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珍惜當下

“記得,媽媽說的話軒軒都記得哦”軒軒甜甜的說道。

“我們軒軒真棒”林月初毫不吝嗇的誇獎,對於孩子做父母的就應該不吝嗇於關懷和誇獎,在成長的道路上纔是更加有力的。

而醫院。

沈青原和陸流在急症室門口,沈青原交錯不安,剛在來醫院的路上,她看到了橙橙的褲子有血漬,當時更是嚇呆,深怕有什麼意外,她纔會向陸流求助,此時她更加的擔憂,脾氣也急躁:“你到底有沒有打給秦天蒙啊,他什麼時候來啊”

這不知道是青原第幾次催促自己,他無奈的扶額,而秦天蒙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電話一直都暫時無法接通。:“他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你們男人都一樣,絕情,橙子懷的可是他的孩子,現在都進醫院了,他也不出現,太不是人了”沈青原憤怒的說道,轉而眼睛又緊緊的鎖住急診室的等,心裡焦急難安:“都進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橙子怎麼樣了,孩子有沒有事情”

“放心,她一定會沒事的“陸流上前摟着她的肩膀,柔聲的安慰。

沈青原憤恨的扯開他的手,還一語雙關的道。“都是你們這些壞男人,讓我們女人懷孕了,又不好好對人家”

“好,好,都是我們男人的錯”陸流嘴角猛抽,還是不停的安撫青原焦灼的心。現在犯錯的可不是他啊,卻被殃及了池魚。

而另外一端,高樓林立的小區裡,林月初牽着軒軒躊躇的站在房子的門口,疑惑的問:“天蒙,這裡是…”

秦天蒙打開門,讓他們進去:“我的另外一處公寓,以後你們在青城就住在這裡”

林月初不敢接受,叫他救軒軒已經夠不好意思了,到這裡還住在他的家裡,她怕自己會堅持不住:“其實我們自己租個房子或者住簡潔的酒店就可以了,不需要這麼麻煩的”

秦天蒙解釋:“這裡也不常來,不住也是浪費”

“可你的太太她….”林月初咬脣擔憂問。

“放心,她心胸很寬闊的,不會介意”秦天蒙平淡的說道,林月初的心卻緊澀。因爲此時他的臉上平淡卻有一種幸福,在說起她的太太的時候。

最終林月初沒有拒絕,接受了,她柔美的臉上的笑容稍有絲絲的酸楚。“那你代替我謝謝她”

“好,我會轉達的”秦天蒙說道。

這裡是個簡單的兩室一廳,但東西都很齊全林月初整理自己帶來的東西,而客廳裡一片歡鬧聲。

軒軒稚嫩的聲音響起還帶着期許的問:“叔叔,你今天能留下來陪我吃飯嗎?我有好多話話和你說”

雖然媽媽很親,對自己也很好,可是自己是個小男子漢,有好多話不好和媽媽說,他想和叔叔說。這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秘密。

林月初收拾後,出臥室就看到這樣的一幕,男人抱着小孩,講着他們獨特的話題,小孩咯咯的笑,男人雖只是淺淺的笑着,但一點也遮擋不住幸福的畫面。

在落日的餘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

也許軒軒是男生的關係,對於突然有個高大威猛帥氣的男人出現,自然會有崇拜的想法,所以每次見到他都會格外的黏他。

“好…...”秦天蒙答應,但而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陸流。他放下軒軒,接起電話:“天蒙,你的老婆在醫院,你還是來一趟吧”

“醫院?”秦天蒙的臉倏然一下繃在了一起:“怎麼現在纔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陸流有些無辜:“我已經打了很多個,但都無法接通”

“好,我馬上來”秦天蒙恍然了一下,聲音還有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焦灼道。

秦天蒙掛電話,馬上就要走,褲管被扯住,他怔了一下,低頭,就看到軒軒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有些委屈的扁着小嘴道:“叔叔你不說答應要陪軒軒吃晚飯的嗎?”

