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年沒有聽到中國語言,我太懷念了~”黯然神傷狀扶額,無音狀似憂傷,腳下依然踩着小偷同學以免他逃走。
白眼一送,商淬月鄙視着無音,“要裝的話麻煩你專業一點。”
看到機場的人員終於來把小偷帶走,無音才鬆了腳,並特意用日語說了一通機場警衛們根本聽不懂的話,看着警衛們暈頭轉向地帶着小偷走開,無音滿意地拍了拍手。
“給你,好東西哦。”商淬月遞過來一張紙條。
接過紙條看了看,只有一個地址和一個“張”字在上面,無音皺起眉問:“這東西哪兒來的?”
“剛纔那個小偷送來的,放東西進去的動作挺快,難怪會被你抓住。”呵呵笑了笑,商淬月絕不放過任何調侃無音的機會。
挑眉,無音沒有理會商淬月,這個人有機會卻不調侃別人的話會死的,“那我們去不去?”
“對方找的可是你哦,關我什麼事~”哼哼兩聲,商淬月聳肩,“我可以不陪你自個兒找節目嗎?”
“不行!”死命拖着商淬月,無音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兇惡,“你走了行李怎麼辦?身爲男性你給我好好搬行李去!!”
這是虐待。
這是正常勞力工作。
對望一分鐘,某人終於棄械投降,認命地拿起行李,跟在無音後面,“那我們走吧。”
“話說回來,新界……要怎麼去?”其實是第一次來到香港的無音頭上冒出冷汗,呵呵乾笑着。
“……”商淬月翻了個白眼,對此女無言,“把地址給我,跟我來吧。”
在地鐵轉了兩趟車後,淬月終於願意走出地鐵站,人生地不熟的無音只能無奈被淬月拖着到處竄,真是一點人權也沒有啊~
“我說我們還要走多久啊?”腿有點痠痛,無音一邊捶着腳一邊問。
“快了,”看了看地址,淬月道,“話說回來,那些跟蹤的還有跟來嗎?”
“中途被人截住了,應該是找我們的人做的吧。”撇了撇嘴,無音對這種事其實是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現在沒有風師傅的消息,她也只能周圍走走。
真是越來越脫離家教的感覺呢……
“還真是越來越有香港黑道電影的感覺啊。”來到一間看起來很普通的房子前,並不打算自己去開門,淬月勾起脣道。
噗……無音掩脣,“你也這樣覺得啊,話說我明明是穿到家教的啊,爲什麼會出現現在這種惡俗的劇情?”
“因爲作者卡了只好找這種劇情充數。”
(喂喂,說得太過分了!雖然……是事實……某隻蹲在牆角畫圈圈中)
“歡迎你們的到來。(粵語)”
不知道什麼時候幾個手持小型手槍的黑衣人出現在無音兩人周圍,然後一個戴着無框眼鏡手中沒有武器的人恭敬地俯下身,似乎想顯出自己是弱勢的一方──如果忽略周圍的話無音大概還會信那麼一點點的。
沒有出聲,無音和淬月都不打算理這個人。
周圍的人似乎有什麼意見,但眼鏡男一個眼神甩過去,那幫人就不敢有意見了。
“那,請跟我過來吧。(粵語)”比了比個“請”的手勢,眼鏡男打開房子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喂,過不過去啊?我對這幫人不是很有好感耶,剛纔跟蹤我們的那幾個還比較有趣。無音眨了眨眼,用眼神向淬月示意。
伸手撥了撥頭髮,淬月笑得甚是溫和,同感,跟蹤的那幾個起碼還知道不能散發殺氣,這幾個麼……呵呵。
有點冷……無音撇開頭不想看某個又變成腹黑模式的人,這人一黑起來簡直跟團長一個樣,也只有耀月受得了。
在房子裡的幾個地方按下了機關,然後一個顯眼得有點過分的紅木書櫃緩緩向右邊移動,眼鏡男打開了旁邊的一個畫框,在隱藏起來的鍵盤上輸入幾個密碼後退到一旁,比了比打開了的暗門,“接下來的路只能由你們自己去走,請一路小心。(粵語)”
怎樣?暗門里根本就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天知道會是什麼陷阱,淬月謹慎地向無音比了個眼神。
嗯,有風通過,確實是路,無音點了點頭。
“既然接下來只有我們兩個才能走,也就是說你已經沒用了呢……(粵語)”微微笑着,淬月溫文爾雅地對眼鏡男道。
“什……”
驚了一下,眼鏡男想把在門口看着的手下喚進來,卻發現自己的腳步完全動不了,低頭一看,只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冰以他從沒有見過的速度覆上自己的身體,連反應的機會也沒有,他就變成了一座冰雕。
“嘖嘖,這個動作這個表情真是破壞美感。”搖了搖頭,淬月擡腳走進漆黑一片的通道。
真是惡劣,抽搐一下嘴角,無音跟了上去。
鏡頭轉回來日本,很快就不是一年級的某三人組正聚在綱吉的房間裡坐假期作業中,一如既往的,獄寺最先做完,山本在獄寺的講解下也很快了解題目到底要怎麼解,只有綱吉依然在里包恩的壓榨下委曲求全。
“唉,不知道學姐她到中國了沒有……”努力找話題轉移里包恩注意力,綱吉最終只找到這個有點無聊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