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不開玩笑了。先走了。拜拜。”白了她同學一眼。旭蕊拉過向南的手就往車邊走去。
“蕊蕊。沒想到你罵人還真有一套啊。看把那傢伙給氣的。太解氣了。”向南邊打着方向盤邊笑着說。
“那是。我這麼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南哥。你以後就一直叫我蕊蕊吧。這麼叫我喜歡。南哥。好不好?”旭蕊溫柔的望着向南甜蜜的說。
“好。以後就叫你蕊蕊。我的寶貝蕊蕊。”向南看着越顯漂亮妖嬈的旭蕊。心中暖洋洋的。
“哦。對了。那小子還真狂。聽你說他爸是公安局的。不是我們市局的吧?”向南問道。
“怎麼。你怕了。怕他爸把你的官免了?他爸官可大了”旭蕊嚇唬向南道。
“怕。長這麼大我就不知道什麼叫怕。公安局的怎麼了。能大過公安局長去?局長我都不怕。我能怕誰去?”向南有點得意的說。還真的。在杭州。能將公安局長氣的不顧形象破口大罵的估計就只有他向南了。
“呵呵。我男朋友當然是最厲害的了。不過他老爸倒真不用怕。你是市局的。他是縣局的。他們家是桐廬縣的。聽說他爸是公安局的。具體是什麼官搞不清。好像是什麼政委什麼的。”
哦。原來是這樣。向南點頭道。縣局公安局政委一般都是二把手。名副其實的實權幹部。難怪那小子這麼囂張。現在的官家子弟都這個德行。
吃過午飯。向南急不可耐的將旭蕊帶到了皇家花園別墅。林雨欣到未來岳父岳母那去了有半個月沒回來了。可把向南給憋壞了。現在肥肉在口。又豈會輕易放棄。
旭蕊的身體讓向南留戀不已。她的身體很軟。卻又不像林雨欣那樣的綿軟。而是極具張力的軟。渾身散發着清純少女的氣息。渾身上下有如白玉一般。透着青春的光。在兩點嫣紅。一抹漆黑更是惹人憐愛。幾乎沒有什麼前戲。向南就挺身而入了。享受着那緊窄的束縛。那種溼滑緊潤但又不失綿軟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聽着少女在身下嬌啼。看着她扭着身軀欲拒還迎的動作。向南越發的神勇。氣沉丹田。下下到底。女孩慢慢的發出了悶哼的聲音。
當天向南梅開三度。可以說是正常發揮吧。旭蕊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極點。兩人直睡到太陽落山纔出去找吃的。晚上向南沒有留她在這過夜。考慮到她是個學生。怕在她同學那裡不好意思。
李麗華因爲向南拒絕了她的要求而一直懷恨在心。不答應我就不讓你好過。她本着自己吃不到。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原則。將向南調到了後勤科當科長。其藉口是向南爲正科級幹部。放在副中隊長的位置上不合適。並美其名曰人盡其用。
高升的夫人患了半身不遂。林雨欣爺爺『奶』『奶』早亡。從七八歲起就在高夫人身邊長大。高升夫『婦』一直將她當做自己的親孫女。林雨欣也將他們當做自己的爺爺『奶』『奶』看待。因爲她從小寵雨欣。所以雨欣與她的感情特別的深。林雨欣原本是準備來省城看看『奶』『奶』病就回杭州的。後來決定留在『奶』『奶』家照顧她。
林雨欣既然要留在那。那與向南勢必天各一處。正在爲如何勸說向南調去省級時。知道了向南被調到後勤科任科長的事情。
後勤科的事情本來不多。向南明升暗降。積極『性』也不高。每天到點下班。因爲心情不好。所以就早早上牀睡覺。
這天正在朦朦朧朧中。電話響了起來。向南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煩躁。這才極不情願的拿起了電話。“喂”有氣無力的說道。
“南哥。你幹嘛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林雨欣有點不樂意的問道。
“哦。是雨欣啊。我剛睡覺呢?怎麼想我了?什麼時候回來啊?”一聽是雨欣。向南的精神好了不少。這丫頭去岳父那半個月了。自己也跟着憋了半個月。要不是今天恰好遇到旭蕊救了急。很有可能他就要飛到岳父家去找她了。
“南哥。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我『奶』『奶』病的很重。想讓我再身邊陪着。你也知道。我『奶』『奶』從小很疼我的。要不你調到省裡來吧。你在杭州受那老妖婆的氣。我想着心裡都難受。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故雖有名馬。常辱與奴隸人之手。駢死於槽櫪之間。你雖然是千里馬。但是李麗華就是一個奴隸人。你說你在她手下。能有出路嗎?南哥。調到省裡來吧。好不好。南哥?”