“叔叔..”秦天蒙有些愧疚,但是現在他必須要去醫院,確定程以一沒事才行。

林月初這時候走到軒軒的面前勸慰道:“叔叔有自己的事情做,我們已經很麻煩他呢,就不要再給叔叔添加壓力了好嗎?“

“是不是軒軒一直煩叔叔,叔叔就不會喜歡我了對嗎?軒軒仰頭看着媽媽,小心翼翼的問。

林月初猶豫了片刻,看着這張可愛的小臉,最後還是點頭。有些人是你不再該念想的了,就不要給其太多的希望,否則受傷會更嚴重。

“哦”軒軒失落的應道。小臉還悶悶的轉而就拉着秦天蒙的褲管,懂事的說道;“叔叔,軒軒不煩你,你會一直喜歡軒軒嗎?”

秦天蒙怔愣了片刻,蹲下身子,和軒軒平視而蹲:“叔叔會一直喜歡軒軒的”

“好哦,叔叔會一直喜歡我”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聽到叔叔說會一直喜歡自己,臉上歡喜的表情一下展露的無疑,更是吧唧一口在秦天蒙的臉上印上一個大吻。

秦天蒙一怔,柔柔的吻,有一股情緒在心口蔓延。

“好了,軒軒該放開叔叔,叔叔還有事情要忙”林月初柔柔的說道,卻難以壓抑心裡的酸楚。

想必是她的太太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不然臉上怎麼會有那麼緊張的表情呢?

“走了,再來看你”秦天蒙的心暗涌波濤,臉色還一往的波瀾不驚。

低沉的聲音,就宛如天籟,綿覺於耳,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足以撩動林月初的心。

終於急救室的終於燈滅了。

醫生出來,沈青原疾步的迎上,急切的問:“醫生,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

“孩子是暫時是保住了,病人的身體還很虛弱,先留院觀察兩天,沒事就可出院了”醫生很公式化的說道。

“好,謝謝醫生”沈青原心裡的大石終於是落地:“那我現在可以去看她了嗎?”

“可以,去普通病房看吧”醫生說完就走了。

沈青原和陸流走去病房看橙子,卻迎面而來一個男人,是秦天蒙,他面色冷凝,看到陸流直接就問:“她怎麼會在醫院?”

沈青原還是第一次見橙子的老公,自己的老婆都進醫院了,他不是關心就算了,還冷着一張臉質問。他好意思嗎?

心裡自然也咽不下去這口氣,在陸流還未作答的時候,直接扯開陸流的手臂,站在秦天蒙的面前,怒氣橫生的反質問道:“她怎麼會在醫院,這個我還要問你纔對,你自己對她做了些什麼事情難道你會知道嗎?有些人還真是長的有模有樣的,心卻黑的比碳還可怕,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特別是枕邊睡的人,不知道哪一天乘着你睡着的時候,直接一刀插進了你的胸膛,這樣的日子太可怕了,如果是我,我早就和他離婚了,還拼命的給他生孩子,簡直是做夢”

秦天蒙幽暗的眸光直接犀利的攝向喋喋不休的女人,轉而又看向一旁的陸流,薄脣微啓陰冷的說道“管好你的女人“

話落,就不再不理會他們徑直的走進病房。

沈青原後退了一步,這個男人氣場怎麼那麼的強大,臉色陰謀可怕,還有他的目光,都能殺人了。

她平復了氣息,就感覺到陸流的眸光一直緊緊的盯着自己。還帶着一些難以遮掩的欲動。

沈青原有些囧迫,敗壞的道:“看什麼……沒見過我當潑婦的樣子啊”

