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不凡一聽這話,立馬動心了,要知道白家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
底下的產業多不勝數。
如果他真的擁有了白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他脫口而出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沒有騙我?”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了,我身爲白氏集團掌舵人,他們都聽我的。而且除了這一條路,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聽到這話,蔣不凡往深了想,忍不住罵起來。
媽蛋,他還真的只有這一條路選了。
他敢保證,如果他拒絕了她的要求,這女人會直接拿着繩子,親自套在他的脖子上,把他吊在屋樑上。
“好,我做,我當然做。不過,這可是你說的,不會讓我死在這裡。”
他這話說完,拿着手裡的繩子。
一邊警惕的看着白念念,一邊拿繩子套在了房樑上的掛鉤上。
直到最後,又在繩子的末端打了個結。
他慢吞吞地做着這一切,最後才把椅子放在下方。
白念念看了一眼時間,微微眯着眼睛。
然後將另外一根繩子套在了旁邊的掛鉤上。
蔣不凡看到這一幕,更是不明所以。
他這次絕對是遇到瘋子了,否則的話,怎麼會讓他上吊,自己還跟着上吊?
難不成這個瘋子,以爲這樣的方式是在盪鞦韆玩?
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個女人。
“妹妹,你是不是想盪鞦韆呀?你要是想盪鞦韆,那就不是掛在脖子上的,是用屁股坐的。”
“你看看啊,哥哥給你示範一下。”
蔣不凡說到這裡,三下五除二就將原本綁高的繩子解開,又重新綁到了能夠用屁股坐上的位置。
接着,他就這麼坐上去了,然後開始蕩起來。
“別說,這繩子跟這鐵鉤都挺結實的……”
他身邊的女人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
爲今之際,他也只能多蕩幾下,期待會把繩子或者那個鐵鉤直接壓斷。
然而他盪來盪去,繩子以及鐵鉤,似乎都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下來,把繩子重新綁回去。”
蔣不凡聽到這話,繼續盪鞦韆,哪裡知道後頸處直接被人抓住。
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身後的女人提了起來。
這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這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了?
他好歹也是一米八幾,體重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男人。
怎麼說被她拎起來就拎起來。
“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立刻馬上把它恢復之前的樣子。”
“否則的話,我的耐心耗盡,你的腦袋和身體就要分家了。”
陰測測的聲音傳入耳膜,讓蔣不凡渾身一個激靈。
“好,你鬆開你鬆開,我現在就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白念念鬆開手,蔣不凡的雙腳落地,再也不敢耍任何花樣了。
而是規規矩矩的,把繩子重新綁起來。
“站上去。”
蔣不凡規規矩矩的站上去,然後就看到他身邊的女人也站上去。
兩個人慢慢把脖子伸向繩子,下一秒,蔣不凡措不及防的被人踹掉凳子。
窒息感在這個時候瞬間襲來。
白念念也在這個時候回憶起曾經的痛苦。
她在那裡,也是被人用繩子勒着脖子吊起來的。
那時候,在她被窒息的感覺包圍以後,再睜開眼睛,就來到了這裡。
所以,只要用同樣的特定方式,在特定的時間裡,一定會脫離這個肉體。
窒息感越來越強烈,按照規定的時間,她再撐一撐,保鏢就會趕進來。
快了快了,她掙扎着,卻努力保持着理智。
可是到最後,理智逐漸衝散。
在她陷入昏迷當中的時候,聽見了耳畔傳來的嘈雜聲,再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是死了嗎?還是活着?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會進入了新的身體裡?
如果她還活着,那這個世界還在不在原來的地方?
“白總?白總,您快醒醒,白總你這是怎麼了?”
“慘了慘了,快叫救護車,白總該不會是醒不來了吧?”
“這個人怎麼辦?等等,我想起來了,白總說到時候就讓我們把她,還有她身邊的人一起送到醫院。”
白念念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子重的很。
她想開口說話,也一樣發不出聲音。
只能任由那些保鏢笨手笨腳的擡着她。
在路過門口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頭被狠狠的撞在了門框上。
這些廢物東西,等她醒來,她一定要炒掉他們。
或許正是因爲被撞到腦袋,她感覺腦袋嗡嗡的疼,不一會,整個人又暈了過去。
……
姜阮從宴會廳回來以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次日一大早醒來,就去醫院裡看何知瑤了。
何知瑤在看到她,立馬露出笑臉,衝着她道:“阿阮,你可算來了。”
姜阮看到何知瑤臉上,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立馬開口問:“你這是怎麼了?”
何知瑤皺着眉頭:“阿阮,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總覺得有些心慌,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不會有事的。”
何知瑤點點頭,隨後又將手機拿出來,衝着姜阮道:“阿阮,你快看看這個,他們說你會醫術,是真的嗎?”
她完全不知道,她的手術其實就是姜阮做的。
姜阮將她的手機按熄,衝着她道:“不要想那麼多了,是真是假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安無事,我就很開心了”
她的話說完,來查病房的姜如冰已經出現在門口。
姜阮看到姜如冰,兩人只是四目相對,就已經明白彼此要說什麼。
姜如冰照例走到何知瑤身邊替她檢查現在的情況。
在察覺到何知瑤的恢復情況,也比一般人快的時候,忍不住看向姜阮。
她知道,一定是這個丫頭做了什麼。
“蘇小姐,你跟我過來一下。”
蘇洛聽到這話,拍了拍何知瑤的手,然後跟着姜如冰一起走了出去。
姜如冰見她出來,又看到外面沒什麼人,便衝着她開口。
“昨天發生的事,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如果說你是老薛的徒弟,或許會穿幫,因爲我還有一個師兄,他那邊不好交代。”
“所以,我打算對外宣稱,你是我的徒弟。”
她的話說到這裡,又道:“不行不行,我看這也不妥,你的醫術已經在我之上,說你是我的徒弟,沒有人能信服。”
看着姜如冰爲了她的事情而焦頭爛額,她突然發現,這個姑姑似乎不像她想的那樣,是討厭她的。
於是她道:“姑姑,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打算。”
“就算是他們追究起來,我也只是學了點皮毛。至於是薛神醫的徒弟一事,就這麼說吧,我想,薛神醫一定很樂意,我自稱爲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