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到他的律師事務所上班!
翁杭之走在樓道,聽見文箏所說的話,臉色黑沉得嚇人,停下腳步,居高臨下望着她,優美的薄脣噙着一絲冷笑……她還真是膽子不小,什麼都敢說,敢這樣跟他硬碰硬地嗆聲,她是第一個。
但她此刻這副姿態,是真的不稀罕嫁到翁家呢還是她故意裝出來的?
翁杭之嫌惡地瞟了她一眼:“我到是希望你一直都保持這種態度,離我們家遠點,否則,你將會是自取其辱。”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進書房去了,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凝結了幾分。
這男人冷若冰霜的氣勢也太強了吧,翁叔叔還說他是個“成熟穩重”的紳士,文箏感覺自己真沒瞧出來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哪裡紳士了?說話那麼刺耳,極盡諷刺,句句戳心,難道這就是律師的口才嗎?
文箏氣呼呼地回到房間,心情難以平靜,但她不笨,很快就理清了。想必是翁叔叔一廂情願地很想撮合她和翁杭之,而翁杭之就特反感這樣,所以纔會是跟他老爸截然相反的態度。
文箏雖然看起來是個潑辣的女孩子,但實際上她內心也有着柔軟的一面,對於翁叔叔的熱情款待,她是很感激的,可翁杭之,這個男人怎麼跟她如此不對路,每次碰到都能被他氣得半死。
不行,確實不能在這裡繼續待下去,明天就走吧,先去找個小旅館住下,再觀察觀察偵探社的情況,如果沒人去鬧事了,她就會回去。
下午鬧事的幾個男人,文箏暫時不打算報警,因爲知道那樣做並不能震懾到那幫人。警察不可能因爲這個而派人24小時保護她,那幫人隨時都可以去偵探社門口圍堵。報警只會讓那種人更激怒,最好的辦法就是暫避風頭,等郭麗雅脫離危險,抓到襲擊她的人,興許她哥哥就不會出來發瘋鬧事了。
打定主意,文箏很快就入睡了,今天太鬧心,她只想快點恢復一下精力。
而在她隔壁就是翁杭之的臥室,這男人今晚卻是一反常態,11點了還沒睡覺。
翁杭之的作息時間一向很有規律,如果不是有公事需要處理到很晚,他一般是不會超過11點睡覺的,但今晚是怎麼了?他一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的居然是在浴室裡見到的那具雪白的嬌軀。
先前翁杭之說文箏“沒什麼好看的”,其實是違心的話。事實是浴室裡那一幕太勁爆了,男人見了不可能當什麼都沒發生。
看吧,現在翁杭之想睡都睡不着,潛意識不聽使喚,總是想起那令人血脈膨脹的畫面。
該死的,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想起那個女神經病……不就是兩團肉,有什麼稀罕的……翁杭之不停在心裡唸叨着,最後還是洗了個冷水澡,纔將身體裡那股本能的燥熱壓了下去。
但翁杭之已經在心裡有了一個默認——文箏這個人,他不想再見到。因爲兩次見面,她都成功打破了他冷靜淡定的情緒,他不喜歡這樣被人影響。
第二天一大早,吃早餐的時候,翁杭之父子以及文箏都在場,這氣氛顯得怪怪的。
文箏埋頭喝粥,儘量不去跟翁杭之的眼神接觸,但她總能感覺到對面有兩道冷冷的光線鎖着她。
文箏心裡很無奈,打算吃過早餐就跟翁叔叔告辭。
翁錦良像是看不到兩個小輩之間存在的異樣,親切地招呼着文箏。
翁杭之冷眼旁觀,就納悶兒了,文箏麼?他真瞧不出來她哪裡好,哪裡值得老爸這麼對她?
不管老爸怎麼想,總之他是不會接受文箏的。跟這個女神經病天生就是仇家吧,合不來,一定不能勉強湊合。
翁杭之正琢磨着,手機響了,是事務所裡打來的。
“什麼?小鄧摔傷了?怎麼回事,嚴重嗎?”翁杭之俊臉微沉,表情嚴肅。
翁錦良詫異地望着兒子,聽出點苗頭……事務所一名員工出事了。
接完電話,翁錦良關切地問:“小鄧怎麼了?”
“摔傷了,現在被送去了醫院。”
“這……不嚴重吧?”
“最近一段時間不能來上班了。”
“……”
翁錦良停下了筷子,露出幾分凝重的表情:“兒子,本來你工作上的事情,老爸不該多過問,但事務所裡也確實很忙,現在少了個幫手,恐怕是不行的,你得立刻請個人臨時代替一下小鄧的工作。”
翁杭之何嘗不知道老爸說得在理,但意外來得這麼突然,一時間去哪裡找個人代替小鄧?
“呵呵呵……文箏啊,你爸爸的意思是最近偵探社也暫時別開了,等風頭過去再說,所以,你得找工作啊,不如就去杭之的律師事務所上幾天班,就當是幫幫忙吧。”
這話,立刻將翁杭之和文箏都驚到了,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不要!”【求點收藏!稍後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