寒菲櫻是個棘手的角色,警戒得如銅牆鐵壁一般,但面對爾虞我詐經驗豐富的劉貴妃,寒菲櫻的道行還是太淺了點。
席間,大家相談甚歡,又歡笑了一陣,一位貴婦見劉貴妃面露倦色,便適時起身道:“天色已晚,妾身不敢再打擾娘娘休寢,就此告辭!”
劉貴妃以袖掩嘴,打着哈欠,“本宮倒還真是有些累了,如蘭,你分別派人送幾位貴賓回去,她們都是陛下重要的客人,切記,萬萬不可怠慢!”
“是!”如蘭道,她是劉貴妃宮裡的姑姑,精明能幹,很快就派了人送幾位女眷回寢居。
寒菲櫻住的地方離劉貴妃的宮裡最遠,一個低眉順眼的宮女送她回寢居,恭敬道:“世子妃這邊請!”
從劉貴妃宮裡出來的時候,正好是皓月當空,月色朦朧,竹影疏朗,如壁玉石般的瑩綠,又如晶營剔透的綠色翡翠片,微風而過,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神清氣爽。
月光之下,好美的竹林,寒菲櫻不由得停駐了腳步,竹是妖孽最喜歡的裝飾物,愛屋及烏,她竟然也心生喜愛!
想起深情的妖孽,寒菲櫻不禁覺得臉色有些發燙,剛纔喝下的荷蕊香的酒勁漸漸上來,正欲行走,忽然覺得心中一蕩,一陣眩暈突如其來,眼前的竹影開始模糊起來,心下猛然一驚,立即知道不好。
女人多的地方向來就是是非之地,何況劉貴妃寧王和皇后母子爭鬥多年,關係極爲微妙,防人之心不可無。
對於劉貴妃的宴請,寒菲櫻已然多留了好幾個心眼,不僅僅帶了雪貝識辨毒性,而且她喝下去的荷蕊香,吃下去的雲片糕,也不是劉貴妃的宮女送到她面前的那一份。
身爲一個江湖匪首,斷然不會沒有衆目睽睽之下偷樑換柱的本事,她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和旁邊的兩位貴婦調換了食物,荷蕊香是她左邊的一位四十多歲的貴婦的,雲片糕卻是右邊一位三十多歲的小國使臣家眷的。
如果劉貴妃要做手腳的話,在寒菲櫻這樣銅牆鐵壁的防範之下,斷然無機可乘,可爲什麼自己還是中招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還有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花招?
這裡離寢居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寒菲櫻意識到自己現在面臨的危險,剛想飛身而起,可忽然覺得腿有千斤重,一步也邁不動,而且瞬時頭重腳輕,天旋地轉,一片模糊之中,身體卻有一股奇異的灼熱感快速侵襲上來。
那宮女見世子妃神情不對,關切道:“世子妃,你沒事吧?”
她的聲音就在耳邊,可寒菲櫻已經聽不清了,幾乎是短短一瞬,她的身體就軟軟倒了下去。
那宮女見世子妃倒在了地上,原來的低眉順眼瞬間不見了,得意一笑,對着暗處一招手,聲音短促而急切,“快,把她送到那邊去!”
立即就有幾個黑衣人從暗處飛快地竄了出來,一人麻利地將已經暈倒的寒菲櫻扛了起來。
這時,寒菲櫻袖子中忽然衝出一隻小小的白色身影,
張嘴就衝着那黑影的脖子咬了過去,不妨之下,響起一聲驚呼,“有毒,快抓住這個小畜生!”