“我的青原又回來了”陸流說道。眸中還泛着異樣的光。

以前第一次見到她也是這個模樣,也是這樣,臉色漲紅,叉着細腰,義憤填膺的罵自己。

“你知不知你這個樣子然讓我很有一把堵住你嘴的衝動”陸流邪魅的說着,也就這樣做了,不管在醫院,也不顧護士醫生走動頻繁的走廊上,一把精準的印上她嬌豔的紅脣。

外面一片緋紅,裡面的溫度漸低。

秦天蒙進到病房,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分鐘,一個目光森冷的盯着*上,揹着自己的女人。

一個故意忽略如芒刺般射在自己背上的目光。

他推門進來的那順,她就知道是他來了,獨特的琥珀香在醫院裡顯得格外的清晰,還有他的腳步聲,有着與衆不同的規律,每一步都如小石子在他的心頭敲起不一樣的,“程以一你就是這樣在意你肚子裡的孩子的,在意到醫院裡來了?”

程以一不作答,也不轉過身,繼續沉默。

秦天蒙臉色更加的陰沉,直接去上前去掰正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陰測測的道“程以一你是,還是啞掉了,竟然你想生下這個孩子,就給我好好的養着,別有事沒事的給我到處亂跑”

下一瞬,秦天蒙對上程以一的眼時候,他心口一縮。

她竟然哭了。淚眼朦朧,無血色的臉,悽楚可憐。

她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卑微的認命,生活就像是在冒險,在你闖過一個關卡的時候,以爲勝利即將到來,可卻又冒出了一個關卡,擋住你前進的方向。

也像你在迷茫的道路上以爲能看到晴天的時候,天公卻不作美,又給了來了一場雨。總是有很多曲折:“我希望自己的聾了,纔會不聽不見不該聽到的話”

秦天蒙眉頭一簇,王姨不是說她今天心情挺好的,可現在又是該死的怎麼回事?

程以一見他不言,幽幽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我生不如死,纔會在宋書影找人輪.殲我的時候,在廢棄工廠袖手旁觀的聽着,等到最後一刻才進來救我,我不會怪你,換成是我,如果害死我媽媽的人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也許會袖手旁觀到底,可你爲什麼那晚又要溫柔的對待我,來撫平我內心的陰霾呢?”

就是因爲這樣,才讓我徹底的愛上你,才丟了自己的身,迷失了自己的心。

當一切真相被揭開的時候,她還努力的記着他對自己的好,可是又爲什麼又要讓她聽到這樣讓人痛心的事情呢“如果你真的恨我的話,就請你一直對我狠下去”

這樣她才能慢慢的收回自己給出去的心,別上一秒給了個糖吃,下一秒一會個巴掌,長久下去,她會受不了的。

秦天蒙的臉色鐵青,以前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口才如此之好,陰陰沉沉的說道:‘所以呢?”

程以一也不畏懼的和他四目相對,足以看清他的眸光如同幽深的大海,表面平靜,深處卻早已經驚濤駭浪了:“就算我真的欠你什麼,我受的那些痛苦都已經償還了,所以我們各自解脫吧,不要在糾纏不清”

秦天蒙銳利的眸光如同森林中的豹子看着獵物想把它拆骨入腹的兇猛,從牙縫中迸出幾個字:“程以一你以爲一條命,你區區受點苦就能償還的嗎?”

程以一聲嘶力竭:“那你想怎麼樣,真的是要逼死我嗎?”

“死?如果你想死,早就死了,又何必等到現在”秦天蒙眸光一緊,看着她氣的漲紅的臉,勾脣冷笑。

秦天蒙真的是有一種看穿人內線的能力,能洞悉她的心中所想,是,她現在不會想死,

她肚子裡還有她的希望,還有她的未來。她得好好的活下去:“那我們什麼時候能離婚?”

秦天蒙眸色如流星般速度一暗,又恢復了平靜,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陰冷的說道:“竟然不想死,就給我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護着你的孩子,也許哪一天我會愛上你,和你過着幸福美滿的生活?”

他在說些什麼?會愛上自己?然後過着幸福美滿的生活?

會有那一天嗎?自己能等到那一天嗎?

