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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乃花叢老手,控着勁兒將初經人道的小太妹弄得小死數回,直到痛楚中品出了別樣滋味,這才停手。小說 然後又施加了小半刻鐘的鞭打、滴蠟等項刑罰。最後再施展一道撫慰性質的口技、身技。直到小妮子癱軟如泥,這才結束調教,細心幫她穿回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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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門口,匆匆追來的春娘不住捶門,直到引來不少師生圍觀,裡面都是全無反應。着急之下正想不顧一切破門而入,室門卻突然打開。小太妹眼神迷離,腳步虛浮,臉上卻掛着高深莫測的驕傲神態。她哼了一聲,看都不看春娘便揚長而去。剛上到地面,她的腳步一個踉蹌,她咬着牙挺住,腳步飛快的逃回住處。
春娘顧不得理她,趕緊進門查看。卻見徐少衣裳破爛,低着頭慢慢走出。
春娘關切道:“她沒把你怎樣吧?”
徐簡嘆了口氣,聲音低沉的搖頭道:“沒事!”
春娘心中惱怒,又帶了幾分心疼。好在看上去徐少傷勢不重。她扳着臉道:“你呀爲人太老實。她要敢再動手動腳,你就狠狠揍她一頓!”
徐簡苦笑道:“人家有天王寵姬做後臺,修理一下我們這種小吏,我們還能怎樣?真要得罪**,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春娘怒道:“哼,你要不敢動手,改天讓我替你教訓!”
春娘攙着徐簡,兩人慢慢向宿舍走去。圍觀的十餘師生見事已了,自也紛紛散去。一路上議論紛紛,對於言錦心縱婢行兇都有不滿!
宿舍裡,春娘一邊給“飽經摧殘”的徐簡按摩,一邊疑惑道:“你這人有時候膽大包天,政變這種事都敢打頭。有時候卻又膽小如鼠。我真不知該怎麼評價!”
徐簡微微一笑道:“政變對付的是你家老頭子。而那兩個小妞背後卻站着天王。坦白講,拱倒你爹只算官場內鬥,還稱不上政變。但若是得罪天王,那就真要形神俱滅!”
春娘呆了會兒,茫然道:“天王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我雖然見過他兩面,總覺得這個人完全看不透!”
徐簡苦笑道:“深不可測、才大如海、大智若愚、大巧不工……我可以拿所有這些詞用上去,卻仍感覺有些隔靴搔癢。勉強這麼說吧,我也算是膽大包大的種類,可是他把我放到一堆**寵姬之中,天天同堂上課,左右都是芳鄰。從頭至尾,我卻連一絲色心都沒敢起過。甚至被他寵姬的婢女如此欺負,我也只有認慫,你說他有多厲害,給人的壓迫感有多深?”
春娘點頭道:“說得也是。我爹也給過類似評價。所以你們搞成政變,我也不很擔心。反正有天王在,你們不可能真的翻天,總會守着規矩!”
徐簡大表贊同,內心卻暗歎: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事物有循環相制的深刻機理。老虎吃狼,狼吃雞,雞吃蟲,小蟲(細菌、病毒等微生物及寄生蟲等)卻能吃掉老虎。姨父既敢發動,想必已獨家掌握天王出事的證據。然後充分利用創業元老對盧天王的敬畏,以有心算無心,這才順利得出奇!至於所謂容樸有異動他纔出手的理由,不論是事先還是事後,徐簡都是不太相信的。
不過雖說如此,一想到盧天王的神秘與強大,徐簡這個大惡少也覺後背發冷。他微微打了個哆嗦,轉換話題道:“我現在公務在身,沒時間住校學習,所以要你替我上課,仔細整理筆記。在休息時間轉授給我。這個任務你能否接受?”
春娘喜上眉梢道:“樂意。太樂意了!我聽說所有教材都是盧天王親手寫的。保密程度很高,甚至都不對我爹這個級別的外廷重臣解密。不然我早就申請來這裡讀書。問題是有保密條令,你不怕觸犯禁令?”
徐簡暗道天王都掛了,掌握玉璽及草詔大權的內侍省那羣騷娘們估計早被姨父搞掂,不然詔旨怎會隨要隨有!要不是本少做事講究預留退路,這會兒都敢派兵封山,將所有小娘們集中起來輪上兩遍!
他臉上卻一本正經:“沒事。現在你爲我辦事,那也算進了內官系統。大不了我請示一下天王。只要你嚴守保密令,三五年之內不與容相見面即可!”
春娘哪知徐少儘管流氓成性,心思卻細密如針,隨便一句話裡通常帶有三五個坑人的陷阱。她拍手歡呼道:“太好了!反正我猜天王的意思,是覺得我父親這半年來攬權太多,弄到各官員、軍將只知容相不知天王,大概想將他閒置一陣。這樣我就算掌握一些機密,天王也無須太過擔心!”
徐簡看着小妮子喜不自勝的樣子,突然微覺慚愧。但這只是瞬間的事,很快他又硬起心腸,暗道這世界從來都由善於欺騙、損害、壓迫良善的奸人主宰。事涉大局,老子狠辣些也沒辦法。誰讓你家老頭要玩政治!