雪貝往前面衝的時候,前方忽然出現一張大網,雪貝一見不好,左躥又躥,又一連咬傷了兩個人,鮮血直流,傷口處極快地呈現黑色,但只能強忍着,要是完不成任務,照樣是死路一條。
小雪貝的身子極爲靈活,又乘着夜色,好幾次都差點逃掉了,幸好他們早有準備,今夜派出的又全是最精幹的力量,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雪貝牢牢困在了網中,才鬆了一口氣。
那宮女見狀,露出一絲獰笑,口氣冷冽,“辦得好,快把人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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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過去了多久,昏迷之中的寒菲櫻只覺得好熱,渾身上下就像要着火一般,那種原始的渴望十分濃烈,曾經和蕭天熠熱烈糾纏恣意放縱的畫面不斷刺激着她。
她不安地扭動身子,雖然眼皮極其沉重,但還是努力睜開眼睛,眼前卻是一片霧濛濛,看不清楚到底有什麼。
她搖了搖腦袋,自己這是怎麼了,可之前的事情一點也想不起來了,身體的感覺太過熟悉了,那是被妖孽挑逗到極點般的極度難受,好想立刻投入妖孽的懷抱,瘋狂地翻雲覆雨一番,喉嚨乾燥得像火在燒一樣,動了動嘴脣,“水…水…”
似乎有人感受到了她的需要,不一會兒,一股清冽的液體滑到了喉嚨之中,甘甜醇爽,讓她的思緒稍稍清醒了些,眼皮也沒有那般沉重,再次睜開的時候,看到的是蕭天熠俊美溫柔的臉龐,還有那柔情瀰漫的眼神,心頭一鬆,是自己的男人就好。
她畢竟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心智超乎堅定的女人,雖然極其渴望男人的強勢入侵,但就算這個時候,也只能接受和自己的男人抵死纏綿,如置身在滾燙的岩漿上面炙烤一樣,體內有洶涌的情潮在叫囂,喃喃道:“阿熠,快…”
理智已經盡數被灼燒,只剩下原始的慾望,急需他來幫自己緩解這種致命的難受,一雙盈盈水眸春色無邊,一雙手觸摸到了他的腰帶,一用力,就扯了下來,急急催促道:“快啊…”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穿得少,這樣一來,身邊的男人就露出了精壯的胸膛,他低笑一聲,“你這樣主動,我會把持不住的,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想要你的!”
混混沌沌之中的寒菲櫻並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她的腦袋已經快要爆炸了,絕色嬌顏,紅潤酥滑,黛眉纖柔,曼妙玲瓏的嬌軀,身體無一處不美。
見他遲遲不動,寒菲櫻努了努小嘴,嬌嗔道:“相公,我好難受…”
見日思夜想的佳人這般主動,男人身體有一陣驚鸞般的顫慄,情不自禁道:“乖,寶貝兒,我這就來幫你!”
寒菲櫻昏昏沉沉中覺得有些不對,無意識地用長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微微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些許的神志,迷濛望去,眼前俊雅含笑的男人,正是自己最愛的男人沒錯,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寒菲櫻才能完全放鬆自己,才能毫無保留爲他舒展自己的身體,盡情享受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男人久久地盯着牀上的女人,玉肌雪膚,甘美芳香,嬌靨暈紅,她酥軟小手不時的觸碰更是讓他同樣覺得身子都快要爆裂了,恨不得立即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吃個乾淨。
寒菲櫻的玉手緊緊握着男人的大手,嬌豔欲滴的紅脣微微動着,像是在不斷地刺激y惑他一樣。
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以前只要他沒興致的時候,就是女人脫光在他面前,也提不起絲毫興趣,可是眼前的絕色美人,讓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地起了反應,有種不受控制的熱流在急劇上下竄動。
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先得到她的身,通過她的身體走向她的心,未嘗不是一種辦法。
這個在面前風情萬種的妖嬈美人,讓他感覺到身體的每一處都在急劇顫慄,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異樣迅速升騰起來。
不安中的寒菲櫻越發口乾舌燥起來,扯了好幾次自己的衣服,都由於神志不清,手忙腳亂,怎麼也扯不開,只想快速貼到他身上去,和他化作一處,呼吸不暢,嬌喘吁吁:“相公,幫我……”
“幫你什麼?”男人似乎沒有聽懂寒菲櫻的需求,又故意問了一句。
寒菲櫻皺了皺眉頭,該死的妖孽,她的腦子一片迷濛,身體只有本能的渴望在燃燒,“脫……脫衣服……”
佳人美眸緊閉,米分面羞紅,聽到這樣的邀請,男人只覺得身體裡面躥着一頭髮狂的野獸,體內開始沸騰澎湃起來,呼吸越發粗重,猛地一把抱住了她嬌軟的身體,原來世上從來就沒有所謂的意志堅定與不堅定,關鍵在於y惑你的東西是不是你最想要的?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