愛情就如毒品般,染上了就難以戒掉。它會讓你感受到傷心,痛苦,還有甜蜜和激情。

而一直等在病房外,被陸流揪住的沈青原狠狠的瞪着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卻在愛情和友情面前,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友情。

就和當時的情況一樣,在愛情和他那偉大的刑警事業上,他選擇了事業。

愛情在他的心裡永遠是排在最後。

還口口聲聲說他有多後悔,那些都是口屁。

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甜言蜜語了。

終於在那個可惡的男人出來後,陸流才放開沈青原,得到自由的沈青原憤恨的在他的腳被上狠狠的踩了一腳,在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剛出病房的秦天蒙,在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大聲的哼了一句,才進病房。

在門被帶上的時候,程以一的淚從眼角的滑下。他永遠都是這樣,說完話給自己的都只是關門聲。

她也不想去愛,可愛上了又哪裡是那麼容易戒掉的。

心也總會因爲他而變動着。他對自己好一分,自己心情就能愉悅一整天,他對自己壞一刻,她的心就猶如被萬千螞蟻啃叮着難受。

這時候門開了,還沒看到人影就聽到了焦切的聲音:“橙子,你好點了嗎?”

程以一不想讓好友爲自己擔心,胡亂的擦掉淚水,恢復往常的模樣,除了臉色有點白,神情有點弱以外看不出任何破綻,但聲音還是有點有氣無力:“好多了”

“橙子,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沈青原坐在病*邊,內疚的說道。

“傻青原,是我自己身體弱,和你有什麼關係啊”程以一說道,嘴角還揚起了淡淡的笑容。有朋友關心自己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自己怎麼會怪她,更何況這件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她的噓寒問暖帶給自己絲絲的溫暖,纔不至於在這冰冷的病房中感到寒冷。

“秦天蒙怎麼那樣的人,我終於明白你當時爲什麼要去投奔了我了,如果是我,我早跑n百遍了”沈青原一看到好友虛弱的樣子,就恨不得上去打那個男人兩拳

“其實他是有苦衷的”程以一解釋道,自己也能明白他的心情。也許他在門口徘徊,只是在內心在糾結而已。但最終他還是衝進來救自己了,還以一抵幾的爲自己而打架。那一刻自己感動萬分。心也漸漸淪陷。

“你就是一個筋,他都那樣對你了,還替他解釋”沈青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還有當年你的那件事,明明就是你那無恥的妹妹聯合你那可恨的哥哥陷害你,讓你被學校開除,你也是這樣替他說話,你這樣還要不要活下去啊”

程以一無力的笑了笑,沈青原發現自己講錯話,立馬轉移話題:“橙子,你給得好好給我保護我的女婿,不然我跟你沒完”

程以一笑了,她還真是不遺餘力啊:“好,生了兒子給你當女婿”

而病房外,兩個大男人坐着不言語。只有秦天蒙手中的猩紅那麼的醒目。

當嫋嫋的煙霧瀰漫着,陸流開口問:“你對她到底是怎麼樣一種心境,是愛,還是恨?又或者是愛恨交加呢?”

“沒想到陸大警.官有了老婆妻兒後,也變得這樣的八卦了?”秦天蒙抽了一口,呼出煙霧,薄脣輕扯。

陸流開始傳授經驗,講訴心得:“我只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如果你愛上了她,不管你們是因爲什麼原因結婚的,在一起,就都過去總總的一切都讓他們煙消雲散,重新開始,這也是是最好的選擇,因爲愛能感化一切”

