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行動由東北站站長吳則剛親自安排,先派人盯着,等待格奧爾基什尼科夫和兩個重要手下碰頭的日子,再厲害的人,也有幫手,根據長時間的觀察,統計局已經確定了誰是格奧爾基什尼科夫最重要的手下,他們一般每半個月,在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的賭場碰頭一次,這個賭場,就是格奧爾基什尼科夫最大的窩點。
對付一個賭場,不用多少人,但是吳則剛還是調動了一個分局的警力,外加警備司令部的一箇中隊。
六七百人列隊將這條街都封鎖了,人們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萌總裁和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坐着馬車遠遠的看着。
萌總裁肯定不需要來參加什麼行動了,萌總裁是喜歡看熱鬧,嘿嘿。
華國的汽車還沒有出來,但是華國的汽油機已經出來了。
不過,萌總裁可以理解,別說是才只是有了發動機而已,發動機要想合格,至少要一兩年的修改。
“總裁,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坐上你說的汽車呢?上次詢問北重,他們已經把汽車搞出來了,但是沒有送樣品,我猜,一定是很難看。呵呵。”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笑道。
萌總裁笑着點點頭,“難看倒是容易改進,主要可能還是發動機的質量不過關吧,既要噪音小,又要能持續運轉一千小時以上,這兩個是基本的要求,否則,不允許做汽車的發電機,會出事的。”
萌總裁雖然在現代沒有參加過工業生產,但是開過車,一千小時的耐力測試,這是萌總裁定給北重工程師們的數據。
萌總裁相信以卡爾本茨爲首的一幫機械製造工程師能夠完成這項指標的,因爲在歷史上,汽車就是卡爾本茨最先搞出來的,萌總裁現在並沒有提前,而且,提供的是更加優厚的環境。
萌總裁和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看着賭場外面的動靜,警察們已經衝進去了。
統計局的人,警察,還有當兵的,有機會動這種大地痞,那是毫不客氣的,進去就是一通打,砸,全數砸個稀巴爛,客人們讓他們抱着頭蹲地上,將賭坊的夥計盡數拷了,這個年代,可不像是現代那麼文明。尤其是對付有勢力的人,華國的警察對老百姓,還是很客氣的。
“你是這裡的老闆?”一名帶動的特工問道。
“我是格奧爾基什尼科夫,是這裡的老闆,怎麼了?我們賭場是在工商局登記過的,沒有違法的事情,你們憑什麼這樣?”格奧爾基什尼科夫雖然感覺今天的事情不對勁,但還是硬着頭皮出來了。“我是在華國經商多年的外商,一直都是奉公守法,合法經營,今天你們這樣弄我的地盤,要是給不出一個說法,整個東北的外商,都不會答應。”
吳則剛也來了,只是在門口站着,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特工,尤其是高級特工,不像電視裡面那麼拉風,越少人認識,越少人知道,這是他們所期盼的,絕不會走路都帶風。
以地位而言,吳則剛已經是黑龍江,甚至是整個東北地面上排在前十的人物了,卻並沒有什麼人認識他。
“你不答應,整個東北的外商不答應?”帶隊的特工淡淡的一笑,“我還不答應呢,沒有根據,會來找你?怎麼不去找別人?你參與走一私,擾亂華國的經濟治安,這是死罪!”
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的眼睛一瞪,他的那幫被制住了的手下們,一個個想反擊了,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的手下不少,光是這個賭場就有四五十人,各個都是亡命徒。
警察們紛紛喝道:“都老實點,誰敢站起來,就打死誰。”
統計局的帶隊特工冷冷的看着格奧爾基什尼科夫,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皺了皺眉頭,揮揮手,示意手下都不要亂動。
“這就對了,你在這裡稱雄,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黑龍江的省會,是華國的重點城市!”統計局的帶隊特工笑道。“你的手下通匪,這個你不是不清楚吧?如果讓我們抓住了把柄的話,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就抓我吧!”格奧爾基什尼科夫冷笑一聲,“來啊。”
格奧爾基什尼科夫說着,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統計局的帶隊特工大怒,看了看吳則剛。
吳則剛閉了閉眼,意思是讓這個人走,現在就抓這個格奧爾基什尼科夫,顯然不是時候,因爲的確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抓這個傢伙的手下,跟抓這個傢伙,那是兩個概念,必須先拿到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犯罪的證據,否則,整個東北的外商,還有列強使館,是會因爲這個事情,藉機鬧事的。
萌總裁雖然沒有告訴吳則剛具體怎麼做,但是,這個度,吳則剛需要把握好,做統計局的高官,連外交都要顧及。
別看華國的官員,現在都還是泥腿子出身,都是平時沒有少學習,學習是一方面,在執政當中成長,也是一個方面,這幾年的功夫下來,一大批的華粹黨官員在進步當中。
“怎麼?不敢抓我啊?”格奧爾基什尼科夫囂張的瞪着眼道,“不抓我,那我就走了!”
格奧爾基什尼科夫摸了摸自己的兩撇沙俄老毛子的招牌式大鬍子,呸的一聲,又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然後,轉身出了賭坊。
吳則剛陰沉着臉,看了看這個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的背影,什麼話都沒有說。
警察局的人,統計局的人,將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的這個賭場中的所有手下都抓去統計局直接審訊。
時間非常的緊張,因爲格奧爾基什尼科夫一離開賭場,馬上就去聯絡沙俄大使館和一幫外國大使館,還有各個列強國家在哈爾濱的據點,他們是連成一氣的,在同華國做對這點上,列強商人們有着共同的利益,這個時代的大使館,主要就是爲商人們服務的。
兩邊隨即開始了緊張的動作。
駐哈爾濱所有大使館隨即聯名向華國哈爾濱當局表示抗議,眼中抗議,高度關注,要求華國政府釋放隨便抓的格奧爾基什尼科夫賭坊的人,並在報紙上澄清道歉。
“審問了一個晚上,什麼結果都沒有,這個格奧爾基什尼科夫很滑頭,看樣子,這次抓來的人,都還是外圍,沒有直接幫助格奧爾基什尼科夫和沙俄那邊聯繫的人。”王佔奎親自向萌總裁彙報。
萌總裁對這個事情是全程關注的,一聽就有些煩躁了,“這是很麻煩啊,如果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必須放人的。”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有些急了,“如果這麼放人的話,即便是不登報澄清,也會給哈爾濱政府的信譽蒙上影響,是不好的影響。”
“總裁,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個格奧爾基什尼科夫抓了吧?直接審問這老傢伙,肯定能拿到他們通匪的證據。”王佔奎向萌總裁諫言道。“總裁,據吳則剛說,這個格奧爾基什尼科夫居然敢對帶隊的統計局特工吐口水,實在是太囂張了。”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氣道,“那你們當時就可以打啊,爲什麼不打他?”
“吳則剛沒有讓,想着先彙報,畢竟關係太大太廣。”王佔奎解釋道。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氣呼呼的嗯了一聲。
萌總裁思索片刻,道:“吳則剛做的沒有什麼問題,做事不是鬥氣,他這是故意激怒我們。”
“但是,現在看來,如果不抓這個格奧爾基什尼科夫的話,沒有辦法下臺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同意王佔奎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