向南聽着林雨欣在那說。一邊想着自己到底該怎麼抉擇。一邊嘴裡答應了一句“恩。”
林雨欣聽後高興的說“南哥。你答應了。太好了。我們在市中心買一套房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每天我們又都可以再一起了。和在杭州郊區一樣。南哥。你說好不好。我馬上就去告訴我爸。讓他給你安排一下工作。把你調到省廳來。”林雨欣興高采烈的說着。在電話那頭編織着幸福的未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向南被調到後勤科。他當然很不滿。這完全不能發揮他的特長。所以他也準備離開市局。但是他不準備到省廳去。一來以前林愛國問過這件事情。他當時拒絕了。這時候在市局呆不下去了又出爾反爾要到省廳去的話。雖然說在因爲雨欣的關係林愛國肯定不會拒絕。但是他會這麼想。所以向南這個時候是堅決不會去省廳的。
但是他又不想這麼打擊林雨欣。於是小聲說道“雨欣。雨欣。你聽我說。你暫時別告訴你爸。我還沒想好調職的事情。”
“怎麼了。南哥。是不是不想再在公安部門幹了。那我讓我爸再給你聯繫各別的部門。你想到什麼單位上班?一般的單位咱都能進。真正不行我讓高爺爺幫忙。他聽我的。”林雨欣認真的說道。
“雨欣。我不想調到省廳去。我想在基層多磨礪一段時間。等到底下的工作處理的遊刃有餘的時候。調到上面去也就的心應手了不是?”
林雨欣本來心情格外的好。聽向南說完這話。就像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下子焉了。急的立馬在電話裡叫了起來“向南。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什麼要考慮的啊?”氣的有點口不擇言起來。直接叫起了向南。
“雨欣。你聽我說……”還沒等他說完。林雨欣就打斷了他的話“我不聽。我不聽。明天我就去告訴我爸。讓他把你調到省廳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雨欣。”向南對着電話餵了好多聲。卻只聽到嘟嘟的盲音。
其實這次林雨欣是誤解了他。他向南並不是什麼只懂的萬事只願直中取。富貴不願曲中求的清高迂腐之流。他也不是那種有機會不屑於利用的人。他還沒有足夠的資本去唾棄那雖然不怎麼光彩。但還是很見效的攀權附貴之路。
夜。已經很深了。向南躺在空曠的大牀上。一點睡意也沒有。在黑暗中。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的上方。腦子裡還在一個勁的『亂』折騰:這次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要不然真的就聽林雨欣的話。靠她父親的關係。把自己的工作調到省廳去?那樣的話。首先一點是能讓林雨欣高興。這樣兩人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林雨欣身爲高管子弟。並沒有嫌自己的身份。還是那麼執着的愛着自己。並且還主動把她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了自己。
能找到一位死心塌的的愛着自己的人。儘管不是自己的愛人。那也算是一個人一輩子的幸福。自己乾脆這輩子就做這麼一個幸福的人吧。更何況。還有那麼一位牛氣沖天的老丈人。自己以後的仕途。不敢吹牛說要風得風、要雨的雨。那也起碼是一帆風順。不用像大部分人似的。窩窩囊囊的奮鬥一輩子。臨近中年。才勉勉強強混到一個閒散正科。還是個括號待遇的領導幹部。沒有背景。能夠混到處級的人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對。就這樣決定算了。睡覺!不胡思『亂』想了。
可是這時身體卻不樂意了。晚上心情不好喝了兩瓶啤酒。這時候來效果了。『尿』急。只好不情不願的離開了溫暖的被窩。誰讓這是最重要的生理需求呢。活人讓『尿』憋死了。還是因爲懶。那不讓人笑掉大牙。
向南披上一件外套。往衛生間狂奔。走到客廳時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回事?明明關了燈的。怎麼還亮堂堂的?循着那有點發綠的亮光找去。原來是魚缸。是魚缸裡面發出的光。還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魚兒來回遊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向南腦海中不禁閃過了以前看過的鬼故事。難道是靈異事件?向南又驚又奇的慢慢走了過去。
向南慢慢的靠近了魚缸。那還是雨欣過來住後買來的。說是人少。增加點生氣。
裡面養的幾條魚聽雨欣說是叫什麼額頭紅。據說在國內已經失傳了的。到不知她是如何買到的。這與全身銀白『色』。唯頭頂有鮮紅『色』肉瘤。肉瘤呈方形厚實。與鵝的頭頂象死。故的此名。
向南雖然不喜歡小動物。但是也沒什麼反感。只是覺的雨欣花幾萬元買這幾條魚來有點太浪費了。上萬塊一條啊。要是養死了。那多不划算。所以每天回來倒是不會忘記給它們換水。要不是額頭紅價格昂貴。估計也早讓向南給養死了。
難道這額頭紅還有晚上發光的功能?自己晚上從未下來過。還真不知道。也沒問過雨欣。要真是那樣。貴點到還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