“你覺得有這麼輕巧嗎?”秦天蒙吐着煙霧,眸還是一樣的深,還是一樣的讓人看不懂。

“你媽媽給了你十四年,你要她一輩子,這樣不好嗎?”陸流給出深刻的建議,而他也看得出天蒙不是對病房裡的人沒有一絲的感情。

如果真的沒有一絲的感情,她早已經片體鱗傷了。

而不是還能這麼安然的躺在病房裡,養着胎。

有時候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它能讓你忘記一個人,也能讓你愛上一個人。

忘記一個人不是因爲時間夠長,而是愛的不夠深。

愛上一個人不是因爲時間夠長,而是愛的夠刻骨。

“你覺得有可能嗎?”秦天蒙反問道。

“又還是說你一直堅持着林月初纔是你最想要的人”陸流幽幽的說道:“不管她是不是結婚了”

這一次秦天蒙沒有如上一次那麼肯定的回答,我要的從來都只有她而已。

而是長久的沉默了。

直到手中的香菸燃盡,燙到他的手指,他才站起來,不回答。走出醫院。

而聞言而來的秦老還沒來得及去病房看程以一,就看到了自己的孫子滿臉陰沉的疾步從醫院出來。

在他上車後,他也快步的走前,拉了車門坐進去。

秦天蒙沒想到爺爺的消息這麼通,這麼快就趕來了,看來他是時刻在關注着。

見到他只是很冷漠的喊了一句:“爺爺,難道要和我一起去公司?”

秦老知道他在趕自己,但他沒有下車,臉色也不好的質問:“天蒙,你答應讓那丫頭生下孩子是不是去救林月初的孩子?”

“您調查我?”秦天蒙不滿的睨着自己的爺爺,這纔是真的他的本性啊。

秦老一聽是真的,氣也裡面灌滿胸膛:“如果我不調查的話,我怎麼會知道你竟然存着這樣的心思,竟然要自己孩子去救一個不知名的野種?”

秦天蒙眸色一沉,性感的薄脣微啓,勾起肆意的冷笑:“爺爺,我也是野種,那您又爲什麼要把我帶回來呢?”

“你是我們家的孩子,當然要回到我們秦家”秦老說道。

“那個孩子也是我的,所以我也要救他”秦天蒙說道:“這也是繼承了爺爺您的優良傳統”

“你什麼意思?”秦老呆住了,那個孩子怎麼可能是他,不可能。

“就是您聽到的那個意思“秦天蒙寡淡的說道,嘴角還扯起了笑容:“所以程以一的孩子能救你的另外一個曾孫子,可是他的造化和榮幸,所以您應該覺得高興纔對,而不是這樣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秦老的臉色僵了片刻,又說道:“你爲什麼一定要這樣那丫頭,她明知你只是爲了報復,才娶她的,但她還是願意爲你生孩子,那說明那丫頭是對你有情的,你真的要這樣踐踏一個單純丫頭對你的愛嗎?”

“我沒有讓她愛上我,更何況她的愛我根本不屑一顧,如果不是她肚子的孩子還有那麼一點用處的話,我丁點都不想那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秦天蒙冷沉的說道,緊接着又質問秦老:“爺爺,您不是也是知道她是程秀梅,差點成爲你兒媳婦的女兒後,纔好的嗎?這樣的你和我又有多大的區別呢?根本不是真心對她好,一開始就不是”

“秦天蒙,你到底有沒有心啊?”秦老的臉上微微有些掛不住,低吼道。

“曾經有,但都被你那可笑的親情給淹沒了”秦天蒙冷笑:“果不是你強行把我從我媽的身邊奪走我,我媽也不會精神恍惚的在街上奏,固然也不會被撞死,如果說程以一的媽媽是是殺人犯的話。而你就是那個主謀,一樣脫不了干係”

秦老震驚,他知道自己的孫子恨自己,可沒想到恨意卻如此的之深。最後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可是你不知道這樣做,會傷痛她的心嗎?”

“傷了她又有什麼可在意的?”秦天蒙冷酷的說道,一點都不在意。

“天蒙啊,聽爺爺一句勸,珍惜當下,否則總有一天你會悔不當初的”秦老老生常談的說道。

“對她做的事情我從來就不會後悔”秦天蒙眸色一絲波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