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的沒什麼，你告訴我白酒的好處以後，我向皇兄送信時，順便給你討了一點好處，原本早就想告訴你，後來天花的事出現後，我想到要幫你要個御賜牌匾放在天醫館作爲震懾，乾脆就想着將這兩個驚喜一起告訴你。”
換言之，就算步妖妖不這樣故作威脅，他也是打算告訴她的。
唔，只不過，要是等到他們成親之日再說，或許會更加驚喜也說不定。
步妖妖一眼就從他的神色中猜出了他原來的想法，也沒覺得遺憾，今天知道或者成親的時候知道，察覺也並不大，這牌匾送來的時機也恰到好處。
“另一個好處是什麼？”
“給邊疆將士們的所有白酒是不對外賣的，自然沒有利潤可言，還要不斷地投錢進去，但皇兄名下私有的酒坊也已經陸續釀造起了白酒，並且也在京城的商鋪中開始售賣，主要面向的對象也是京中的達官顯貴，酒水價格比天香閣的還要高昂許多，而這些酒水的利潤當中，有你的兩成。”
繞是自覺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步妖妖也被他驚得差點沒跳起來，“我的兩成？你的意思是……”
鳳軒笑道：“以後只要是販賣白酒，不論是目前僅僅掌握在皇兄的人手裡的，還是日後隨着情況不同逐漸流入其他人手中的，盈利中都會算上你的兩成利。”
步妖妖吸了口氣，“你這也太……”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啊！
在她的想法裡，白酒可是早晚要傳遍整個天玄國，成爲和黃酒並駕齊驅，甚至於比黃酒更受歡迎的酒水。
起初可能會走高端路線，價格比黃酒要貴不少，但釀得越來越多，推廣的地方越來越廣，價格慢慢自然也會有所調整，但賺得卻不會減少，還會越來越多。
這個利潤，她不是沒想過，但從鳳軒提到要將白酒送往邊疆給戰士們用，暖身，或者是受傷時消毒用也都可以，她就沒再特別惦記過白酒的利益。
左右還有葡萄酒，其他果酒，甚至是啤酒，有需要也都可以弄出來，想賺錢還不有的是法子？
可現在，鳳軒卻告訴她，她能得到所有白酒銷售中的兩成利？這會兒白酒推廣範圍不多，賣的數量肯定還有限，儘管如此，光天香閣這兩個月的兩成手藝都有好幾千兩呢，京城的白酒價格還更高一些，又能賺多少？
如果是整個天玄國範圍內……
步妖妖抓着鳳軒的手臂喃喃：“我覺得我有點暈。”
鳳軒看她這副難得的受驚後露出的瞪圓了眼眸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在她脣角親了一口又一口，沒有繼續後面的話。
他不但幫她討要了兩成利，還向他的皇兄建議將白酒作爲貢酒提供給皇宮呢。
雖然考慮到各種貢品早就被全國知名的幾個商家或是某些京城勢力龐大的家族握在手裡，各種利益關係比較複雜，暫時還沒辦法把事情確定下來，但也不過就是需要多花點時間罷了，結果不會變。
有了貢酒的名頭後，即便是品質最好的酒都要送往宮中，民間流傳的白酒的收益也會翻倍地增長，到時候她只需要坐在家裡數錢就可以了。
步妖妖忽然勾着鳳軒的脖子用力親了他一下，咧起嘴角笑得愉快，“我忽然發現，你今天比任何時候都討人喜歡多了！幹得漂亮！”
有了白酒的兩成收益，她這輩子估計都不用再擔心會缺錢花了。
就算是鳳軒名下的諸多私產的利潤，也未必能有她的白酒收益多。
步妖妖來了興致，故意捏着鳳軒的下巴曖昧地笑道：“爺以後可就再也不缺錢花了，美人，以後爺來養你吧。”
鳳軒心中覺得好笑，卻也配合着步妖妖拋了個媚眼，一隻手在她腰側曖昧地摩挲着，薄脣也幾乎和她貼在一起，低聲道：“好啊，爺，以後我就靠你養了，可要說話算話。”
步妖妖道：“只要你把爺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鳳軒眸光中染上一抹灼熱，忽然把步妖妖按倒在軟榻上，與她四脣相貼，輕輕啃咬，感受着身下的嬌軀輕顫，呼吸聲也亂了，才稍微分開，說：“爺，我這就好好‘伺候’你，一定讓你滿意。”
說完，也不等步妖妖回答，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房間內的溫度彷彿一瞬間升高了許多，不多時，便隱隱地傳出了絲絲壓抑着的哼聲。
小半個時辰過去後，鳳軒才幫步妖妖取了一件乾淨衣服，幫她穿上，不小心被他撤壞的則直接扔到一邊去。
剛經過了一場雖然依舊沒做到底，卻足夠臉紅心跳的親熱，步妖妖紅潤的臉色也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懶洋洋地躺在鳳軒身上半眯着眼，嘴脣也比往常紅腫許多，腮幫子的痠麻感，以及兩腿間微微的灼痛什麼的，原因不言而喻。
雖然自己也享受到了，可鳳軒越發剋制不住，險些真的衝破最後一步的舉動，還是讓她有點心悸。
她這副身體年紀本就小，初次承歡時肯定要受不少罪，還沒成親前真把事兒給辦了，她自己倒也不會真覺得有什麼，可要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讓同樣身爲初哥的鳳軒亂來一通，她都能預見自己未來幾天可能都下不來牀。
好在鳳軒的控制力很好，到底還是忍住了。
“你有空的時候順便給我醫館再來一塊掛在裡面的匾吧，你親自寫，也蓋上你的章。”步妖妖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
鳳軒摩挲着她有些凌亂的長髮，神色看上去放鬆中透着慵懶，“掛裡面的匾？寫什麼？”
“就寫天醫面前無絕症，和醫館的名字搭配。”
“天醫面前無絕症？”鳳軒仔細品了品這句話中的內涵，還有其中展現出來的不加掩飾的霸氣和狂妄，眼中難掩異色。
天醫館，天醫面前無絕症，要是當初她名聲不顯時將這麼一句話掛在醫館內，說不得真會有不小的麻煩，也惹人詬病。
現在，卻今非昔比，此時將這樣一句話掛上去，再結合誰也無法治好的天花疫症的解決，或許正應了那句話。
——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