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徐簡能拒絕嗎?所以散會以後,他悄悄的溜進了關珊珊的住處。
關珊珊早已換上一套真絲睡袍,裡面居然真空。兩點嫣紅與一簇濃黑隨着絲袍飄動若隱若現。這個蕩婦放入徐簡後關好門窗。徐簡正要靠近,她卻伸手推拒道:“不要急。前天你讓我當衆出醜,你自己說說,我該怎麼懲罰?”
徐簡心中罵娘,表面上只能做出服軟姿態道:“珊珊姐說怎麼辦,那就怎麼辦!”
關珊珊用放浪的眼神掃了他一遍,勾勾手指道:“你先脫光了,跟我來!”
徐簡併非那種不知變通的人物。善於服軟是他的特點。既然來都來了,受點折辱是在意料中的事。他乖乖脫了衣服,跟在關珊珊身後進了內室。
這是一間按摩室。關珊珊解開絲袍,往牀上一躺道:“先用身體給我做一遍推油!”
徐簡硬着頭皮,取過牀頭的潤滑液往身上倒去。關珊珊補充道:“慢着,你先去浴室,仔細將全身洗三遍,通過門口那臺儀器的衛生檢查再來!”
徐簡二話不說,果然老實的去浴室洗了三遍。關珊珊躺在牀上,通過監視器看着他一絲不苟的潔體,眼中不由露出得意的神色。小子,這纔是開胃菜,接下來還有讓你痛不欲生的大把好戲!
好容易通過那臺無聊機器的“身體潔淨度”檢查。徐簡飛奔回到按摩室。不管怎麼說,有美女脫光了在等着,受點折騰也不算太難熬。回到牀邊,關珊珊又道:“全身別的地方都不能用,只能用那根東西來推。記住,推的過程中如果造成污染,那你就是輸了。給我跪舔乾淨然後滾蛋!”
徐簡苦着臉道:“這個難度也太大了吧?”
關珊珊冷酷道:“要不怎麼是懲罰?如果不讓本姑娘爽了,後果只有更嚴重!”
她瞟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徐簡,忽然又放柔聲線道:“但你要是足夠賣力,能讓本姑娘滿意,則一切都好說話!”
徐簡躊躇片刻,點頭道:“這點事也算不了什麼,我幹了!”
關珊珊自得的一笑,暗道任你奸似鬼,最終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腳水!她閉上眼睛,命令道:“現在開始吧。記住,按摩要有力量。要是軟趴趴,我就把你的臉給抽腫!”
正要享受這個耍人的遊戲,忽然身體被人一把按住、翻轉,隨即一根尖刺狠狠刺入椎骨,劇痛之下關珊珊驚怒交加,正要還擊,一種奇異的毒素令她全身抽搐。只抽了幾下,關珊珊便已陷入昏迷!
好容易悠悠醒來,關珊珊一眼看到徐簡已衣着整齊,正戲謔的坐在牀邊看着自己。關珊珊仍是渾身乏力。但她冷靜異常,只是冷笑道:“徐簡,看來你是真想找死。信不信我一翻掌就能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
徐簡微笑道:“這些以後再說,但總之,我已經做到你的要求。一‘在牀上’,二讓你‘小死’一次。現在你該兌現承諾了吧!”
“你、你這混蛋!”關珊珊氣得連手都抖了起來。
徐簡臉色一冷道:“你想反悔?”
凌厲的眼神讓關珊珊也是突的一跳。她色厲內荏道:“是又怎樣?”
徐簡冷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他拉了語調。關珊珊道:“犯你又如何?”
徐簡搖頭嘆道:“也不能怎麼樣。大不了今天我陪你睡,等明天出發前的一剎那,我切掉你一條腿喂狗,看你用一條腿能不能蹦完全程!”
“唬我?”關珊珊狂笑道,“有種你就試試!”
話音未落,徐簡一把按住她的腰身,右拳揮動,小指上的一根骨刺已深深刺入關珊珊的腿根。輕輕一旋,骨刺在關珊珊腿上劃出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狂噴出來。徐簡小心的避開污血,用兩隻手將關珊珊牢牢按在牀上。關珊珊瘋狂的掙扎、驚叫,然而她的力量遜色徐簡不少,中毒後又沒完全恢復,哪裡掙得出來。豔紅的鮮血很快流了滿牀,關珊珊恐懼之下,顫聲道:“住手,快住手。你這個惡魔,我怕了你了!”
徐簡右手一鬆,取過一塊裹了止血藥粉的布片按住傷口。隨即打開一個急救藥包,取出一個早已抽滿藥水的注射器,在她腿根打了一針。流血很快止住。
關珊珊喘着粗氣,好容易纔回過神來。但是一張俏臉卻已慘白如紙。她將身子縮到一邊,咬牙切齒道:“好狠的男人。你難道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素質嗎?”
徐簡面無表情,只是從牀前取過兩樣東西,無言的丟在牀上。那東西一個是細筒狀的器具,另一個則是一枝無尾短弩箭。關珊珊的瞳孔一下子收縮,不由自主將身子蜷成一團。徐簡撿起那兩樣東西,將無尾短箭插進長筒的開口。只聽嚓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突然張開,又被筒身卡住。徐簡用力將短箭抽出,只見箭身前端象雨傘張開似的撐起一排倒刺。此刻刺已半殘,似乎被什麼東西咬斷。徐簡將筒狀器具倒轉過來,讓關珊珊看清裡面利齒般的危險構造。他冷笑道:“假如我是那種呆頭男,恐怕此刻老二已被你的這個‘安全套’給夾個嚴實,然後直腸裡被射入這根惡毒的短箭了吧!”
他將箭身一甩,奪的一聲射到與牀正對的一面牆上。一道裝飾良好的木質攔板被短箭射穿,露出一個弩具機關的隱蔽射口。從高度來看,恰好就是徐簡伏在關珊珊身上時,與直腸水平正對的位置!原來關珊珊前面的做作都是僞裝,她的真正用意只在引徐簡入彀,然後給予這個仇人最最惡毒的殺傷!
眼看機關被人識破,關珊珊只覺心底發寒。她喃喃道:“你、你這人不正常的!”
“多謝誇獎!”徐簡不在意道,“現在請關隊長兌現承諾。不然光憑你的這番佈置,就算你能順利進入神奇世界。恐怕我也會在第一時間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