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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盧權臉色古怪,弄玉連忙問道:“是不是寫得不好?”盧權遽然驚醒,讚道:“了不起。小說 很解構,而且意識流。”
雖然不太懂盧權的意思,但弄玉分辨得出是一種讚賞,她笑靨如花,突然在盧權臉上親了一下。盧權狼狽道:“你不怕你的情郎吃醋嗎?”
弄玉驚奇的睜大眼睛道:“不會啊。他只愛喝酒,不愛吃醋的。”
面對這麼單純的小姑娘,盧權也不好意思逗她。他轉移話題道:“你的家鄉離這兒遠嗎,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弄玉道:“我以前住在一個很大的海島上,島上全是女的。要找情郎,只能等有人上島,或者自己駕船出海。有一天徐先生帶了一些人上島,問我願不願意到外面的世界開開眼界。我就問他有沒有長得俊的少年郎君。徐先生說有,我就跟他來了。”
傳說中的女兒國啊。盧權暗暗稱奇。他續問道:“你怎麼會覺得這兒錢多人傻,而且把‘錢多’放到前面?”
弄玉道:“我們島上也用錢的啊。你們夏人的地方更是到處都要用錢。不過莊子裡錢似乎多得用不完。而且總共才百來個人種地放羊,居然夠幾千人吃。我問周雄這是怎麼回事,周雄說夏人都小肚雞腸,看着高大,其實吃飯很省,喝風就能飽的。古里古怪,不是錢多人傻是什麼?”
盧權被逗得哈哈大笑。他發覺這個夷人少女非常好玩。弄玉也覺得盧權既有學問又有趣,難得的是能有耐心陪她聊天。兩人聊得開心,不知不覺太陽下山,天色漸漸黯淡。溫泉石山旁幾株花樹突然放出耀目的白光。盧權一眼瞥見,心中暗暗吃驚。正要問問弄玉,遠處有人大呼道:“盧先生,盧天師,請到重雲殿赴宴。”
弄玉驚呼一聲,一邊收拾衣服,一邊對盧權道:“我都忘了晚上的宴會。咱們到時再見吧。”說着她對盧權燦爛一笑,揮着手迅速跑開。
盧權沉吟着站起身來,一邊以清嘯迴應莊中僕役的呼喚,一邊踏上往南的石砌小徑。天色越來越黑,而路邊發光的植物也越來越多。幽幽冷光如後世路燈照徹山路,與滿天星斗遙相輝應。這幕奇景背後,又暗示了多少莊中隱秘?
剛剛轉出香雪海的邊緣,一個女子悄然迎上,笑着施禮道:“婢子小晴在此迎候天師大駕。”藉着花樹的光芒,盧權看到此女嬌俏玲瓏,笑靨如花,正是蘇縵的貼身侍女小晴。
盧權念頭急轉,一邊從容還禮。小晴道:“莊主怕天師不熟悉莊中路徑,所以特派婢子前來帶路。”
一邊說,一邊親熱的牽起盧權的手。小晴年約二十,成熟豐滿,姿色頗有動人之處。初見時冷傲異常,似乎對男人不感興趣。此時卻媚態十足,一邊領路,一邊有意無意將身子貼住盧權。盧權想到歐陽喜的評價,心中暗笑。小晴此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派去對付蘇霓兒的人已經回來,報告了失敗的經歷!
依蘇縵與小晴的性格分析,她們對權勢有熱切的追求。而蘇縵對付蘇霓的計劃恐怕是個人行爲。派出去的人失敗回來,再加上盧權順利被上舍接納,兩人對他的本事已經沒有疑問。小晴這是投石問路來了!
盧權明知對方有求於己,要不趁勢揩油纔不合乎做人宗旨。他乾脆攬住小晴蠻腰,毫不客氣的上下探索。小晴渾身發軟,喘着氣道:“咱們還是……走快點好,否則要……要趕不上宴會了。”
盧權笑道:“吃餐飯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咱們有更要緊的事辦。”
話一說完,他左臂收緊,將小晴緊緊挾住,身子突然沖天飛起,在檐角借力兩次,上了水西樓的最高層。樓上是一個豪華的套間,有牀有褥,帷帳精潔,顯然時常有人整理收拾。每個房間的頂上都嵌着明珠寶石,如外間花樹那樣放出幽幽冷光,將樓內一切照得如夢似幻。
盧權顧不上多看奇景,他將小晴甩到牀上,自己一個餓虎撲食翻身壓上。小晴正奇怪盧權何以如此粗俗,盧權貼近她的耳朵說道:“我不但能教蘇姑娘奇功,還可將你也收爲弟子。你有什麼拿來交換?”
小晴貌似庸俗女子,內心可聰明得很。盧權飛躍這七層樓房,中間居然借力兩次,顯然是在觀察樓內動靜。此時一聽盧權的話,小晴心中大喜,當即說道:“莊子中的一切,連同小姐和我兩個全是你的。”盧權點頭道:“成交!此刻不宜多說,我會教你聯繫方法。”
話一說完,他就開始撕扯小晴的衣服。小晴嚇了一跳,悄聲道:“你真來呀?”
盧權悄聲道:“要不真做,恐怕你活不到明天。”小晴悚然一驚,遍體都是冷汗。想到一旦選定男主,莊中高手個個都成敵人,一顆心不由砰砰亂跳,頗爲後悔自己的魯莽。但她隨即想到自己的悽慘遭遇,再想到那些高人哼哼哈哈,任自己百般奉承哀懇,就是不教自己神功秘訣的傲慢輕視,心中又陡然熱血上衝。兩種極端情緒交織,小晴莫名的**如火,她突然主動迎上,緊緊纏住盧權的身體。盧權微微一笑,右手小指一勾,指尖伸出一根纖細的“骨針”。輕輕的刺入小晴腰部。針管的中部是空的,內貯的液體瞬間注入小晴體內,小晴兀自不覺,只顧嬌喘吁吁的獻上連串香吻。盧權長長的舒了口氣,暗道:“妙極了。一次**足以激發藥力。等到明天早上,我就不再是單兵作戰。徐老頭、蕭洋、秦歌、顧飛熊,咱們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