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聽到了小護士的名字,江止疑心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御巫?”江止在心裡找了半天關於七樹會的資料,對了,這個人,是七樹會公主之一的御巫!
御巫的一對鴛鴦刀在手中劃開,“記住我的名字了嗎?我叫御巫,你要牢牢記得這個名字,因爲,這是亡命之靈,這是將要斬殺你的性命的人,記住這個名字,來世好來找我報仇!”
御巫的話說的很是嚇人,這交手的對象要是一個沒有上過戰場的人,要是一個沒有經過磨練的人,也許當時就會嚇得尿褲子了,但是這個人不是江止,江止上過戰場,經過各式各樣的試煉和磨練,他並不懼怕任何人,或者說,江止本身就是一個令人懼怕的存在。
江止笑了起來,“現在也真的是,說大話都不花錢了?”江止其實沒有不相信她所說的話,只是眼前除了消遣,似乎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但是顯然經驗很足夠的御巫並沒有接受江止的挑釁,十分從容地動起手來。
江止摸出自己的御神刀,雖然從亞瑟王那裡獲取了一把誓約勝利之劍,但是因爲自己更加擅長使用刀,而一直把勝利之劍束之高閣,之前在和宮間旦菜對敵的時候,出於無奈,才勉強使用了,現在看來,似乎那之後的效果也不是很好。
御巫纔不管江止現在是什麼景況,一對鴛鴦刀一直劈了過來。江止側身閃避,但是這一下子不小心撕扯了胸前的傷口。
江止低頭看了自己的胸前。之前醫生包紮過的地方已經裂開了,血跡喑了出來。
江止看一眼敵人。現在自己並不適合直接衝上去和對方做鬥爭,這樣直接鬥下去。自己當下就能掛在這裡。
御巫看到他這樣的情形,一點也沒有露出高興的神色來(當然,要從她臉上看出悲傷的神情來,也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鴛鴦刀直接甩了出去。
江止大駭,這下子可沒有那麼好玩了。
“小止!”夏洛特有些擔心,畢竟江止身上還有傷勢,但是要她想和宮間旦菜一樣,對御巫動手。自己也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江止扔下御神刀,從牀上一把拽下了牀單,把牀單在空中舞動起來,正好攔住了御巫的鴛鴦刀。江止把鴛鴦刀往地上一扔,“御巫,咱們兩個有話坐下來好好說,行不行?”
御巫搖頭,“不行。”御巫轉頭看向夏洛特,“夏洛特。你叛變了嗎?夏洛特,你違背了自己的心了嗎?”
夏洛特低下腦袋,沒有應話。
江止走上前去,站在夏洛特面前。“是我不許夏露醬出手的,和她沒有關係。”
御巫看江止,“你現在想要保護她嗎?”御巫走上前一步。把江止逼退了一步,“你出頭頂什麼用?”“沒有什麼用。”江止很老實,“在你這樣的高手面前。我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御巫難得冷哼了一聲,似乎輕聲笑了一下。
這一聲冷哼,在江止心裡,簡直就是天大的反轉,之前的御巫總是一句話都沒有,給人別感覺是十分別扭難受的,好像對方是你一個沒有心,不會笑不會鬧的人,但是現在她笑了,會笑說明這個人的心總還是跳動着的。
但是下一秒,江止看到的仍舊是御巫十分嚴肅的臉,臉上再也沒有一絲的情感,她慢慢走到剛纔江止把鴛鴦刀扔到的地方,拾起雙刀,“江止,你知道鴛鴦刀之後的故事嗎?”江止覺得這個人的精神世界一直跳躍得很誇張,總是在別人完全沒有想到的地方忽然出現,給大家一個驚喜。
“我知道,”江止回答說,“我也是遍讀金庸的人。”“是嗎?”御巫仔細打量着鴛鴦刀,忽然舉起來對着江止,“你知道不知道,鴛鴦刀有多鋒利?”江止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不是很想和你直接打,我現在身上有傷,我覺得打不過你。”御巫瞥了江止一眼,“聽你這意思是,你身上如果沒有傷的話,你就打得過我?”江止笑笑,沒有應答。
御巫往後退了一步,“君子不乘人之危,我等你傷好了之後再來請教。”
江止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御巫真的會被自己誆走,說什麼現在身上有傷打不過,其實江止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江止覺得自己就是沒有傷,好好的,都未必能打過眼前這個人,雖然一上來,自己就成功把對方的鴛鴦刀收走了,但是對方畢竟是七樹會的七公主之一,實力不可小覷。
御巫收起刀,掃了掃身上的灰塵,看到了夏洛特,“夏洛特,你現在是確定了要和七樹會對立,是嗎?”夏洛特望向江止,希望江止能告訴她一個答案,但是江止完全不知道爲什麼夏洛特會和七樹會對立,一臉茫然。夏洛特心有點塞,最後長呼一口氣,點頭了,“是。”
御巫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她沒有說什麼話,只是默默走到夏洛特身邊,要夏洛特一句承諾,“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夏洛特既然已經確立戰場了,也就不在乎直接宣戰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御巫等着夏洛特說這一句話,夏洛特說完這一句話了,御巫的拳頭也到了眼前。
江止一驚,“御巫!你不是說了等我傷好了之後再打的嗎?言而無信你!”御巫毫不在意,“我是不和你打,沒有說不處理叛徒,再說叛徒身上也沒有傷啊。”御巫連環拳打來,拳拳打在夏洛特臉上,夏洛特先不敢還手,再一個還不了手,只能被動挨打。
江止可受不了這個,走上前去,要抓御巫的手,“消停吧你!”但是御巫及時閃避,沒有被抓到,手一快,照着夏洛特肚子又是一拳過去。
御巫這一拳來得好快,夏洛特完全沒有閃避,結結實實捱了一拳,整個人都被扔了出去。
江止看到夏洛特被御巫揍得飛起,心情極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