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需要理論支持嗎？”羅裡安滿臉茫然。
這就好像你去買彩票，純粹想試試運氣，然後旁邊一哥們兒問你：“兄弟，你這張彩票是按照概率學規律來的嗎？你這張彩票確定能獲獎嗎？”
羅裡安能說什麼？
我就是碰碰運氣，試一下……莫不成你買彩票一定能中獎纔買？一定得算出中獎規律纔買？
大哥，我不是做投資，炒股票，我也不是造飛機，造火箭，我要那麼大概率幹啥？
“那您爲什麼？不符合神秘學原理，你這樣做有任何意義嗎？”烏澤斯滿臉疑惑道。
“神秘學原理？不好意思？什麼叫神秘學？神秘學的原理又有那些？你給我解釋解釋？”羅裡安臉部肌肉都快按捺不住了，太扯了吧！
“神秘學就是研究神眷者、神秘生物、神秘事物、神秘事件本質的一門學問。神秘學原理也就是通過觀察、記錄、分析神秘事件而得到的一些理論和知識。
比如使得神眷者、秘物、神秘生物具備超越平常人的能力的根源是靈，或者說靈性。神秘就像火，而靈就像柴薪。
神秘的根源是靈，這就是神秘學最基礎的理論中最基礎的那一條。”烏澤斯道。
羅裡安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你的意思是這些理論叫神秘學原理？那麼那條每種生物都具備靈性，只是高低不同，普通生物中人具備的靈性最高也是神秘學原理是吧？”
烏澤斯點了點頭道：“是的！”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我在要塞裡看的有些資料都是神秘學原理……那麼我有一些疑問又來了！”羅裡安突然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什麼？”
“我在想，現實中除開神秘屬於神秘學範疇，那些看似不神秘的，看似有基礎科學理論爲依託的東西是否也與神秘學有關呢？
比如醫藥學、製造類……”羅裡安這麼問純屬思維發散。
“我想其實是有關聯的，畢竟醫藥學涉及到人、動物、植物的作用，這其中就與神秘學存在一定聯繫。
製造類，比如蒸汽機的發明、干擾器、抗干擾面具、水銀彈這些都是工匠路徑的神眷者的發明，他們或多或少存在着神秘力量的驅動或間接影響。”烏澤斯點頭解釋道。
羅裡安眼睛微微睜大。
漲姿勢，漲姿勢啊！
“對了，主人，你準備進行的測試，你有思考過是否牽涉到什麼理論嗎？”烏澤斯問道。
羅裡安心頭頓時說了聲“我去”。
我東拉西扯就是要讓你忽略這問題，你怎麼還揪着不放呢？
羅裡安露出一個微笑看向烏澤斯，一副要解答的樣子。
“什麼原理？”烏澤斯又好奇的問了一句。
“一個我新發現的原理……就是我覺得我該轉運了！”
羅裡安忽然咧開嘴露出兩排大白牙，然後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拎着烏澤斯的衣領，一口氣直接把油燈吹滅。
頓時，他身影消失在屋內。
而現實中的他睜開了眼睛。
回到現實後，羅裡安緩緩睜開眼，烏澤斯就在他的眼前。
“烏澤斯？我帶你出來幹嘛來着？”羅裡安疑惑的看着烏澤斯，有點茫然，腦子裡記不清到底有啥目的。
烏澤斯此時思維卻無比清晰，記得羅裡安的吩咐，顯然身爲秘物的他經過淨化後不會遭到影響。
“您讓我幫您戴上覆制的面具！”烏澤斯指了指羅裡安手中面具。
羅裡安看向手中複製的面具，恍然大悟。
雖然他只記得自己肯定給烏澤斯下達過任務，想不起來自己是要研究手裡的面具哪方面的問題，但他依舊按照烏澤斯所說，戴上了複製的面具。
當他戴上後，腦子裡曾如同被迷霧籠罩的思維，此刻彷彿吹散了迷霧，無比清晰。
他那張與“替狗報仇”約翰·維克有些相似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烏澤斯，我說的原理應驗了！”
果然，衰極必盛，否極泰來。
自己從穿越過來運氣就一直很差，終於有一朝讓自己翻身鹹魚把歌唱了。
烏澤斯有些驚訝的看向羅裡安，問道：“您是說你能想起……”
“對，我能想起暗天使之面了，那個沒有編號，總會被忽略的僞三級秘物！”羅裡安眼神泛光說。
烏澤斯眼神微微放大，然後又低頭沉思不語。
羅裡安看了一眼烏澤斯，笑道：“行了，你回去吧，自己會小黑屋裡慢慢學，現在我要去做一些事情！”
“主人，你要去幹嘛？”烏澤斯頓時有些擔心道。
“搞清楚暗天使之面到底有沒有危險，再把它送到二級秘物室或一級秘物室，不管它有沒有危險，都不能放任它這種非正面影響一直直接或間接在要塞甚至外邊傳播。”羅裡安道。
其實“暗天使之面”的影響看似是很微弱的。
但這種影響又是很廣泛的。
接觸者會遭受到最嚴重的影響，每次都會忽略“暗天使之面”所存在的問題，甚至還會忽略掉自己曾思考過它的存在。
而未接觸者則是通過間接瞭解它而遭到影響，比如接觸過“暗天使之面”的人告訴了未接觸者，那麼未接觸者就會受到較小一些的影響，忽略或遺忘它。
就算某天接觸過“暗天使之面”者死了，死因與它有關，間接瞭解“暗天使之面”的人也不會將接觸者的死因歸結於“暗天使之面”。
這個影響，羅裡安已經想到了一個受害者。
或許是受害者……
就是那位殺人剝皮的魔頭西奧多·埃德沃德……
西奧多·埃德沃德看似死於拘捕，其實誰又清楚他的死是否與“暗天使之面”有關呢？
甚至他變成殺人魔頭會不會就是“暗天使之面”直接或間接導致的呢？
這一切都讓羅裡安覺得“暗天使之面”不那麼簡單。
自己一定不能放任“暗天使之面”放在封印力量並不強大的三級秘物室。
至少得先把“暗天使之面”轉移到二級秘物室，甚至一級秘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