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考慮了一會兒,我也覺得這個條件已經不錯了,再加上又是陳真的店,大家都能玩得開,所以我也勸馬飛,馬飛最後就同意了,和肖華商量包場的時間和價格,最後大家都很愉快。
由於場地和價格都談攏了,所以我們就直接通知毛萱她們到時候直接來陳真的這家酒吧就可以了。
陳真很熱心的幫我們出謀劃策,還十分用心的說要好好裝飾一下酒吧,做出一個過生日的氣氛來。
這些花不了多少精力,肖華也懶得管他,就由他去了。
不過別說,陳真這個有藝術細胞的人裝飾出來的場所就是不一樣,經過他裝飾之後的酒吧,看起來果然十分適合朋友之間的生日聚會,而和以往的夜店風完全不同,十分溫馨。
我和馬飛、毛萱提前一天到店裡踩點的時候,發現陳真竟然把酒吧弄得這麼有氛圍,都感覺十分滿意,毛萱也是滿意地連連誇讚馬飛,說他會找地方,而且聽說陳真給我們打五折的時候,毛萱更是高興的直接親了一口馬飛。
看來摳門也會傳染的。
我選擇不吃這份狗糧。
我跟着陳真在酒吧裡到處轉悠了一會兒,發現他不只是在大面兒上做了改動和裝飾,在一些很細節的地方也有用心,比如說在個別桌子上都放了各式各樣的“Happy Birthday”的牌子或者紙雕。
這些小物件都是陳真自己用心準備的,有的甚至是在外面買不到的,因爲是陳真自己親手做的,比如說那些紙雕。
我們稱讚陳真心靈手巧的時候,陳真只是十分謙虛地說:“沒有了,其實就是因爲在外面買不到我想要的樣子,如果在網上定製的話,等他們做好寄過來又怕時間來不及,所以就乾脆自己做了。”
不得不說,大神就是大神,我有時候都想不通,像陳真這麼有藝術細胞的人,怎麼會和開酒吧這種事情扯上關係,而且一開就是好幾家,雖然說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好像也不怎麼管,但是這也畢竟是屬於他的財產啊。
後來我們又看了看酒吧裡的一些地方,對於需要修改的地方提了提意見,並且根據毛萱的想法都改了過來,覺得差不多滿意了,才離開。
離開之後,我們就直奔蛋糕店去。
爲了給唐瑾過一個難忘的生日,我們特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極致,盡善盡美,不遺餘力讓唐瑾滿意。
所以我們挑的是本市技術最好的蛋糕店。
和蛋糕店的工作人員交涉的時候,我們提出一個想法,希望蛋糕師能夠把唐瑾的人物畫像畫到蛋糕上面去,爲此我們還特地給出了他們的蛋糕師一個樣本。
但是看過樣本之後,他們那邊的時間又協調不過來,說是因爲樣本有點複雜,時間不夠可能會保證不了質量,如果要保證質量,肯定就不能及時交貨了。
這就讓我們都很不滿意,可是他們家的蛋糕師是本市技術最好的,如果連他們都不行的話,恐怕別人就更不行了。
於是我們先讓他們做着,畫像的事情我們再想辦法。
正巧陳真知道了我們的困境,便主動提出要幫忙。
“你會做蛋糕?”我們都有點疑惑。
陳真搖搖頭:“我不會做蛋糕,但是我會畫畫啊!你們讓他們把蛋糕做好了,別畫畫,留着給我不就行了?”
“真的?!”毛萱十分激動,之後又有點猶豫,“你畫畫技術好嗎?你多長時間能畫完?”
馬飛笑着解釋道:“萱萱,畫畫技術你就不用擔心了,你看看這家酒吧,視線範圍內,目光所及,只要是你能看到的掛在牆上的,沒有一張不是陳老闆的畫。”
當然了,這些都是酒吧經歷過查封、砸店之後,陳真後來又新創作之後掛上的,所以看起來比較新。
毛萱本來還有點不屑,但是一擡頭就被滿眼的畫作驚到了,不僅是從數量上,更是從質量上,都很震撼人的視覺。
陳真笑着說道:“你放心,速度上我應該也沒問題,我剛纔看了看你們給的樣本,不是很難,最多半個小時應該就可以畫完。”
半個小時?這也太快了吧!我都驚到了。畢竟那家蛋糕最頂級的蛋糕師說都要畫兩個小時才能勉強保證畫出來的東西還原度相對較高,但是畫完了時間太長,吃的時候奶油就不夠新鮮了,所以我們纔有顧慮。
既然陳真說他可以,我也相信他,所以我們就把生日蛋糕的最後一步交給陳真了。
而陳真也果然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他後來單獨找我要了一張唐瑾的照片,依照着照片對樣本進行了一些修改,才慢慢轉移到蛋糕上去的,整個過程我推測大概只有不到二十分鐘。
陳真真的是太謙虛了,說要三十分鐘,實際上卻連二十分鐘都不用就完成了。我佩服的只想給他磕頭。
畫出來了之後,我拍照發在羣裡讓大家過目,大家都覺得畫的很好看,而且同時又保證了奶油的新鮮度,簡直是一舉兩得。陳真真是瑰寶啊。
這個羣裡沒有唐瑾,因爲我們都想給唐瑾一個驚喜,所以就一致通過不把唐瑾拉進羣的提議了。
其實這個羣並不是我們的第一個羣。
第一個羣由於馬飛大意,不小心把唐瑾邀請進羣了,幸虧羣名字比較普通,爲了省事我當時建羣的時候根本就沒改羣名字,所以羣名字只是一堆我們的網名罷了。
而我們發現之後,又不能把唐瑾踢出去,於是我們就一個一個的默默都退了羣,最後變成只有唐瑾一個人在那個羣裡。
唐瑾有點莫名其妙,當然要首先私信問把她拉進羣的馬飛了。
但是馬飛這個傢伙,竟然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讓唐瑾來問我,我本來試圖把唐瑾的注意力轉移到別人身上,但唐瑾似乎就認定我了,也可能是懶得換人再問了,總之一定要我給她個答案。
還好我聰明,最後隨便扯了一句,把她敷衍過去了,後來她也沒再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