總之只要對得起你,讓你過得好些,老子良心就安了。知道真相活在痛苦中,何如被人欺騙而快活一世!
在生化系食堂用過午飯,內侍省對春娘入學的批覆也到了。等春娘簽完保密文書,徐簡陪她熟悉一下院裡的情況,又跟兼任少府卿的系主任溫有道講了情況,就帶春娘回到宿舍。
宿舍是一棟三層小樓,鋼筋水泥結構。雖然暫時還沒通電,但線路已全部佈設完成。自來水、抽水馬桶則已投入使用。
這所學院裡有太多秘密,做爲監造者的徐簡也難窺全豹。這也是他暫且低調的重大理由。能否獲得盧天王的秘密寶藏,相當程度左右政變成敗!別的人不說,系主任溫有道既是他的老師,又是他的上司。要是沒把握能制其死命,徐簡可不敢倉促叫板!
徐簡對心滿意足的春娘道:“基本情況就是這些,學校也不很大,沒幾天就逛熟了。我這兒是套間,你揀間空房住下就是。學校是配給制,要什麼寫個申請,總務處都會弄來。實在難弄的東西找我!”
下午春娘自去聽課。徐簡心知除非她老爹容樸也是穿越者,並且從小教授後世知識,不然的話要跟上課程恐怕不是三五個月的事。弄不好還要先到格致系旁聽,補習理化基礎。不過這樣正好。小妮子心無旁騖,對徐簡的安全度更高。
既然來校報道,徐簡也就隨便找間教室聽了堂課。本系教師不過十多個人,大多數人同時講授好幾門課。即使這樣,更多時間還得靠學生自學。好在圖書館、實驗室粗具規模,自學條件尚可。
全校僅徐簡一個男生。教職工裡,除常務副院長兼系主任溫有道外,僅有一個教授是洋老頭。這死老頭年紀不小,滿頭白髮,整天躲在實驗室鼓搗些不知所云的東西。連授課的活都很少幹,估計早已幹不動女人,徐簡對他比較放心。
此外還有五個洋婆姨,長得實在夠嗆。徐簡也搞不清這些洋鬼子從哪兒弄來。不過盧天王手眼通天,創業團隊中甚至有個洋人傑克,目前正駐紮省城桂林,帶兵攻略湘南貴東。穿越世界嘛,你總不能摳着史書說“這裡不對”、“那裡錯了”,必須一點不差的照書上寫的來,所以徐簡對這些奇異早已見多不怪。無非是“先來一步”者勾搭洋人,私下將科技發展到遠超主流社會的水平!但弄來弄去,無非聲光電化、鋼鐵水泥,磺胺青黴,飛機電報。講穿了那是毫不稀奇。假如有誰能口誦咒語祭出飛劍,徐大少倒真要拜謝一番滿天神佛,然後死乞白賴跟隨此人勤學苦練!
徐簡所在的課堂,講課的是個洋婆教授。此婆方面大耳,汗毛倒豎,腰身直有水桶那麼粗。以徐少專業眼光,一看即知是缺乏性福,內分泌失調所致。他一邊左耳進右耳出的聽講,一邊暗道:要不要從這個婆身上下手?老子手下有數千條被憋得嗷嗷叫的壯漢,要是給瑪麗小姐獻上幾個做情人,能否從她口裡套些秘密?
正轉着歪腦筋,瑪麗突然轉頭向他,對他道:“小徐同學,看你臉露微笑,似乎對這個‘非放射性物質標記核酸探針檢測法’很有心得。那麼你來說說,用地高辛甙原(digoxigenin,DIG)製備探針,應該注意什麼要點?”
徐簡目瞪口呆,暗罵道:騷婆娘果然荷爾蒙過剩!幾十個女生全都刻苦,鸚鵡學舌般將教材及輔導書讀得倒背如流,你好死不死找我這個不背書的男生幹嘛?老子懂個屁的“核酸雜交”,你要玩人獸雜交本少倒可幫忙代尋“獸體探針”!
見徐少支支唔唔答不上來,瑪麗非常生氣,訓斥道:“小徐同學,你太讓我失望!本系課程很重,這一屆學員是按留校任教要求培養的,不但要學得好,更要學得快。按天王要求,一年之內將理論課基本學完,然後等明年下一屆新生入學,你們就要充任助教,一邊帶新生,輔導他們學習,一邊完成自己的學業。同時還要做一系列實驗,驗證所學並加深理解。其他同學個個優秀,一兩週就能背完整本書。只有你這個男生拖了後腿,幾乎什麼時候都一問三不知,你究竟有沒有做爲男生的一點榮譽感?”
洋婆娘唾沫飛濺,徐簡卻是嘻皮笑臉毫不在乎。這種訓斥,在前一世他聽得多了。當時是真正的弱勢學生,尚且不當回事。以他今時的權勢地位,那就更可付之一笑!
瑪麗一口氣訓了小半節課,見徐簡笑嘻嘻不當回事,心中大爲惱火。她一指徐簡道:“你,下課後來我辦公室,我要單獨給你佈置課業!”
徐簡暗道:老子正要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