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朕滾出去

推開伸手阻攔她的宗霆,憑一股子韌勁支撐走了過去,擡手重重拍打殿門。

宗霆一驚,殿門已開。

俊美如斯的男人在內殿,微擰眉盯着她,幽黑眸子深不見底,眸光冷冽。

他外衣解開大半,中衣敞開露出半幅胸膛,肌膚印着一抹鮮豔的胭脂紅。蕭貴妃單衣滑落少許露出香肩,坐在他膝間,手臂如玉纏繞慕容尉遲脖頸,空氣裡遊走一絲情/欲氣息。

“常寧。”冷沉的聲音帶着明顯的怒意。

她突然覺得有點好笑,還真見鬼了,每次她無意間總能瞧見他與別的女人歡愛場面,皇后、蕭貴妃......

酒宴上,她竟然還替慕容尉遲的傷勢擔憂,其實多餘了,他美酒美人相伴逍遙快活,她擔心算什麼?

她該恨慕容尉遲,他給予她的是將孃親軟禁在某處,不給她見一面。

蕭貴妃先一怔,隨即她緩緩放下手臂,先是從容不迫替慕容尉遲整理好衣衫,然後替自己披好外衣。

她討厭常寧,厭惡她裝作一副令男人憐惜的模樣不知廉恥、不顧倫常爬上慕容尉遲的龍榻,若不是因爲常寧這個狐媚子勾/引皇上被她無意發現,她不會氣急誤傷了腹中的龍子。她的龍子掉的冤枉,這筆賬她算在常寧頭上。

“皇叔父,我有事要問你。”

“宗霆,送郡主回去。”慕容尉遲明顯不想理睬她,對殿外守候的宗霆沉聲吩咐道。

宗霆身形極快,話音才落,他已進來態度強勢請連映瞳離開。

“我不走,除非皇叔父告訴我想知道的答案,否則休想我離開半步。”她的個性如此,凡事過於執着清醒。

“放肆,居然還敢用這種口氣對朕說話。”慕容尉遲臉色微變。

她搖頭,就是不肯走,迎上慕容尉遲暗沉的眸子,那裡一絲怒意涌動。

“小郡主,走吧。”宗霆低聲告誡她,慕容尉遲個性本就難以捉摸,想來他已動怒,還是少惹爲妙。他打算實在不行就強行將連映瞳帶出去。

“常寧,今兒皇上醉酒有些不舒服,你讓你皇叔父好生休息,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明天再問皇上,好不好。”蕭廷芳彷彿女主人要驅逐她離開這裡,那語氣無一不帶着恃寵而驕的得意與歡愉。

莫名,她見不得蕭廷芳這副模樣。

連映瞳甩開蕭廷芳虛扶她的手,眸光壓根不瞧對方一眼,只是冷笑,“我和皇叔父說話,與你無關。”

慕容尉遲見狀面沉如水,“好,朕就聽聽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和皇叔父一人說,其他人出去。”

他不怒反笑,陰陰柔柔瞧着她,表情淡漠的幾乎看不到,“一個都不準離開這裡,常寧,你要問就現在問,不然就給朕滾出去!”他姿態從容冷漠,眉梢眼角蘊藏冷意,背對她則不屑再多看一眼。

慕容舅父要做錯事了,~~~~(>_<)~~~~小可憐瞳瞳,唉!

怎麼做能令你開心武帝慕容尉遲錯的離譜太后賜婚巧心思,善利用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惹他生氣了古老占卜做關係正常的甥舅好不好狠辣卻又用心怎麼做能令你開心雨夜撩禍端有害怕又擔心他情/欲暗涌朕要她,誰敢不準她的恨意,如利劍穿心武帝慕容尉遲他不會準的死,其實很簡單后妃相爭第一次赤/裸相見不肯再靠近他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一切都亂了常寧不能走遊戲規則由他來定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這算得了什麼他不會準的做了,你就知道了名義上的皇叔父第一次赤/裸相見情竇初開你在想誰她令人心疼都來不及惹他生氣了媚從骨中生十足暴君強吻後遺症假情假意遊戲規則由他來定武帝慕容尉遲常寧不能走除非你叔父不是男人你在想誰索吻武帝慕容尉遲我要見他遊戲規則由他來定愛她,不可饒恕的罪孽狠辣卻又用心無愛的溫柔常寧不能走親吻,與愛你無關后妃相爭武帝慕容尉遲朕要她,誰敢不準朕要她,誰敢不準他的氣息,伴着入眠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媚從骨中生十足暴君有害怕又擔心他遊戲規則由他來定即使萬劫不復,也要一起沉淪地獄不強硬,她半步也不會主動狠辣卻又用心索吻彼此纏綿的一場病夜臨關雎宮嗜血的男人強烈的佔有慾又回養心殿死,其實很簡單一句認錯人,阻止不了她朕要她,誰敢不準疼得死去活來那樣的男人哪裡好?名義上的皇叔父一切都亂了無愛的溫柔他根本是禽/獸古老占卜愛到目空一切無愛的溫柔有情皆孽,無情太苦怎麼做能令你開心雨夜撩禍端索吻朕要你遇見他,是幸還是不幸愛到目空一切遇見他,是幸還是不幸雨夜撩禍端朕要她,誰敢不準給朕滾出去情與欲情/欲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