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站在那裡,看到她嬌小的身子,在人羣裡穿梭,速度竟然不滿,然後到了馬路上,上了一輛價值不菲的房車,車子就開走了。
“是趙瑩瑩!那就是她的房車!”第一個發現的粉絲,徹底瘋狂了,“我的天啊!我竟然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了我的女神,以後就是死也安心了!”
三十多歲的男人激動的要哭了:“我的女神!素顏都這麼漂亮!幸好我剛剛拍了照,我決定了,以後就抱着她的照片入睡了!”
一羣人呼啦的衝了出去,貌似想要去追自己的女神。
我咂舌,這也太瘋狂了吧?你們以爲,你們能追上車子?
不過,當我看到一輛輛出租車被叫了過來後,又爲腦殘粉的執着所感動,估計你們媳婦兒跑了都沒這麼執着吧,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等我回過神來,我纔想起來,貌似,跑題了吧?
“你,你還不鬆手!”被我抓住的男人,開始掙扎了起來,“人都走了!”
我頓時一樂,剛要說人走了你也不能走,就聽到他說:“瑪德,還不鬆手,我的女神啊!”
我一呆,這也是腦殘粉?
但是,你也不是個合格的腦殘粉啊,自己的女神都沒認出來,還偷了她的東西?
這會兒他也反應過來了:“嗚嗚嗚,我的女神,我竟然偷了她的錢包,我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我無語了。
抓過來了趙瑩瑩的錢包,一把抓住了身後另外一個男人的偷襲,看了看他手裡的小刀,臉色一冷,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扇的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這兩個是同夥,看到被我扇倒的人想跑,我一個箭步過去,踩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給徐徵打了個電話。
等到來人的時候,他們兩個,還一直在對我放狠話,我懶得理他們,看到來人後,剛好,是認識的人。
“南哥。”廖同超叫了一聲。
我嗯了一聲,指着他們說:“這兩個傢伙在這裡偷東西,被我發現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廖同超帶的也有人,一聽到這個,頓時大怒:“瑪德,我們都說過這附近不準有人偷東西,竟然不聽?”
這兩個人貌似不是本地人,見到廖同超還在大叫:“你叫人我們也有人,你小心點,我們是跟着忠哥混的!”
廖同超一個大耳巴子抽了過去:“你特麼跟忠爹都沒用,敢在我們黃金圈的地盤囂張,帶回去,好好的調教!”
兩個人一聽黃金圈,頓時身子一抖,倒在了地上。
對我動刀子的男人驚恐的說:“大,大哥,給,給個面子,我們是忠哥……”
“給你嗎的面子!”廖同超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也不管周圍人的拍照和指點,對手下說,“快點帶走!”
兩個人不想走,也被拖走了,也不敢還手。
這本來就是黃金圈的地盤,他們也知道跑不了了。
忠哥?
我皺眉,問廖同超,忠哥是誰。
廖同超搖頭,在黃金圈的勢力裡,沒有叫忠哥的人,要麼是圈子外的人,要麼,就是別的城市來的。
不過,別的城市起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猜測,可能是黃金圈最近收攏勢力,比較亂,讓別人以爲有空子可以鑽,就來了人。
我讓廖同超好好調查,在柳城,不允許有外人插手!
既然是我的勢力了,那我就要有絕對控制權!絕對不能有外人染指!
我看了看手裡的包包,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式錢包,粉色的。
據說喜歡粉色的,都是少女心很強的女人。
我好奇之下,打開看了看,幾張紙幣,身份證,銀行卡都在。
身份證一看,果然是趙瑩瑩。
我一陣無語,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是那個非常紅的當家花旦,這個女人,竟然把我都忽悠住了。
當初,她說不是趙瑩瑩,是湘府的醫學院的學生,我竟然相信了!
真是,愚蠢啊!
這怎麼聯繫她?
我又找了找,無奈的搖搖頭,竟然沒有名片嗎?
回到了黃金水匯,兩個人被打的慘叫連連,我看了一眼,廖同超就過來彙報,兩個人很快就招了,他們確實是忠哥的人,忠哥,也是隔壁城市的,貌似混不下去了,來了這裡,帶來了幾個手下,這兩個就是其中的兩個。
我讓廖同超去抓人,這個忠哥,敢在我的地方撒野,還在黃金水匯附近,太囂張了。
然後我叫來了徐徵,問了問他,能不能打探到趙瑩瑩所在的酒店。
徐徵滿臉的驚訝,趙瑩瑩紅到幾乎無人不知的地步了,他也知道,還以爲我也是她的粉絲,畢竟我年紀擺在哪裡。
我也沒解釋,他說很快就可以查到。
很快,他就告訴了我一個很熟悉的地方,雲頂。
我直接開車過去了,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了黑壓壓一片的人了。
我咂舌,趙瑩瑩,還真是紅啊,她的粉絲,大部分都是男的,也有女的,都在叫着趙瑩瑩的名字,打着她照片的橫幅,在下面說愛她之類的。
下面有保安在努力的維持秩序,我好不容易擠開人羣,到了前面去,已經滿身大汗了,中間,還有不少人,不滿我的插隊,不讓我過去,但是,我憑着力氣,硬是擠出來了一條路。
我叫過來了保安,跟他說我要進去,旁邊是一道道譏諷的眼神,一個長相一般的男生不屑的說:“真是裝逼,當自己是誰?想進去就進去?我們都是她的真愛粉,從她出道就粉到現在,都進不去,就你,說自己要進去就要進去?排隊吧!瑩瑩很體貼人的,她等會就會派人下來叫幾個人進去見面的,這是慣例,到時候說不定你運氣好,被叫到了,不過我看也不可能,你沒橫幅,也沒有她的照片,連禮物都沒帶,就這麼過來,她肯定不會見你的!”
我皺眉,見她還要帶禮物?
不過他很快就看到了我手裡的錢包,更加不屑了:“一個垃圾錢包,好意思拿出手?”
我無語了,這正兒八經的是她的錢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