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伯濤撩起衣服前擺,很是優雅的坐下,對着顏臻笑笑:“想必這位便是祁先生的未婚妻,顏小姐吧!”
祁臨打岔道:“錯了,現在臻兒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候伯濤一愣,轉而一笑,“抱歉,兩位這是什麼時候舉行的酒席,侯某不知,未給兩位送上新婚之禮,實在是失禮了。”
顏臻感覺這位侯先生家世一定不錯,不然爲什麼說這麼....斯文?
若是祁臨知道顏臻的說法,一定會毫不留情的說道:“這不是斯文有禮,而是裝逼過頭了!”
候伯濤再次對着顏臻說道:“祁夫人,你好,我是候伯濤。”
顏臻淡笑的對着候伯濤點頭“侯先生好,喊我顏臻就可以了。”
祁臨到了一杯酒,放在候伯濤面前,說:“我和臻兒還沒有舉行婚禮,只是提前把結婚證領了,到時舉行婚禮的時候,希望侯先生能夠賞臉纔是。”
候伯濤笑笑,接過酒並不喝,“當然,希望到時祁先生莫要忘記侯某纔是。”
祁臨看着候伯濤那溫潤如玉的面孔,一陣無語。
說了幾句話,讓某人過過癮,祁臨見差不多了,嘖聲道:“候伯濤,你裝夠了沒有?”
候伯濤面色一僵,然後幽幽的說道:“祁先生何出此言?”
祁臨見某人還不結束這場裝逼,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說:“五歲,大院,遊戲,新娘。”
某人立馬破功:“姓祁的,給老子閉嘴。”
顏臻:“......”目瞪口呆。
剛纔貴公子的形象都喂狗了嗎?
候伯濤氣急敗壞的說道:“都說了,咱能別一言不和就翻舊事嗎?這樣真的大丈夫!”
祁臨吃笑道:“得了,若不是你整天自己作死,至於這樣嗎?”
候伯濤氣呼呼的瞪了祁臨一眼,拿起筷子自己夾了一筷子桌子上的菜,然後‘呸呸呸’的吐掉。
“誰燒的菜,這麼難吃,小桃子!!人呢?”候伯濤不滿的喊道。
祁臨就靜靜的看着某人作,而顏臻還沒有從某人的畫風中轉過來。
外面的服務員一聽某位大少爺的聲音,生無可戀的走進去。
“老闆。”死魚眼,小桃子覺得自己來這裡面試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道菜是誰做的?這麼難吃就給祁先生端上來,你們怎麼這麼不給我長臉啊!”候伯濤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小桃子面無表情的說:“今天掌勺的是大師傅。”
候伯濤一噎,梗着脖子站起來對着祁臨說:“等着,今天也給你們露一手,這麼難吃的東西你們也吃得下去。”
然後氣呼呼的走出去,留下一臉看好戲的祁臨和滿臉茫然的顏臻。
“這位侯先生是.....?”是幹嘛的?顏臻實在不能理解一個人畫風怎麼可以變的那麼快。
祁臨把剛纔候伯濤嘗的菜示意還站在一旁的小桃子端走,對着顏臻說:“不用管他,整天沒事自己作死,早晚有一天他得把自己作完。”
看見小桃子把門關上,祁臨接着說道:“候伯濤是這家店的主人。”
“你和他很熟悉?”看剛纔兩人說話的態度還是很熟捻的。
祁臨給顏臻把酒倒好,說道:“算不上,我們兩個小的時候玩過一段時間,後來他和他父親去別的省區了,他也是這兩年跟着他父親回來的,但是我這兩年忙着公司的事情,我們聯繫還是比較少。”
祁臨和候伯濤兩人小的時候是玩伴,後來候伯濤離開了,兩人聯繫漸漸斷了,現在兩人也是這兩年慢慢才聯繫起來,但是依舊不怎麼緊密罷了!
“候伯濤的父親是侯叔叔。”祁臨補充道。
顏臻一怔,侯叔叔?能被祁臨成爲叔叔的,並且姓候,顏臻很是驚訝的看着祁臨,是哪一位?
當今京華區的掌權者,姓候。
看着顏臻驚訝瞭然的神色,祁臨點點:“是他。”
怪不得,不過,好好的一位官二代怎麼跑來開餐館了呢?顏臻看着祁臨。
“候伯濤他不行做官,再說了,他上面還有一個大哥頂着,對於他侯叔叔自然就放縱了些。”祁臨爲顏臻解釋着,並且還在細心的爲顏臻挑魚刺。
候伯濤爲人開朗瀟灑,不喜歡官場上的彎彎繞繞,相比起那些厚黑學,他更喜歡做美食,釀酒。
“這葡萄酒是他自己釀的?”顏臻問道。
祁臨像是想起什麼來,有些無語的說道:“恩,他自己在郊外買了一塊兒地,打算專門種葡萄,但是他在拍下那塊兒的時候,根本沒有考察那地方的土質,自然沒有種成。”
能種就怪了,那地是專門用來開發房地長的,土質很硬,並且即使實在叫去,但是污染依舊比較嚴重,種什麼死什麼,即使能成活,能不能吃還是一個問題。
顏臻聽後,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種典型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官家子弟,...真會玩兒。
“後來他聯繫上我,把那塊兒地低價轉手給我。”祁臨說,也是那一次兩人再次聯繫上。
顏臻心中一動,“那塊地是不是祁氏名下的一個度假酒莊?”
祁臨點頭“對,我即使是一個商人,但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也不可能白佔他那個便宜,所以我給他找了一個適合種葡萄的地兒,但是後來他釀的酒好不錯,就直接讓他把酒給我送到酒莊,直接長期合作。”
祁臨這算盤打得很好,既低價得了一塊兒地皮,然後只是動用了一下人脈幫候伯濤找了一個更好的地方,又拿下一個合作案。
顏臻笑了笑,很感興趣的說:“在侯先生聯繫你之後,你就把後面的都計劃好了吧!不過,他身邊沒人嗎?都不看那塊兒地皮嗎?”
祁臨笑容擴大,解釋道:“當然有人,只不過那時候侯叔叔剛上位,多的是人巴結他,他剛回到京華區,什麼也不知道,家裡人把他保護的太好了,他就這麼在幾個有心人的忽悠下,買下地皮。”
“若不是一次偶然在雜誌上看見我,他回去準會挨一頓揍,雖然後來他也沒有能躲掉。”
(本章完)